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捏造出新的证据,然后代行何楚的权利,让法院再次受理吴怒的案子。
“那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
“还没有拿到,就开始提要求了?”
何楚一想也是,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阮奕愿意这么做已经够好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毛茸茸的头:“那就不说了。”
然后马上抬起眼对着阮奕笑,像是藏不住开心一样,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的光:“谢谢。”
契合度这种东西,融在基因里,玄之又玄地影响着更明显的血rou感官。因为何楚藏不住的开心,他的信息素更浓了些,阮奕闻到的也更甜了一点,何楚不加掩饰的情绪也被他轻易捕捉,像是感同身受,阮奕嘴角略挑。
在把何楚抱着去房间的时候,阮奕想明白了蔺洪滨看上了何楚哪一点——有这么一个容易掌控的宠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成就感的。
何楚跪/在/床/上,在阮奕的示意下把上衣脱掉。
他这几天在这里适应得很好,之前就很会在夹缝里给自己汲取养分,现在在这里几天,身上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没有血色,愈发白腻的皮肤上瘀痕刺目。
新的在腰、锁骨,还有小臂上,阮奕用力一点,就能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但是何楚觉得不难看。
而其他旧伤像是被氧化的白纸,有了泛黄的边缘,过不了几天就彻底好了。
在阮奕富有侵略性的身体覆压过来的时候,何楚顺从地躺下去,单薄的胸口因为紧张和羞怯,泛着一片粉红。
阮奕抬了一下他的腰,很快就进入了为他大开的身体里,忍过甬道最初的紧涩,当里面自动流出温温的水时,含着的粗大性器就开始抽动,摩擦带来巨大的刺激,何楚跟着他的频率喘息抽噎,从脸到脖子都泛着火烧云一样的红。
“你也太容易脸红了。”阮奕在他锁骨处咬了一下,下/身从吮吸他的甬道抽出,又撞回去,何楚被摊开在床上,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娇喘。
阮奕把他想要往枕头里藏的脸扳正,对着他盈着水的眼睛,下面重重碾着xue心,嘴里诱哄他:“叫出来,我教过你的。”
何楚嗓子细,在床上的时候声音又软又绵,很好听。
刚开始他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只有受不住的时候,才细细叫两声,其他时候就咬嘴唇,咬手,咬枕头,咬床单。
阮奕察觉到这个后,就掰开了他的嘴,勾着他学着用他yIn荡的身体坦荡地释放自己。
现在被阮奕鼓励哄骗,何楚被欲望搅得混沌发热,隔着濡shi的眼睫看了一下阮奕,混乱地摇头。
阮奕把他的两只手腕按在身侧,大腿固定住他分开在两侧的腿,把人完全打开在自己身下,把嫩白的tun撞得发红,更多的水被带出来,替何楚发出羞耻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多水,还要回水缸吗?你看看你都要把这里淹了。”阮奕低笑了一声,“何楚,你听一下,你是被撞坏了水闸吗?”
一边说,一边进得又狠又深,把里面rou嘟嘟的腔口撞得发麻。
何楚羞耻得眼梢发红,胸口急喘几乎不能呼吸,刚刚松开嘴,就控制不住地尖yin一声:“……啊!……别说了……我没有……”
“你哪里没有?”阮奕抓着他的手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你还要回去吗?嗯?”
何楚被磨得欲仙欲死,蹭着他的颈窝摇头,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渴望像刚才一样强悍有力的快感,自己扭了一下腰,蹭着粗胀的性器吸了一口气,讨好的吻落在他脖子上,用小腿蹭着阮奕的后腰。
阮奕掐紧了他乱动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把何楚翻过去,roujing上鼓起贲张的筋络在紧窄的甬道擦过,明晰的刺激和快感让两人又有些头皮发麻,在rou欲上头的时候,阮奕看着何楚细白的后颈,俯身咬住。
在双重刺激下,何楚很快就高chao了,跪不住地往床上趴,阮奕抽出的时候,他身体里生出了巨大的空虚感。
阮奕从他放在一边的衣服里把围裙拿过来,抱着他还虚软的身体给他系上,细绳勒在腰上,马上就显出不盈一握的视觉美感,还有雪白泛粉的后背,因为一条线显得更有色欲。
这个时候穿什么都显得非常羞耻邪恶,何楚一边渴望着阮奕,一边又想要逃,被阮奕按着,然后竭力仰起脖子,shi软的嫩xue又被重新填满,xue口被撑到极限,仍然像是填不满里面巨大的空虚。在被阮奕咬着后颈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像刚才一样感觉到害怕,敏感的腺体被咬在嘴里,体ye传递着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有一种被包裹的错觉。
“我标记你好不好?你不用去学校了,就在家,等我回来,我们可以每天做爱,直到你怀上孩子。”
他这么说着,就着这个进得很深的姿势,顶着生殖腔,像是要弄开那个一直没有对自己打开的隐蔽空间。
何楚清醒了些,在阮奕真真假假的话语里,他不知道阮奕这些话是不是认真的,心里却依然因为他的话升起了奇异的感觉,甚至分神想到了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