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漉漉的,黏在床单上,格外不快。
然而这不快里,又有些难以启齿的生理性的兴奋。林宿雪深深地喘了口气,而后小幅度地偷偷将脸转向年长者的身侧。
他不知道自己睡前饮用的那杯牛nai,里面含了不能为人所知的饵料;而这隐秘的药饵,正是穿没幼鱼上颚的利钩。
明亮而洒脱的月光,悠然如透彻春水般溶溶漾漾地浇淋过静谧的起居室,除了起伏的呼吸和偶尔的肌肤被褥摩擦声外,别无他响。
他在床上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在渐渐沉浊发重的喘息后,将滚烧发烫的面颊埋在了微微发chao的枕头上。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林宿雪只觉得自己如堕五里云梦中,而这梦又长又古怪,无名的劲力如同蛛网般缠缚着他渗出薄汗的四肢,有种黏糊糊的不悦感,干渴的火苗萦绕于口舌鼻腔间,携带着床单被褥上成年男性的一点若有若无体息,全身涌起不正常的思春期燥热。
琢玉般的脸颊已浮上微醺的chao红,如同水墨画中的白棠晕开了一点鲜妍的水彩,抖动如蝉羽的睫扇也逐渐洇上shi意。
就一下,只是碰一下而已……
咬着下唇的齿列收紧,同时chao漉漉的微颤手掌不自觉地往身下探去。
水葱根部般柔白的手指撩起已经汲饱了粘稠水ye的私密布料,被归拢撇到左Yin唇侧的裆缝紧绷绷的,勒着勃发的rou根微微生疼,圆润而热烘烘的gui头,歪斜着钻出了藏身之处,顶端的rou眼儿敞着翕张的隙口呼吸着,吐出拉长成细丝的浊线,在半空中骤然断裂开来。
抖抖索索的指腹不得法地摸索着,甫一碰到那处裂开的吐水rou缝就惊骇得蜷了起来。
肿胀而剥除了包皮的rou蒂,已经高高地翘出了盈着水ye的双唇,圆溜溜的蒂头嘟起,又shi又滑,几乎要捏拢不住,而在指尖掐拢住了这顽皮的快活按钮的时候,又有过激而猛烈的电流从指尖噼噼啪啪燃起,迅疾地从蜷缩的趾间、拱起的足背、屈起的腿肚和微弯的脊椎略过,一路攀爬至探出舌蕊的唇间。
“嗯、嗯哈……”
林宿雪轻轻地吸着气,笨拙而不得要点地抚慰着那朵shi淋淋的食人花,这口不知好歹的rou蕾此刻正饥饿地张开了rou感而柔软的唇瓣,去啄吻生涩的入侵者,肥鼓鼓的花珠在指缝里滚来溜去,几乎要被掐弄得拉长变形,过度而力道失控的刺激,使得这处娇嫩的蕊心开始热辣辣地发麻酸胀,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侧过身躯,悄悄将脸埋在对方的脊背里,隔着两三厘米,小口小口地啜吸着今天刚认识的成年男性的体息——成熟的,稳重的,闷沉的;非常自然的味道,还有点皂角粉的干净清香。
埋入花口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迷迷糊糊中,他甚至幻想着,是已经陷入沉睡的对方转过身来,转而用稳健有力而温暖沉实的臂膀抱住他,而后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之前接触过的物事,进入他此刻火热的体腔中。
不知不觉间,滚烫的眼泪渗透进对方的衣物中,晕出一小块一小块不规则的暗色的shi斑,圆圆的,边缘则是模糊的,像他混乱的情绪和心情。
林宿雪抿着干燥而火热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拨开chao乎乎的花瓣,它们已经有了明显的情动翕张的迹象,像极了小鱼渴食的嘴,而耸立的rou蒂就是锋利的牙刃,软中带硬地啄着指腹,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
这朵食人花黏膜充血而shi濡,几乎立刻就能揉搓出一掌心chao露来,将挺立的Yin蒂送到对方滑落到身侧的被褥上摩擦,小小的rou珠被摩擦刮搔着,下头一阵阵奇妙而shi濡的吸吮和搅合声,像把手指掼进滑黏黏的粥糜。
“啊嗯……哥哥……”
他趴在床上,小声呢喃着,他甚至不敢喊出对方的名字,怕惊醒了对方酣然的美妙睡眠,就这样自己将自己达到了高chao。
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飘飘然的快感,裹挟着强烈的负罪感,袭中了他的心灵。
惭愧的泪水在眼窝里打转,由于埋首喘息的动作,止不住地洇进干净而柔软的枕头里。
他从未想过,会在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床上,闻着对方的体息自渎,而后以那处不应存在的女性器官chao吹。
可是,高chao后是无尽的空虚,不知满足的食人花的xue腔深处,悠悠地渗出可恶的渴求的激痒,百爪噬心。
自那以后,林宿雪天天上课心神不属——当然,除了要应对那个不知名的侵犯他的长期床伴,更多的,是一直在趁讲课的老师不注意,乌溜溜的瞳仁直往回家的方向看。
而后,放课铃一响,他便从储物柜里拿出足球,然后飞快地跑到熟悉的公园草坪处等候自己的“长腿叔叔”。
段朝有时来得早一些,很早就在公园旁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等候他,有时则是晚一些,到天边傍晚橙红色的晚霞铺满天边,才提着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公文包小步跑过来,俊秀的面容上满是歉意,额头上也渗着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如果是后者,林宿雪则会抱着足球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然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