这凤巢之体却是非比寻常,叶孟觉柔软得似乎没有骨头,被身后的男人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微微张开眼睛,便能看见屋外那男女交合的一幕,再联想到自己也同样受着鸡巴的鞭笞,yIn荡的身体不禁更加情欲勃发。
那鸡巴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xue中,柔滑的嫩rou层层裹住gui头,抽动中快感无穷。男人还是第一次Cao凤巢之体,越弄越起劲,甚至想直接抱着少年走出衣柜再与他大干三百回合方休。可就算是现在,也已经干得叶孟觉全身发抖,战栗不已,xue眼处yIn水直喷。
叶孟觉此刻简直是意乱情迷,他左右见识过的男人也不少了,阳具粗长者有甚,技巧超凡者譬如范归,却从未有过此刻的感觉。整个下体仿佛都在战栗,rou棒插在xue内,囊袋撞击xue口,女蒂和冷冰冰的柜门相互摩擦。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全身心都沦陷下去。丹田内的真气越转越快,随着性器的交合,仿佛诞生出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突然间体内一震,仿佛一个物体怦然炸裂,被rou棒cao弄得几乎鼓起的小腹间有yIn水汹涌而出,将他推到了高chao。
叶孟觉心神为之松懈,情不自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下自然引起了外头杨钦与霜儿的注意,后者满面chao红,懒懒地躺在恩客怀中,眼神迷蒙:“啊……杨大人,是不是……唔……是不是有其他人的声音……”
杨钦不以为意,勾着美艳女子的下巴笑道:“怕不是隔壁的yIn物声音太大,透墙而来了。”
霜儿仔细听了一会,见再无动静,便也放下心来。而柜中的叶孟觉整个人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痴痴地靠着那柜门,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ye悉数流出,与腿间的yInye混在一处,沿着衣柜的缝隙缓缓流下,不多时便在柜门前汇聚了一滩水汪汪的yInye。
身后的男子却还未喷发,灼热的阳根泡在满是yInye的甬道中,别有一番滋味。他叹了口气,又伸手挑起那粘稠的yInye笑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这里的yIn水?”
这衣柜就正摆在进门处,只要屋内二人起身出入,定会发现此处有异,届时……叶孟觉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如此清晰,如同一只巨锤,敲打着他内心的惶恐和害怕。昏暗之中,刚才交媾的快感缓缓褪去,只余下少年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
那杨钦如此颠鸾倒凤地来了几回,也渐渐乏了,又叮嘱了霜儿几句便示意她离开。
女子懒懒地床上起了身,随意将青丝一挽,摇晃着腰又出了门去。
“哎哟!”霜儿下意识地扶住了衣柜,瞧自己脚底好一滩水ye,又低声抱怨着,“这些个怠惰的丫鬟,怎的房间也不会清理了。”但她也没多想,只理了理衣裳便走了出去。
叶孟觉这才松了一口气,体内的yIn具依旧缓缓抽插着,几乎要把他xue儿里的水磨干才肯罢休。他咬着牙,又经历了今日的第三次高chao。
之后的事情仿佛有些顺理成章,当天晚上,叶孟觉忍着下身的疼痛再度潜入了杨钦的房间。这次,他意外地发现了一枚魔门的腰牌,他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迅速通报了紫微分坛的弟子,并顺利回到了紫微宫中。
范归细细摩挲着那块魔门护法的腰牌,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孟觉:“这就是你的收获?那位江南富商杨钦,正是我们寻找的魔门左护法萧惜鸿?”
“是。”叶孟觉低垂着头,尽量不让范归看清自己眼睛的红肿。昨日被薄香强jian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果让面前人又发现了什么异样,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看来你除了在床上笨手笨脚之外,还是有些其他用处的。”范归难得肯定了叶孟觉,他仔细打量着少年,发现他有些紧张之外,耳垂上还带着非常淡的痕迹,像是其他男人留下的。他眯着眼睛,又说道:“在收到消息的同时,我们就已经将杨钦带回了紫微宫,这回儿应该是戒律堂的人正在审问,要一起去看看么?”
叶孟觉还未亲眼见识过戒律堂的刑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范归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不由分说地将他带了过去。
Yin冷的戒律堂之内,挂在墙上的铜灯正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像是腐rou,又像是别的什么。
叶孟觉跟在范归身后,每一道牢门打开时铜制大锁的声音,仿佛都准确无误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牢内的人并不算少,但当他们看到范归进来时,顿时响起了一片行礼声。叶孟觉尽力地瑟缩在范归的身后,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戒律堂堂主是一名叫做无名的中年男子,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叶孟觉对他产生厌恶感。刽子手是不需要姓名的,英雄也是。
待得众人坐定,杨钦才被弟子们抬了出来。他和叶孟觉昨日所见判若两人,他头发散乱,上面满是乌黑的血渍。在短短的一日内,他似乎消瘦了不少,嘴唇肿胀着,如果仔细看似乎还会发现唇瓣里有某种小虫在蠕动。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他的双手,已经完全没有皮rou可言,完全是狰狞白骨。
叶孟觉捂住了嘴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