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邵琰终于用力顶胯,把东西塞了进去。
十里恩张大嘴,一下子什么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叫不出来,只有舌头冒在唇间若隐若现,舌尖都在打颤。
邵琰粗喘一声,抬眼见他这副模样,呼着热气凑到他耳朵边:“没忍住。”
他收紧抱着十里恩腰身的手臂,说完又咬他的耳垂,问:“疼吗?”
里面早扩张好了,邵琰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xueroushi热柔软,舒爽至极,再一看对方的表情,立刻就能猜出答案,于是不等十里恩回答,已经情不自禁动起来。
十里恩的注意瞬间全部集中到下面进出的东西上,这时才跟着邵琰的动作发出声音。他听见自己的yIn叫,又羞又耻,抿紧了唇,呻yin却从鼻腔里泄出来,更加婉转腻人。
十里恩对这从未有过的填充感难以置信,同时惊讶于自己居然越发无法控制地沉溺其中。
之后的画面全是交叠纠缠的光影,一片模糊。邵琰躺在床上,手臂还压着眼睛,维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到凌晨,硬生生等身下的火彻底熄灭,才起身去洗手间。
*
一大早,十里恩就被宁竹的电话叫醒:“你起床没啊?我已经在化妆了。”
“不是才八点吗……”十里恩疲倦不堪,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可是我已经在化妆了,你快点起来吧!”
“等你换鞋的时候再叫我都来得及。”
十里恩说完挂断电话打算睡个回笼觉,却再也睡不着,只好起床。
他提前十几分钟赶到约好见面的地方,幸好这地方是他爱的甜品店,一口气吃掉两份舒芙蕾,心情瞬间明亮起来。
十里恩回味着嘴里的味道,摇摇晃晃地哼歌,正好看到玻璃窗外宁竹蹦蹦跳跳地过来,跑到一半,被插兜跟在身后的男人拽住斜挎包的包带拉回去,两人凑在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才继续朝这边走来。
“嗨!恩恩,这是我哥,宁壑。”宁竹到了还没坐稳就介绍道:“哥,这是十里恩,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很好看?”
她说完就伸手来捏十里恩的脸,十里恩猝不及防,被她扯得脑袋都偏了一下,忙打开她的手,朝对面的高个子男人尴尬地笑笑:“你好。”
宁壑的长相不能够让人眼前一亮,但完全算得上帅气。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身高腿长,都快要赶上邵琰,加上那一身运动装,气质很是健康明朗,现下大方得体地笑起来,让人觉得温暖又阳光。
“不用这么拘谨,叫我壑哥或者和竹子一样,直接叫哥就行。”宁壑看起来有点热,一边说一边拉开外套拉链:“今天麻烦你了,竹子自作主张就把你喊出来,要我说还不如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带我们跑这一天,得累成什么样!”
十里恩闻言,连连摆手:“没有,反正周末我也没什么事。”
“对呀!而且你今天可是一出门就吃到了甜品,开心吧?”宁竹打岔,又看一眼他面前的空盘子,竖起两根手指头:“而且一次性消灭掉两份。”
十里恩把她的手指按回去,在外人面前被这么吐槽,有点脸热,低声对她狡辩:“我饿了嘛!”
不想说完,就听旁边的宁壑笑了一声,道:“饿了啊?不好意思,我们到的有点迟,要不先去吃东西吧,也快中午了。”
三人意见达成一致,找到一家火锅店大吃特吃。一顿午饭下来,互相熟络不少,十里恩也放开许多,下午就要带他们去附近一个风景区的玻璃栈桥玩,周边还有各种蹦极之类的设施。
“啊……那种东西对于我哥来说是小case啦!”宁竹坐在缆车上,自豪地拍拍宁壑的肩:“他可是跑酷运动员,蹦极不栓安全绳让他跳下去都没问题。”
“让你跳下去。”宁壑毫不客气地敲了下宁竹的脑袋:“一张嘴净知道吹牛。”
“你是跑酷运动员?”十里恩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眼睛亮了亮,没忍住赞叹:“好帅啊!”
宁壑朝他看去,本打算谦虚一番,却见十里恩正满脸崇拜地朝他笑,深陷进去的梨窝里灌着阳光,眼睛弯成一条缝,月牙似的。
还真是好看。
宁壑顿了一下,霎时感觉不太自在,几乎仓皇地移开目光,最后只生硬地吐了句:“不算什么。”
十里恩无所察觉,更加兴奋地坐在那儿摇头摆尾:“太好了!有你在,待会儿我们就不会害怕了!”
宁壑知道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看着外面越来越高的风景,觉得有点儿缺氧。
十一月初的季节,但凡起点风,就能吹人一身鸡皮疙瘩,可十里恩在还没站上玻璃桥之前,就已经冒出一头薄汗。
他东跑西跑地来回看过几遍,又跟宁竹在桥前探头探脑许久,才抬起一只脚踏上去,结结实实地踩上几下,转头对宁竹说:“我感觉还好,应该没那么可怕。”
“你先走两步。”宁竹听他这么说,毫不客气地拿他当小白鼠。
十里恩便把留在地面上的另一只脚也往里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