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点。”
看阮奕是真的很淡定的样子,他有些吃惊:“你是知道吗?”
阮奕点头,上次他抽血检查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和何楚的契合度有95%,他也问过医生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药物影响。
不过不是。
在医学上这种伴侣就算不成结也容易形成soul bind,换句话说何楚就是他命定的Omega。
不过阮奕不信命,也一直不信这种双性间的任何理论。
唯一不能否认的是何楚在他身边对他或多或少还是有着一点好处。
本来按照正常人来说,他和阮奕应该会有一段生疏适应的阶段,但是在阮奕的方法下,他们直接跳过了这个阶段,让何楚直接接受了两个人剧变的关系。
晚上阮奕躺回床上,看何楚在看自己,然后被子里的手被握住,没有抓太紧,只是轻轻搭着。
阮奕握住他的手,问:“要说什么?”
“唔。”何楚往被子里滑了滑,说,“你觉得我可怜吗?”
阮奕笑了一下,说:“怎么一个可怜法?是之前,还是今天在休息室的时候?”
何楚镇定地说:“那就不可怜,我也觉得我不可怜。”
何楚挑着自己身上的好事告诉阮奕,妈妈花园里种过的花,还有爸爸带他去过的特战部队,还有吴怒送给他的小狗,还有自己和方瑜恩的二重奏表演……最后把自己说累了,柔软的眼睫眨了几下,最后合上的时候,他说:“……以后还有你,我也会陪着你。”
由于发情期,Omega从社交圈里消失几天很正常,而何楚因为是被非正常标记,要让尽量少的人知道,除了阮奕带他出去,在等标记消失的几天里,他都没有再出过门。
何楚有点后知后觉,他跟着阮奕来这里后,好像就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虽然之前联系也很少,但是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了。
在阮奕出门前,何楚问他:“我可以用手机吗?”
阮奕看了一眼面前温顺的Omega,视线落在数字缓缓变化的电梯显示屏上,说:“那个有些旧,我带个新的给你。”
何楚不想耽误他的时间,没有多说。
阮奕在走进电梯的时候,何楚突然拉住他的手,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细声细气地说:“那你早点回来。”
何楚之前就是习惯了苦,离开蔺家对他来说就是很好很好,所以就算有些事苦得难以下咽,他也能选择接受。
现在在阮奕的话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喜和安慰,就像是阮奕突然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他含着这块糖不敢细尝就囫囵吞下肚。
阮奕站在电梯里,反光的镜面照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用手背擦了一下脸。
第十一章
阮奕在路上就接到了自己律师的电话,说蔺洪滨又联系了自己。
阮奕看着路况,嘴角冷挑了一下,像蔺洪滨那种人,就算是被人抓到了把柄,也不会轻易示弱,接二连三地打电话过来,说明是真的慌了。
阮奕问起现在能给蔺洪滨定罪的可能性有多大。
律师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可能性不大,那些录音的内容指向性并不明确,受害人身上的伤也不能证明是蔺洪滨打的。
这么说,自己的赢面还不太大,只不过是蔺洪滨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阮奕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依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他不去理会蔺洪滨,在公司的时候阮时昌就找了过来,劈头盖脸地问他蔺家是怎么回事。
那天阮奕在办公室和他说得信誓旦旦,把几个危险都排除干净了,谁知道这都五天过去了,蔺洪滨那边竟然打电话来要人,话说得客气,说这次是他们的错,让阮时昌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阮奕当成罪犯,更不会让他惹上什么麻烦。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蔺洪滨怎么不来威胁我这个元凶?”
看到阮奕漠不关心的目光,阮时昌血压和脾气一起上来,他提醒阮奕:“阮奕,你要知道你在那件事上一点道理都没有占,要是不想被人威胁,就收起你现在的样子,给我好好处理蔺家那边的事,别等到他们把你送到了法庭上,闹得人尽皆知了,你才知道来不及!”
阮奕散漫的目光一瞬间冷下来。
那件事,阮时昌耻于提起,也知道对阮奕来说更是,但是他想挫挫阮奕的锐气和傲意,起码能让阮奕在他面前低一次头。
阮时昌难得在他面前有说教的机会,咳了一声,放缓了语速:“我会让律师去找蔺家谈,只是一个领养的Omega,蔺洪滨能这么舍不得?不过是你有的东西没有……”
阮奕看了一下腕表,打断他:“我最后说一次,我的事不需要谁来插手,有空担心我会不会被抓,不如把心思放在怎么扶阮达站起来。”
阮时昌怒拍了一下桌子,还没有开口,阮奕已经起身,手指勾着外套要走,根本不理会他的勃然大怒。阮时昌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