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吐出唇rou的小珠子。
肥嫩的女鲍翕张缩合,如同被掐捻住要害的软蚌,死死咬着入侵者不放,徐徐泌出臊腥味浓郁的浑浊蜜ye。
指节屈起,往鼓出一小团鲜嫩媚rou的bi口缓缓抠挖,便有凝聚成细股状的白浊线流泉涌而出,混杂着淡淡的血丝,和零星的淡黄尿絮。
他往后一躺,枕进男人体ye气味浓郁的绵软枕心,直视着天花板上星星点点不规则的暗色chao渍,足趾蜷起,腰腹高高地弓起成拱桥形,在熟悉的高chao划破的眼前骤亮白芒里,他呢喃着隔壁的长腿叔叔的名字,那两个光是在舌尖跳动,都会感到罪恶感的字眼,将自己送到了女性器官chao吹的巅峰。
在轻飘飘的巫山缥缈云雨的余韵里,他的肮脏而刺痛的rou体无限制地下坠。
周围环绕的床单和被褥、枕套、软芯变成沉黑泥泞而恶臭扑鼻的鼓泡沼泽,而结满破碎chao斑和细密尘垢蛛网的天花板则是Yin沉而滞重的夜空,下沉、下沉,无止尽的下沉,从池沼里一路穿越过重重无名的深渊,在实闷得喘不过气来的负罪感的束缚中逐渐溺毙。
他想要段朝。
林宿雪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扶着漆白掉粉的墙面往浴室里面走,将被复杂而沉重的情绪烧得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掬了满掌的冷水中。
不道德的礼物,轻解罗裳的馈赠,献身式的投怀送抱(酒后乱性)
不过,今天放学却由于授课教师的拖堂而略晚了些,待到真正放课时,天边已经悬起了疏疏朗朗的清星,急急忙忙奔至约定地点的林宿雪,却发现完全不见对方的踪影。
小小的皮球随着手指的松动,慢慢地滚落至了许久没有经过修整而显得乱糟糟的草丛里,溅上几点暗色的泥渍。
可能是今天有点忙吧。林宿雪安慰着自己,而后悄悄坐在旁边的秋千上,小幅度地轻轻摇晃着,摇曳的视线,却一下下地扫着半隐匿在杂乱的芜草之中的小球。
孤零零的、脏脏的、让人不想碰触的。
他在一轮明月已经全然展露天际的时候离开了公园,没有带上每天不离身的心爱之物,任由它被遗弃在chaoshi而Yin冷的角落里。
私处传来的过度扩张后的隐隐痛感,好像变得更为明显了一些。林宿雪紧紧咬着牙关,不知不觉间,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被深春初夏的凉夜一吹,化为了刺骨的寒意,有如数道不计其数的绵密小针,正疏疏落落地扎刺着额心、眉宇和眼帘。
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徘徊的脚步,最终还是停留在了等待之人的家门口。
忽然,福至心灵般,林宿雪抬起沉重的头颅往窗户看了一眼,却看到了暖黄的灯光——还没来得及细想,一种莫名的遏制不住的冲动便支配了他的心神。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份不知名的悸动和狂热,他就已经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噔噔”跑上了楼,在剧烈的喘息里,模模糊糊的视线隐约可见最外侧的防盗门大大方方地敞开了。
他试着拧开里面的木门,居然也是没有上锁的。
踌躇了一下,林宿雪还是屏息静气地踏进了房门,像是要进门盗窃什么珍贵的宝物般,内心惴惴不安,一颗告密的心疯狂地搏动着,声如擂鼓,似乎要昭告这里的主人,此时正有未被邀请的不速之客潜入正厅。
视弱的小少年欲盖弥彰地微微弓起腰背,一手捂着脏器扑腾乱跳的胸腔,轻轻褪去了球鞋,换上了玄关处男人早就为小客人买好的小了几个型号的毛绒拖鞋,而后困惑地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未果后,才战战兢兢地推开主卧房的门扉。
房间内的光线很是昏暗,这让本就视力有严重缺陷的林宿雪更为懵懵懂懂了。所幸他也并非第一次来,在摸索了老半天后,颤抖而汗shi的小手,才勉强碰到了床沿微微隆起的被褥,而恍恍憧憧的视野里,也出现了不甚清晰的熟悉轮廓。
——是段朝哥哥。
水红的嘴唇轻轻吐了一口惴惴不安的忧悒之气,而后又紧紧地抿了起来,琼花蕊心般淡粉圆润的唇珠,也在强烈而狂热的心跳间微微颤抖着,白水银里头浸润着黑墨玉的杏瞳里飘起一阵稀薄而chaoshi的雾气。
他有种奇妙而不应当的预感。今天发生的事情,会彻底改变他和眼前人的人生轨迹。
——不应该这样趁人之危的。
他捻着汗津津的手指肚,抽着急促的吐息。如果,他说的是如果,哥哥醒来以后,后悔了怎么办?他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师长吗?他会以后在学校抬不起头来吗?
乱糟糟的想法窜过他的脑海,但他最终还是下了狠心,做了一个不道德的决定。
“哥哥,你在休息吗……?”
玉白的侧颊晕着暧昧的chao红,乌黑而稠丽的发丝,随着倾身的动作化作旖旎的浓云,柔软地漂浮在酒醉后神志不甚清醒的男人脸上、身上,酥酥痒痒地撩拨着感官的触感很是奇妙,如同羽毛轻搔心尖,说不出的缱绻。
紧闭的眼皮下,苏醒了片刻神志的眼珠轻轻动了一下,而后在翕开一缝的chao红眼帘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