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Omega是什么意思,想问的时候,阮奕已经站在自己休息室的门外面,纡尊降贵地给了他一个别再跟着的表情。
因为擂场厚厚的吸音棉和隔音板,在休息室里听不到什么声音,里面和外面狂躁又满是Alpha挑衅的信息素的环境完全不同。
阮奕进去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nai香和果香,是何楚抱着一盒路业洲送过来的水果捞在吃。
何楚有点饿了,但他也不是不能挨饿,就是那个闻着有点香,他忍不住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
何楚选择性遗忘的性格在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出好处,在离开他认为是危险的环境后,他还是一个不怎么成熟,也没有长大的小孩。
可以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开心起来,觉得这个水果捞真的好好吃。
在阮奕回来的时候,何楚马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过去,然后惊愕地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阮奕。
阮奕身上沾满了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了血,红得异样,身上漂亮流畅的肌rou线条像是刀刻出来的,俊美而凶悍,加速的血ye和流动的汗都让Alpha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逼仄的房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这里赌拳。”加速的呼吸让喉咙干涩,让阮奕的声音低哑。
何楚感觉一股强烈又危险的气息随着阮奕的靠近罩过来,强悍的征服欲从阮奕每个毛孔渗出来,他好像被捕捉了,僵着不能动,说:“因为我吗?”
阮奕心跳很重也很快,除了眼底还有一点没有敛尽的暴戾,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他才和人斗殴过。他走过去抬起何楚的脸,咬上带着一点nai香的唇,用力尝着他嘴里的一点甜,另一只手撕开了何楚后颈的抑制贴,拇指摸过下面细嫩的皮肤,按着微微凸起的腺体。
阮奕的这个样子和那天晚上有点相似,何楚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又有点害怕,想要躲一下,却被按住脑袋,嘴里也被咬出了血。加浓的Omega信息素刺激了阮奕处在亢奋状态的身体,但是也很好地安抚住了他肆虐沸腾的血ye。
阮奕把他抱起来,哑声问:“现在我来问,为什么不信我?”
阮奕现在的样子让何楚觉得有些心酸,他说:“我觉得你很奇怪,我看不懂你。”
“哪里奇怪?因为我喜欢你?”阮奕轻松地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冷硬的手指按进tun缝,嘴唇在他腺体周围吻着。被标记的渴望和恐惧同在,让何楚瑟缩在他怀里,对他的行为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
“不奇怪。”阮奕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来一点,粗长的性器寸寸抵进紧涩的嫩xue。
何楚在被进入的钝痛里,细白的手指掐紧了阮奕绷紧的肌rou,张着嘴无声喘着,阮奕含着腺体那里的软/rou,犬牙磨过的时候,带给他又惊又惧的战栗。
“我之前是想去当兵,随便战死在哪个战场,说不定杀死我的子弹就来自我家。”
阮奕的话冷硬,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进入甬道的性器又硬又烫,粗长得好像送不到底,何楚一直虚虚抬着腰,因为他的话分了一下神,细腰就软下去,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别怕,不是没有吗?”阮奕握紧了他的腰,像是抱着一具没有骨头的身体,额角浮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的话,“你知道我妈出事了,有两年她都没有出现,是因为不能出现。我那时候就知道,死,除了逃避什么都解决不了。”
许宜彤有一年多走不了路,Jing神几次濒临崩溃,阮奕守在她身边,有时候也会想,不如就让她体面地解脱了。
但是阮奕又做不到。
当往日的旧恨和惊梦一起浮现在脑海里,阮奕直接忽略了那些多余的情绪,手穿过何楚后脑细软的头发,滚烫的吐息落在他耳边:“何楚,我回来是为了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是一个意外,我想过放弃你,但是我做不到。”
粗长的性器送到底了,何楚在那种又痛又麻的折磨中,还有阮奕的话里,被俘获也被打败了,哆嗦着胳膊环住他,像是攀附着他,又像是在抱着他,急喘了一声,皱着脸小声说:“……轻一点。”
阮奕嘴角稍纵即逝地挑了一下,在他冷汗连连的侧脸亲了一下,自下而上地颠弄,轻咬着他的后颈,慢慢从深处弄出水来。何楚指尖都开始泛起粉色,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被撞在生殖腔口,何楚都要抖一下,手也从他背上落下,抓出一条细白的痕,信息素也越发甜腻,让阮奕有一种下面流下来的都是糖水的错觉。
阮奕抓着他的腿站了起来,走动的时候,甬道里性器摩擦的感觉更加清晰,阮奕在门口停了下来,和他说:“外面都是Alpha,你说他们闻得到你这么甜的味道吗?”
何楚受惊地缠紧了他的腰,因为骤缩的甬道,阮奕喘了一声,用力抓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吓他:“要是闻到了会怎么样?”
阮奕松开一只手按在了门把上,何楚手脚发软抱不住他,混乱地摇头:“……不要,不行……”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