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龙祁凝练出傀儡分身,定下了带洛落一起去南方行宫过冬的行程,洛落便成日里沉浸在了难以抑制的期待中。
龙霍与柳琴是正经派了护卫一路大张旗鼓前往行宫,而龙祁与洛落,由于龙祁离京的事显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他们二人在太上皇车架出发后,改装换面悄悄跟着溜了出去。
洛落本来以为是要悄悄地跟着龙霍的车架走,只这样已让他很是兴奋,未曾想到,原来还有微服私访这样好玩的方式,更是一出宫就撒了欢儿般。
他们二人只带了两个下人随侍,走的也是与大部队不同的小路,也不拘于赶路,因此路程倒是慢出许多。
七月初一直至初七,是一年一度的龙元节,这七日是难得的休沐长假,各地皆有不同的习俗,舞乐夜宴,花灯集市,不一而足。
洛落和龙祁计划从陆路转水路到行宫处,这一路上花陇城是第一个大城,二人在花陇城落脚的时候,正是龙元节的最后一日,花陇城以花为名,二人进城时刚过午时,找了个客栈安置下之后,又去此地最负盛名的花市好生逛了一阵子,直到天色渐晚,城中心的花廊下,渐次有花灯亮起了。
洛落自然是拉着龙祁凑热闹,老远便能瞧见那花廊前人头倥偬,走近了才发现,那里已经架起由众多时鲜花卉争奇斗艳点缀着的高高一面花墙,花墙上各式各样的花灯亮起,只是那撑着花灯的却不是寻常木架子,而是……
那花灯插入之处,竟是一个个赤裸裸的莹白美tun。
美轮美奂的花灯由灯杆挑着,每一根灯杆都深深插入一个粉嫩的xue眼中,在花墙上挑灯的人,腰部被固定在花墙上,上半身在花墙的背面,从花墙前头这一边,只能看到自要往下光裸裸的tun腿,却看不到这些屁股主人的脸。
洛落丢下龙祁,新奇地跑到一排花灯前瞧了又瞧。
一旁有位本地人瞧见洛落好奇的样子,热心地凑上来,“小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洛落眨了眨眼,“大叔怎么知道?”
那大叔哈哈笑起来,“瞧小公子这般好奇就知了,这龙元节挑花灯的习俗在花陇城流传了百年,是一年到头最盛大的活动了,怕连年节的热闹都比之不上,本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挑花灯是要做什么啊?”洛落指了指那些含着花灯灯杆的屁股。
“公子有所不知,这挑花灯,是未出阁的小郎君们给自己挑夫君的。每一杆花灯上都写了小郎君们自己拟的灯谜,等这花墙上的花灯都亮了,前来挑花灯的公子哥们可写了自己猜的谜底,塞到这些个挑灯的saoxue里头。”
“这花墙上设的每一个洞口都有编号,整晚都可有小郎君加入,直到填满花墙为止,等会儿天色再暗些个,那边高台上边有城主府的人来组织着,给在场想要参与挑花灯的人发下写谜底的花签。这花签每人只一枚,填上谜底,写上花墙上那花灯的编号,再署上自己的名返回那台上。”
“返回台上,不是说要塞进挑灯的saoxue里头吗?”洛落迷惑地向那见了外地人格外滔滔不绝的大叔提问。
“看来小哥是对挑花灯很有兴趣啊,”那大叔见洛落仿佛十分感兴趣,越发热心起来,“这花墙上挑花灯的可都是未出阁的小郎君,屁眼各个都是嫩生生的,有些个家教森严的,经了些调教,还有些小家小户的,那小郎君的屁眼自然也是没见过生的,哪里经得起城中这么多没轻没重的公子哥往里头塞花签。”
洛落听到这里,眼神跟着亮了亮,也不听那大叔还欲往下细细介绍,径直跑回不远不近跟着他的龙祁身边,扯住了他袖子,“夫主,那个挑花灯好好玩,我们也试试好不好,落落也想挑花灯。”
龙祁自然不像洛落是刚刚碰着个唠叨大叔才知晓花陇城的习俗,早在他带着洛落进城前,他便知道今日是龙元节最后一日,也就是花陇城办那着名的挑花灯的时候了。
原本他还想着怎么哄着洛落去玩上一玩,谁料倒不用他来哄,洛落一见到那面扣着一整排屁股的花墙,便自己心痒的不行了。
“这花墙上挑花灯的小郎君,最后可是要从自己saoxue的花签里头挑夫主的,落落不怕挑错了人?”
洛落眯着眼睛蹭在龙祁怀里,“只要夫主别挑错了花灯,落落自然不会挑错了夫主。”说罢竟就这么丢开龙祁跑去花墙后头登记去了。
洛落过去的时候,花墙上已有大半的花灯亮了起来,他伸手抽了个编号来,而后由城主府负责花墙的侍卫带到了属于他的那个花墙孔洞前。
两个丫头帮着他,将双腿和屁股从洞中穿过去,再用花叶填上孔洞与他纤细腰身间的空隙,让花墙另一头赏灯的人完全看不到这屁股的主人上半身。
这般收拾好了,小丫头奉上了纸笔,等着替洛落往花灯里头塞灯谜,那花灯是一个编号一盏,各个不同,洛落抽中的这盏正巧是盏菊花状的花灯。
层层叠叠的澄黄色硬纱聚拢着圆柱形的防风防火灯罩,一颗红烛自圆柱形灯罩上头放进去,正灼灼燃烧着,烛火映着层叠的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