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觉心下惊惧不已,却强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道:“奴家……过来帮先生打扫房间。”
后者纹丝不动,这让叶孟觉更是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再说点什么解释,却见那黑影扑哧一笑道:“你怎么在这?“
叶孟觉松了口气,也尴尬地笑了笑:“就是打扫房间罢了。”他话音刚落,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叶孟觉心中想的是薄香在此,自己也不用担心被杨钦撞见。谁想那人竟是欺身上前,将他整个人一下抱起藏进了旁边偌大的衣柜中去。
叶孟觉来不及多想,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想不通薄香为何要这么做,可此刻也无法出声询问,只好透过衣柜的缝隙瞧着刚回来的杨钦。
未想他怀中竟还揽着一位美娇娘,这人叶孟觉也是见过的,乃是追月楼名列前茅的另一名舞姬,唤做霜儿。人生得妖艳妩媚,与薄香平日里不对付,这厢来勾引薄香的客人,倒也是情理之中。
眼见外头那对男女纠缠在了一处,叶孟觉不好再看,连忙移开了目光。谁想这衣柜再过庞大,也容纳不了两人,他稍稍动动身子,便挨着了薄香不知哪处。
叶孟觉面红耳赤,从未有和女子如此亲近的一日,只好低声说道:“薄香姑娘,失礼之处还请莫要放在心上。”
他身后的薄香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出声,叶孟觉不知所以,也只好生生忍耐着外头传来的衣裳脱落之声,恨不得伸手将两只耳朵一并捂住。
且说那杨钦正在兴头上,冷不丁地却冒出一句话来:“这些日子可有异样否?”
这一句话骤然让叶孟觉心中警铃大作,顾不得其他,将耳朵贴近了柜门仔细聆听。
那霜儿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小声嘟囔着:“无……无事,只是奴家这处难受得要紧,算不算异样?”
“你这婊子!”杨钦冷笑一声,又不知弄了些什么,只惹得那霜儿娇滴滴地呻yin起来,尔后更是不堪入耳之语,让叶孟觉不愿细听。
不过多亏薄香这下,才让叶孟觉越发肯定这杨钦与魔门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他到底是不是那位左护法还不得而知。事情略微有些眉目总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叶孟觉松了口气,也不觉得外头那交合声令人心烦意乱了。
可他无碍,不代表久经风月的薄香无碍,后者温热的身体骤然贴近了叶孟觉,贝齿轻轻咬在少年的耳垂上:“觉儿,奴家好难受。”
叶孟觉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朝衣柜的另一侧挤去,可这动作之下,他竟是碰到了一个奇异的东西。
那玩意灼热如火,硬得发烫,分明不该是女子身上所有。
难道说!
叶孟觉心中惊骇莫名,可现下情况却容不得他作何反抗,瞬间便被身后男子抱在了怀中。
别说是猝不及防,就算是平常,他怎么也想不到名震天下的追月楼花魁薄香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何况柜内狭窄,他被牢牢地压在柜门上出声不得。
耳边萦绕着的脂粉香气此时想来甚为滑稽,叶孟觉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不可思议之事发生在了自己头上。他不知是薄香本就是男子,或是身后的乃是旁人伪装易容所为,只知道本能地扭动身体企图逃开。男人轻轻一笑,当下就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xue:“你也不想被外头的人听见吧。”
男人确认无误之后,这才透着微弱的光芒,仔细地欣赏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少年。他的衣裳有些凌乱,但足以看清柔软的胸脯正在急促起伏。
叶孟觉所不知道的是,天下闻名的花魁薄香,本来就是两个人。只是多数时候出场的,都是身为女子的薄香罢了。正如叶孟觉来追月楼的第一夜,男人能够一眼看出他拙劣的易容术。
按理来说,水镜观的人他不该如此莽撞地出手,可这少年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男人伸出一只手来,隔着有些粗糙的丫鬟衣物,沿着少年微微鼓起的胸脯轻轻游移,享受着那超乎寻常的柔软感。
明明算不上多好看的脸,可怎么就是这么想让人把他压在身下蹂躏呢?男人在心中长长叹息了一声,要知道,他可从来不是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
叶孟觉紧闭着双眼,耳边依旧回荡着男女欢爱之声,让他有了一种自己也和霜儿一样正在被恩客亵玩的错觉,可自己身后的薄香才是那个花魁。
男人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又屈指刮了刮他的脸,温柔却又不无恶意地说道:“不想被外面人发现的话,就乖一些配合我。”
现下想来,这也该是任务的一环吧。叶孟觉绝望似的扬起了头,横竖自己的身子早已被糟蹋过数遍,也不缺这一次了。
男人无声地笑了起来,手沿着衣袍细细摸索,熟稔地拉开了绳结。少年雪白的背脊袒露无疑,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女子所穿的亵裤。
他不禁有些惊讶,勾了勾那亵裤边缘,微微笑道:“你还真是做戏做了全套,就连这内衫也换上了女人的。”
叶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