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似的掐了一下林墨笙的阴茎,成功让林墨笙再也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他拿着刀,俞灯也抱着摄像机,转系拍摄林墨笙的阴茎。
曲辞佑扒了一下摄像机,让摄像机只能拍到蔫巴巴的性器,而不会让下面不属于男人的艳色肉穴进入画面,“秘密要到高潮时刻才能揭晓。”
曲辞佑揉搓林墨笙的性器,“病人,你是阳痿吗?”
林墨笙连连摇头,“我不是。”
他昨晚射了太多次,再加上尿道口的疼痛,现在已经不能勃起了。
曲辞佑拿出一瓶药,“是医生的错,没有在一开始就给你一些好东西。”
林墨笙被迫吸入会让人兴奋的药物。
下半身在曲辞佑的挑逗中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他忽然俯身在林墨笙耳边问:“你喜欢蒙着床伴的眼睛做爱,是因为你是怪物吧。”
曲辞佑摸摸林墨笙的性器,“好了,硬挺起来的肉棒才方便除毛,病人原先的毛发太不整齐了。”
林墨笙害怕地往后缩,结果被曲辞佑一把就按住腰,“病人,请不要乱动,你不会喜欢这张诊疗床的功能的。”
曲辞佑的手不是很灵活,刮右边还好。
林墨笙头皮发麻地听着刀片落在皮肤上的声音,虽然心里直打鼓,但并不疼。
然而到了左边,曲辞佑才刮了两刀就把林墨笙的皮刮破了。
林墨笙痛叫。
“我们的病人痛觉敏锐。”曲辞佑兴奋地擦掉林墨笙阴茎上的血迹。
“佑,医生,求你请一点。”
“病人在质疑我的医术呢。”曲辞佑邪性地舔舔唇,“那么,我会轻一点的。”
他慢下动作,对着摄像机仔细解说,林墨笙的肉棒被他拿捏在手里,刀片不时贴着脆弱的皮肤打滑。
林墨笙即激动,又害怕,轻微的恐惧更加刺激到他的情欲,让他的肉棒越发坚挺。
“病人的阴茎颜色深,病人,你的性生活频次多吗?”
林墨笙羞愧地闭上眼,就算是他和曲辞佑最蜜里调油的日子,他也不能克制地四处贪欢,双性人本身就欲望强烈。
这也是他知道曲辞佑勾引导演没发火的原因之一。
“回答医生,病人。”
“很多。”
曲辞佑终于刮干净这一侧的毛发,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们的病人已经干干净净了。虽然病人经常做爱,但他的阴茎并不粗,也不长。这是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
“可怜的病人”,曲辞佑摸着林墨笙的肉根,手指从根部一直抚摸到前端,“病人的龟头被烫伤了,告诉我,这是怎么弄得?”
“是被烟头烫伤的。”
“那一定很痛,是你自己烫伤的吗?你是受虐狂。”
“不,不是的,是被别人……”林墨笙痛得声音变了调,眼睛一下子彪出眼泪,曲辞佑在恶意地抠挖他顶端的小孔,“疼……”
曲辞佑感叹了两声,“别人为什么会烫你,是不是你故意勾引别人?”
“是的,因为我是个骚货,骚货的鸡巴总是在发情,所以我被烫了。”林墨笙抽抽搭搭地说。
“你是一个诚实的骚货,我们的病人为什么这么骚?”
林墨笙松了一口气,至少曲辞佑没有再折磨他的伤口了。
曲辞佑的手指握着囊袋把玩了两下,接着他的手沿着肌肉滑动,一直滑动到林墨笙的蜜穴上。
俞灯马上把摄像机拉进。
“因为病人下面还长着一张小嘴。”
阴道被过度开发使用,两瓣阴唇已经肿了,中间的花核也肿起来,红艳艳的,蜜穴开着一道小缝,在镜头下翕张。
“病人的骚逼已经被肏到合不拢了。”曲辞佑粗暴地插入一根手指,他戴着橡胶手套,手套从肿胀的穴肉里蹭进去,发出啵的一声。
“啊……”林墨笙皱着眉头叫痛。
“病人的身体深处正在流水,病人,你明明是在爽,是不是期待我再插一根手指进到你的骚逼里。”
曲辞佑的手指在穴肉上抠挖搔刮,贴着穴肉旋转搅动。
林墨笙的呼吸渐渐凌乱,钝痛的肉穴被手指摸起了反应,他并不知道,曲辞佑的手在镜头外沾了助兴的药物。
“是的,很爽,痒,求你摸一摸。”
曲辞佑抽出手指,“可以确定,病人的乳房比正常男人软,是因为他不是男人,他还有一个骚逼。”
俞灯站直身体,从上方俯拍林墨笙赤裸的身体。
曲辞佑也捏起林墨笙的胸部软肉,“病人,你说你这么骚,是不是因为你不男不女,长了一个骚逼。”
“是,是的,我很骚,求求你摸摸我。”林墨笙混乱地说,他感觉下身又痒起来了,肉穴一阵一阵地泛着淫水,阴道里湿漉漉的。
曲辞佑揉捏他的阴蒂,“病人的阴道颜色不深,病人,你自己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