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用蛮力推开。
她无处遁形,他步步紧逼。旭妍将孩子挡在身后,迎上赵循逼迫的视线。
赵循看着她警惕的眼神,心酸裹挟着怒意,沙哑的声音像是摧枯拉朽的破风箱子。
“那男人是谁?”
旭妍没听懂他说什么,但瞧他面上不加掩饰的杀气,心中一沉,皱着眉头不满的看向他,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别吓到孩子。”
赵循看了一眼旭妍身后,紧紧拽着她衣裳的小女孩,男人嘴角冷笑,曾几何时,她说过要为他生一个女儿。他满心欢喜的认为他们会有一个女儿,他甚至做梦的时候,都听见那孩子叫自己爹爹。可如今,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了他面前,她竟然给别人生了孩子,她竟然敢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他一定会杀了那男人!
赵循恍若未闻,只三两步便走到了旭妍的面前,他长臂一伸,将人拽进了怀里。带进了一旁的内室。
他虽解开了蓑衣,但内里的衣裳还是半shi着,见旭妍要挣扎,他平静地道:“你再动,我就把她杀了。”
他指的她,自然就是巧儿。
旭妍怒骂:“你放开我!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在发什么疯!”赵循两眼泛红,那眸中shi润的程度,不必他的衣裳少。
推搡间,赵循将她困得越来越紧,旭妍知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便不再白费力气。赵循见她终于肯老实下来,也微微松开了些力道。
他好久没这么抱着她,一时间,胸腔被充盈的感觉,令人满足到浑身轻颤,他轻吻着旭妍的发顶,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紧紧拥着她,呼吸间,那熟悉的味道又重新的回到了他的鼻息下。
三年未见,她好似变了,又好似没变,但人已经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明艳姝丽的柴旭妍。现在的她素布银钗,洗尽铅华,若不是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恐怕也与普通妇人无异。赵循只是紧紧将人抱着,不过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还活着。
旭妍被他这样用力的抱着,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喘息困难的时候,这个胸膛,她很熟悉,是她从前想尝试着依赖的地方,只不过后来发生的种种,让她看清,能依赖的,从来都只有自己,就像当初太皇太后说的那样,只有抓在手里的权力,才是最好的。
两个人都没有打破此刻的平静,直到隔壁的寡妇回来领孩子,满院子侍卫才知道,这孩子原来是别人家的,根本不是皇后娘娘的。
赵循得知闹了一个乌龙,脸色依旧不好。
他们二人虽同处一室,但并不开口说话,只不过很快,赵循因为伤口感染,立马就病倒了。
在赵循昏迷的这段日子里。赵通寸步不离的盯着旭妍,生怕他一个不注意,人又跑掉了。
这一日,两人都在赵循的病床前。赵通知道自己僭越,但还是忍不住的同旭妍道:“娘娘知道皇上胸口上的伤怎么来的么?”
废话,我算计的!
旭妍摇摇头。赵循心口上的伤疤确实很吓人,若是再晚上一日治疗,怕是也不需要她费心筹谋了。不得不说,赵循的命还是大。
只听赵通叹息道:“娘娘离开后,皇上这三年的日子并不好过,皇上虽不说,但为人臣者又哪里看不出,后来皇上的心魔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听信了起死回身之法。用心头血供养还魂草,只为娘娘能够复活...”
这若是什么话本子里痴男怨女的恩爱情仇,旭妍兴许会看两眼,再感慨一番,但这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且是她一手安排,旭妍抿了抿嘴,并不做回应。
无论是十一年前,还是十一年后,旭妍还是想说一句,男人的身体就是好。这才短短七日,赵循胸口处的伤就好了泰半。等他病好之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让人监视着要将她带回宫。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旭妍说得斩钉截铁,却也只是做个样子。
赵循不欲同她废话,直接将罗佳瑟的心间玉,罗佳遇的长命锁扔在了她的面前。
旭妍看着这些她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心里忍不住直摇头,赵循他还是一样没变。
不过在赵循看来,这一番无声的威胁,显然效果很好。
启辰的前一夜,赵循依旧睡在旭妍的榻上,只不过他并未做什么,只是将人紧紧抱着,屋里的地龙本身就足,被他这样一个大暖炉抱着,旭妍浑身粘腻得紧,想将手伸出被褥外,都会被赵循重新抓回来。这些偏就算了,原本想起夜如厕,结果人一动,赵循的手便像粗糙的藤蔓一样缠了上来。
无法,旭妍只得将他唤醒,怎料赵循听了之后,直接也穿上外衣,在屏风的外面,守着她如厕。
她竟不知道,赵循如今有这样变态了。
......
最后,赵循还是顺利的带着旭妍回了京城。他不怎么和旭妍说话,也没让她住回长春宫。
几位老臣已经想好,等皇上南巡回来,就联名上书向皇上施压立后。原本以为黄贵妃能扶摇直上,但万万没想到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