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就听见nainai大惊小怪的喊了声归孑。
姐回来了,暮晨手在毛巾上裹了一下,从门屋里走出去,手顺着腰摸了把尾椎骨,之前摔得还是有点疼的。
她还站在门口的大理石砖路上,手里拿着一根加长的烟嘴,香烟徐徐,一身黑底金边旗袍,上面百合生生不息。
有点烟雨味,不俗,艳得很。
“姐。”
暮晨按住激动的nainai,自己走出去。
nainai指着她放进嘴里的烟:“又抽烟,明明让她戒了。”
“知道了知道了,”暮晨把nainai转过去,“被子被风吹走了,您不说晚上下雨吗,我去说她,我给你好好教训!”“好好教训啊!”nainai还是被他推进门屋往楼上去了,暮晨立马跑回去。
归孑身子一歪,大长腿漏出裙衩,她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子的带子像蛇一样趴在脚背,手肘端了起来。
“姐,今儿真美。”
“哪天不美?”归孑把黑色的大波浪头发放到肩膀一侧,漏出纤细漂亮的脖颈,耳垂上还吊着碎钻,嘴唇上艳丽的鲜红唇油,含住微扁的烟嘴吸了一口,轻轻吐出。
“每天都美,但你今儿怎么当nainai眼前抽烟呐,想她骂你啊?”暮晨伸手,她握住了,小心着砖石里的缝隙走上来跨过门槛。
“凹造型,放下烟不好看。”
归孑站稳了继续抽剩下的几口烟。
“姐明明怎么都好看。”
暮晨把放在门前的黑色小箱子提起来,“姐,照片能送我两张吗?”归孑看着他,把烟嘴上的烟取下来丢垃圾桶里,烟嘴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咬牙切齿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照片去卖啊!”暮晨一笑而过:“饿了吗?”“不饿,马上还要去个地方,爸通知得。”
暮晨还被她捯饬了一套西装套上,系上漂亮的黑领结。
“我就是你的小门侍了。”
暮晨叹气,归孑正蹲在地上收拾箱子,闻言抬头瞪他,暮晨挑眉,“小姐,咱去哪啊?”“再等我十分钟。”
归孑对他挥手,暮晨自己走出去,手还抓着自己头发,不长的头发抓成毛刺,显得Jing神。
二十分钟后她打开门走出来,头发盘了起来,拿着个大红色的手包,衣服倒是没换,妆容Jing致温婉许多,大红色的唇油换成了豆沙色。
暮晨伸手肘她自然的挎上。
她信息素张扬的洒在空气里,一路都是属于她的浅当归,不是低调的木,不是高调的花,是粗闻发苦,末尾却上瘾的浅涩当归味。
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两人上车,nainai从二楼窗户伸出脑袋:“回不回都记得给nainai个信儿!”“好,nainai你休息吧。”
暮晨扶着门,归孑抬手对nainai摆了摆,优雅的坐上车,暮晨随后。
还没坐稳,归孑手伸过来按着他后脖子,把什么东西涂上去了,半分钟后火烧一样,她把窗户降下去。
一车子百合味散开,味道不纯不甜,十分炽热,闻着像火烧了百合花田似的。
“不用这么激,我能控制。”
“我激的是另一个味道。”
归孑把带着滚珠的小瓶子盖好了收回袋子,暮晨挑眉,又看着她把项链和手套戴上,拿稳了包端坐好。
“姐你每天这样不累啊?”“美就行了,累的事到家再说。”
车停在一扇双开的黑铁门前,开门的侍从都戴着白手套,归孑伸腿出来,站直了暮晨往她身边一站,手挽上两人才往里走。
“爸要做什么?”“只是公司宴会,叫咱俩撑个面子。”
暮晨知道不少人在看他们,喷泉边上正在闲聊的都短暂停顿,随后话题应该都是他俩了。
“爸。”
两人齐声喊,而他正忙,只是点了下头。
归孑随手端了杯香槟,暮晨不许喝酒,拿果汁有点逊,他就乖乖陪着姐。
“归孑来。”
妈在喊她,暮晨远远和妈对了一眼,她摆手不许暮晨上去,归孑笑起来,灯光下牙齿洁白,眼睛璀璨,真漂亮的不行。
“好好玩,不许喝酒。”
归孑睨了他一眼才走。
暮晨背着手不知道干嘛,在酒店里溜达起来,墙壁锃亮,暮晨看见领口的领结发现傻透了,去卫生间取下来塞兜里,揭开领口的两个扣子,百合花的味道淡了下去,一股刺鼻强烈的白麝散出来,暮晨润shi了手,把脖子后面的催剂抹掉。
再出来感觉哪里都陌生,沿着地板上的小射灯往喷泉里走,花园就几盏月色的灯,格调暗的很,暮晨不想刁难自己眼睛,可不得不往这边走,主要花园摆了一桌子点心,他想吃。
拿了一个盘子,暮晨左挑右拣往里夹了一块蛋糕,又拿了一盒冰淇淋,这边的俊男美女好像对吃的都不感兴趣,都端着一杯酒嘴在不停地说。
暮晨找了个最角落的圆桌坐下,这里连灯都照不到,拿起小叉子吃彩虹色内芯的蛋糕,他隔壁桌三名男子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