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都忘了吗？”
“确实很好，你明明说过要捧红我的，为什么又去玩其他的小明星？为什么不给我找最好的制作公司，让我的唱片卖不出去，成为笑话。你不是说过我很好吗？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不喜欢我？”
曲辞佑已经疯魔了，他拿起一个针筒，“默笙，你别怕，我帮你打针，打完就不疼了。”
“俞灯，开始拍摄。”
曲辞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站在诊疗床旁边。
“这位病人，你的阴茎被灼烧，处理不好会发炎的，请你忍耐。”
林墨笙赤条条地躺着，他从早上脸就一直是红的，摸起来温度很高，已经发烧了。
曲辞佑并不怜惜，他被迫拍十八禁成人片的时候，比林墨笙痛多了。
俞灯提醒他，“医生，应该先给病人注射麻药。”
“佑佑，你别这样对待我，佑佑，啊……”
曲辞佑一巴掌打在林墨笙脸上，“拍摄的时候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记住了吗？”
林墨笙震惊地看着佑佑，会给他热牛奶的佑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佑佑，我……”
话音未落，他又挨了一巴掌，这下两边脸都肿起来了。
曲辞佑提起一把剪刀，“我的档期很紧张的，再叫错我就把你的阴茎剪了。”
曲辞佑今天本来有行程，但他装作身体不舒服不肯去。
他该交专辑的歌曲了，也一直没交，自从拍摄过色情片后，他发现他失去了所有灵感。
也许折磨林墨笙能让他的灵感回来。
林墨笙不敢再叫了，可怜地说：“佑佑，我肚子饿。”
俞灯看不下去了，“先让他吃点东西，吃颗退烧药吧，不然他会死的。”
俞灯是曲辞佑花大价钱雇来的，他倒不是善良，而是觉得林墨笙真出了什么事，麻烦的还是他。
曲辞佑在圈子里横行霸道，说话做事标榜真性情，但善后时赔罪的都是他们这些工作人员。
曲辞佑想了想，“行吧。”
在林墨笙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时，曲辞佑走到一旁挑选道具去了。
尽管他一点也不愿意回想，但拍摄GV那几天的记忆却清晰无比，他不用想就找出了曾经用在他身上的道具。
林墨笙珍惜地吞下药片，他很害怕被细菌感染。
曲辞佑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病人，我会给你进行细致的身体检查。”
“好。”刚刚俞灯已经告诉过林墨笙，楚辞因最近的精神状况有些问题。
林墨笙不敢再违背曲辞佑，至少曲辞佑开心了，他也能好过一些。
曲辞佑捏着林墨笙的下颌，“病人，你的嘴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林墨笙说。
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医生询问既往史的时候，病人应该诚实，你是否给别人口交过。”
林墨笙被喜怒不定的曲辞佑打怕了，连忙回答：“没有。”
“那么你是因为没有吃到大鸡巴，嘴巴痒了。”曲辞佑下了结论。
手继续往下，“客人，你的乳头很肿，是怎么弄的？”
曲辞佑一招手，俞灯及扛着摄影机，对准林墨笙的乳头拍摄。
曲辞佑用镊子夹着林墨笙肿大的乳粒，“乳头比正常成年男子的乳头更肿，虽然看起来瘦，但其实乳晕周围很软，肉都可以直接捏起来，病人，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林墨笙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因为我下贱，在地毯上蹭，把乳头蹭破皮了。”
“有人用嘴咬过你的乳头吗？”
“没，没有，是我自己蹭的。”
曲辞佑用镊子翻搅乳粒，“看来我们的病人非常饥渴。病人，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胸部这么软。”
“因为，因为……”林墨笙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身为双性人，他的胸部一直很软，自从进入青春期就是软的，有些时候胸口还会胀痛。
“看来病人不知道，别担心，医生的存在就是为了帮你找出不舒服的原因，你的乳头舒服吗？”
林墨笙摇摇头，可怜兮兮地说：“很疼。”
“只有疼吗？”曲辞佑夹住他的乳头，重重捏了一下。
林墨笙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也明白了，他现在在扮演一个浪荡的客人，于是他说：“还很痒，医生，求你帮我止痒。”
曲辞佑揪着他胸口的软肉，手指在上面打圈按摩，镊子拉扯着乳粒，他在镜头面前展示：“这位病人的乳头随便一碰就挺起来了，功能正常。病人的乳头是艳粉色，健康的颜色。”
镊子从林墨笙胸口往下滑，一直滑动到林墨笙下腹部。
“毛发的存在并不利于检查病根。”曲辞佑说完，拿来一把刮胡刀。
“刀会让你变得干净。”
林墨笙颤抖着问：“医生，这就不用了吧。”
“病人，你不应该讳疾忌医。”曲辞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