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行李箱路过:
“大惊小怪什么。”
“不是,老板, 他怎么……是昨晚睡在您这儿么?”大哥捂着心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殷池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必要像见了鬼一样么?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不能有性.生活了?”
余鹤正在喝水,听到他这句话, 一口水喷出来——
“道理我都懂,但您这样不怕出事么?这边平时多少狗仔加班加点蹲点, 要是被拍到什么,任是一万张嘴也解释不请了。”
助理大哥急了, 嘴巴连珠炮一般。
“解释不清那就不必浪费口舌去解释了。”殷池雪淡淡说道,然后随手将行李箱抬进车子后备箱。
不是,余鹤就奇怪了,听大哥这意思,好像惊讶的是把人带回家过夜而不是, 把“男人”带回家过夜。
难道大哥早就知道他是个gay?
“好了,上车,还有半小时, 我们得快一点了。”殷池雪说罢,拉开车门上了车。
余鹤提着他的登山包,在大哥异样的目光中露出一个尴尬的笑,然后也跟着殷池雪乖乖上了车。
赶到节目组公司的时候,有几位艺人早早就到了,余鹤悄悄下了车,从后面迂过去,尽量不让这些人看出来自己是和殷池雪同乘一辆车所来。
那位昨天被公然拒绝的徐思曼小姐此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大概就是当众被驳了面子,有些不爽。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昨天没见过的,开始余鹤还以为他是工作人员,但看他换好了嘉宾服装,又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一番,才想起来,这好像也是位后期顶流。
这是……临时安插了人进来
果然资本下场,所向披靡。
但那位顶流同志看起来也是有些懵逼,一旁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正在帮他恶补节目流程,他听的也是云里雾里。
“所以我的搭档是林钦语对么?”那位顶流忽然问了一句。
余鹤抬眼,诧异望过去。
谁?林钦语?他也参加这档节目了?
“不一定,到时候我们会重新调换,鉴于很多嘉宾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过去后我们会以抽签方式决定组合。”工作人员解释道。
哦~
余鹤明白了。
这位顶流同志还真不是资本下场强行安插进来的,他也是被拉过来临时顶锅的,真正的资本是东方的皇太子林钦语同志。
这位皇太子到现在也没出现,就连殷池雪这种大腕都换好了衣服在保姆车旁边等候出发了。
距离开车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那位尊贵的皇太子终于出现了。
殷池雪看着他缓缓走来的身影,眉头微微皱了下。
“所以这期节目是临时加了一对嘉宾进来对么?”余鹤怔怔问道。
“谁管他,恶心。”殷池雪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带有明显情绪的言论,然后抬腿上了车。
这反应倒是让余鹤觉得有趣,他也赶紧跟着上了车,紧靠着殷池雪坐下,凑到他耳边八卦地问道:
“怎么了,你很讨厌他?”
殷池雪眉眼微垂,自顾看手机,没答话。
“哎呀,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谁有钱谁就有资源,很正常,你在这里面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还没习惯么?”
余鹤倒是说得云淡风轻。
殷池雪冷笑一声,回头看着他:
“不要什么人都掏心掏肺的对他好,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余鹤哂笑两声,心道:
当初给我发律师函的是您,抢我版权的也是您,说起来,我最应该小心的恐怕是您诶。
一行人分坐三两保姆车,确认人到齐之后,司机便发动了车子。
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位于省西部特别偏僻的一处山村,听说那里是座荒村,没有人住,而且在前几年还传出闹鬼传闻。
看殷池雪这细皮嫩rou的,余鹤真的怀疑他能在那里活一个周么?
“对了,你过敏怎么样了,今早没涂药,一会儿到了服务站我去卫生间帮你涂吧。”余鹤问道。
殷池雪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一点:
“还是会痒,但比昨天好一点了。”
话音刚落,余鹤马上凑到跟车的工作人员耳边,小声道:
“殷池雪是不能吃辣椒的,会过敏,麻烦大家多照顾下。”
工作人员回过头,笑了笑:“放心,这些我们都考虑到了。”
听到他这么说,余鹤却有些尴尬。
连一个外人都知道,自己还全然不知,非把别人整的遭这种罪才长记性。
看着余鹤闷闷不乐的模样,殷池雪悄悄握住他的手,低声道:
“没关系,开心点。”
余鹤被他突如其来的抓手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要抽回手。
毕竟这车里坐了不少人,司机透过后视镜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