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熄灭了花灯的洛落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sao乱,很快地,便有府衙维持秩序的人过来问询,熄花灯这种事到底是少见了些,高台上的负责人听说了也微微诧异。
很快对洛落熄花灯的处置便下来了,方才带领洛落的小丫头轻手轻脚地取出了洛落xue内花灯中的灯烛,重又点燃,却没放回花灯内,而是等蜡烛燃烧出了蜡油后,抬高手腕,微微倾斜花烛。
嫣红的蜡油从烛芯处滴落,落在洛落白皙的tun上。
被固定在花墙上的细腰顿时微微一抖。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不少人围观,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渐次响起。
“这是怎么了,花灯节还未结束,怎么这般早就上了封蜡。”
“兄台定是刚刚路过,有所不知,眼前这口xue过于sao浪,方才yIn水自中空灯杆而落,竟熄灭了所挑的花灯。”
“竟有这般yIn荡之事,这小郎君可真是yIn美啊。”
“话虽如此说,到底欠调教些,娶回家怕要费不少心,兄台倒有性趣?”
“哈哈哈自然有,未经调教的雏儿是太放肆了些,可尚是雏儿便这般性yIn,若是将来压在身下cao起来,啧啧,人间幸事啊。”
眼下人多,许多人虽是心下同样为这般yIn体心动,却不愿直白说出,倒显得自家没规矩,只不过这会儿有人毫不避讳地说出,也有不少人暗自点头。
洛落身后的小丫头手中蜡油先是零落地在白嫩的屁股上滴了几朵红梅,而后便着重在洛落xue口上。
那紧紧含住灯杆的xue口因为方才泄出yIn水的缘故,此刻泛着晶莹的闪光,蜡油Jing准地落在xue口媚rou上,那媚rou立时颤巍巍收缩了一下,带动xue内花灯在空中摇摇晃晃。
“好……好烫…屁眼烫到了…”洛落已忍不住呻yin出声。
yIn声透过花墙,带着几分朦胧,勾得附近围观之人皆是下腹yIn火升起,方才说对洛落感性趣那人,甚至向周边打听起洛落那被浸shi的题面所在,看来是想趁着最后这一会儿也写个花签参与进来了。
倒是滴蜡的那小丫头丝毫不为周边纷乱人声所动,手腕稳稳悬停在洛落屁股上方,蜡油滴落在xue口,又在空气中凝固,过了一会儿,已是在敏感的xue口凝了薄薄一层。
洛落这又烫又痛的蜡油逼得腰身不住发颤,那盏花灯就随着不断地颤,原本已凝固在屁眼和灯杆间的红蜡竟叫他晃得裂开道细缝。
从糊满凝蜡的xue口处裂开的一道细缝,透进了外头清凉的空气,缓解了媚rou的灼烫,洛落得了甜头,将把个细腰翘tun在花墙孔洞间晃得益发厉害起来。
从花墙后头,只见两瓣点缀红梅的白团子,嵌着盏花灯东扭西晃,崩裂开来的蜡层间转眼又是shi漉漉一片。
这般封xue竟是封不住,高台顶上很快重又传了令下来。洛落后头挑的那盏花灯被摘下来,一个数寸高的小矮台被垫到了洛落膝下。
洛落原本腰下被固定在花墙孔洞中,膝下矮台这么一垫,被迫将腰折成了极大的弧度,屁股也就随着撅得更高,xue口自然也变成了朝上。
由于花灯已经被摘下,身后人握住灯杆露出在xue眼外头的一截,在那已发了sao的水xue里浅浅抽插了几下,便顺利地将整根灯杆都送入了尚且挂着些薄蜡的屁眼内。
那灯杆虽不过指头粗细,到底极长,挂着花灯时近三分之一都在xue外尚还好,此刻被整根捅入,洛落只觉半个身子被那细杆贯穿,之前是他挂着花灯,此刻倒似他才是那盏被挂着的花灯一般。
燃烧的花烛依然如先前般在他屁眼上方上倾斜,只这回却不只是落在xue口外绽的媚rou上,那中空的灯杆虽然细,依然还比食指粗上些许,只要蜡油滴落的准,自然便从灯杆开口处滑入更深处了。
洛落只感觉方才还聚在xue口的灼烫,顺着贯穿身体的细杆,直直落进肠道里,而后似乎是挂在灯杆某处,那灼烫贴上肠壁,针刺般一阵痒痛,而后那股热意顺着肠壁那一点,沿着灯杆迅速蔓延传导开来。
整个肠道都仿佛被蜡油烫上了一回般,让他忍不住又要晃着屁股躲避,然而这一次,他方才一动腰,有个冷冰冰的条状物事抽在了他屁股上,带落了半朵凝固的红梅。
紧接着又一滴蜡油自xue口直落进肠道深处,由于角度不一的关系,那灼烫的蜡油挂在中空灯杆上的位置也并不相同,相同的是,每一次麻痒刺上肠壁一点后,都是一阵难捱的热意顺着灯杆烫遍紧裹着细杆的整个肠道。
“不……不行了……屁眼里头,要……要被烫坏了……”洛落只觉xue内又是痛又是痒,且那痛痒深入到身体深处,摸不到够不着,前一刻他还觉得那根细长的灯杆贯穿得他难受,这一刻却恨不得那灯杆变作活物好好将他又烫又痒的肠壁每一处都好生cao上一遍才好。
他的呻yin显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那蜡油依然顺着灯杆滴落,渐渐地食指粗的灯杆有一截被蜡油重复凝固堵死,随着凝固点的增多,蜡油能滴落的深度也越来越短。
洛落每每忍不住那酥麻的烫痒晃一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