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作法?
何:五月要吃橘子十月要吃草莓。看我给他Cao心他就开心。
杨:磨叽,退缩,特别爱哭,还有点娇。
何:没有爱哭!
虾:娇?
杨:对,要哄的。
何:你好意思说别人要哄?
一百一十二
与其说何峻凌醒得早,不如说他一夜将眠未眠。 他又记不得怎么收的场了,反正身体一次都没有同步。
疯了,等杨烁终于放过他,日历都翻页了。他大概从头哭到尾,被弄得疼了还要往坏人那里钻。
他们的性爱明明可以不用这么痛苦,可以像他习惯的那样热烈但体贴。小混蛋体贴的很,还记得他下床非要穿衣服的破习惯,抓了衬衣给他套上才抱他去洗澡。他把他抱在腿上吹头发,面对面。彻底没了力气也就没形象可言了,他趴在他肩头,被迫分开腿坐,下身光着贴上他大腿。
干嘛非要激怒这只早被驯化了的小野兽呢?他自找的,越是挣扎越是逼他发了狠,被掐着下巴摁进床里,被他绝对的力量优势羞辱。被快感和羞耻感折磨得神智飘到了天外,嗓子哭哑了,离昏过去也差不了多少了。
“没力气了还勾人呢。”
是了,身体的本能让他自己都害怕,不需要过脑子他就知道如何去勾引他刺激他,想让他把自己抽干了。
现实和幻觉搅和在一起,如同蒙了水的镜面一样扭曲。好好睡下不久后他有过一阵清醒,觉得有什么没洗干净从xue口往下流,摸摸发现是错觉,眯起眼隐隐看见天快亮了。
何峻凌觉得杨烁身上好热,结实的身体放松下来,软软的很有弹性。小臂下段磕出的淤青隐隐作痛,一点点小动作牵动他全身不适,每一块骨头都向身体的主人抗议昨夜的放纵。
杨烁闭着眼睛在他头顶出了口粗气,叫他:
“哥?”
“把你吵醒了?”
“没。对不起……”
“睡吧,还早。”
何峻凌声音有点沙哑,从他怀里钻出来,牵动浑身的酸痛。他把他的头搂在心口,呼吸间微微发颤。那副几乎能把他拆碎的尖牙在轻轻咬他胸口,发痒。
“唔……别再弄我了,我要被你弄死了,”他在他发顶亲了亲,“我想你了。”
杨烁头发厚,长了没来得及打理,有些蓬。凉爽的薄荷洗发水气味冲鼻,发丝间透着凉凉的chao气,头皮又热烘烘的。算起来一个多月了,何峻凌这才能确定身边人实实在在还活着。
“那天之前我做了一个梦——可能不是梦,因为没有剧情——好像你不在了……不是说看见你……死了,就是不在了,再也见不到了。也不知道是热醒了还是冻醒了,没几天就……”
杨烁听着他声音不太对,抬头眼睁睁看着何峻凌眼睛红了,shi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变成了湖泊。
“别哭别哭,我在呢,再哭瞎了。”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他细细吻着粗黑的发丝,一串言语渐渐变得激烈,眼泪也掉得厉害,“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危险,现在好了活蹦乱跳的了——你个笨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差一点点。不管哪个环节差一丝你都没了……”
“好……”杨烁才说了一个字,脸被紧压在颤抖的硬板的胸脯上,断了声音,连呼吸都堵住了。发抖的手指几乎要把他头发揪下来。
“总有一天你就不需要我了。我是医生嘛,等你好了以后——现在就差不多好了——等你好了……”
“你在胡说什么!”杨烁伸到他大腿内侧拧了一把,让他叫疼,指望他疼了能听话一点。他乖乖听话了三秒,又哭起来:“你喜欢谁不好,你会被我害死的你知道吗?这回……”
情绪开了口子,抽刀断水堵不回去。杨烁赶紧把他拽下来塞回自己怀里:“峻凌,嘘——安静。宝贝儿你听我说,不是你害我,你你说反了,
“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吗?一闪而过,就那么一下,我觉得我得再见你一次。真的,不然我可能就跟他拼了,我以前办案子从来不要命的。
“其实那天我想法特别幼稚,我就想,晾你一回出出气也行啊,等那么晚就为了晾你一回,你让我疼了我得还给你。我身上所有的伤加起来都没有你说分手疼,从来没觉得这么疼。”
怀里的身体因为怀抱温度和力量稍微平复了些,“觉得没有你我就不会碰上这事?如果我自己不改变,没有这次也会有下一次。如果你怕这个,千万别怕,事情完全是反过来的。”
“我好像什么都怕,”何峻凌拿头顶顶他的胸肌,腿在被子里勾住他的腿,“之前和你在一起,其实什么都没想过,只是一时冲动。只是开心,觉得喜欢。想要了以后才看见前途未卜。后来才发现,爱是会疼会苦的,一呼一吸,深入骨血,全都疼在心里。
“我怕失去——任何形式的失去,又怕拖累你,又恨不得把你拖在自己身边走不掉。可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没有办法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