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温行指了指头顶的玉冠:“它带我来的。”
那是仙君亲手给他戴上去的白玉潭,此物虽然没有器灵,但灵气还是在的,叶酌仔细瞧了瞧,暖白的玉质点缀在乌发之间,和他的皮肤一样漂亮。
叶酌乱夸:“美人配美玉,真合适。”
按常理,温行这个时候该不好意思,左顾右盼的岔开话题,但现在,他微微摇了摇头,苍白的脸色透出一股浅薄的红晕来。
叶酌提茶壶的手一顿:“你喝酒了?”
温行眨眨眼,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雪松长老出了名的清贵自律滴酒不沾,叶酌灌都灌不进去,这回他倒是自己喝上了?
叶酌探了探他的额头,奇道:“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喝起酒来了?”
温行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忽然伸手在叶酌腰间推了一下,叶酌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本就没站稳,当即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这下他就比椅子上的温行高许多了,叶酌先是一愣,旋即笑开了,他故意做作的绕着头发,伸手去碰温行的脸,柔声道:“哟,爷,这是干什么?崇宁给你笑一个?”
温行扣住他的手,而后环住了他的腰,将脸蹭在他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叶酌这下觉着不对了。
他取下发冠,将它随手搁在桌子上,看着一头乌发倾泻下来,捻了一点在指尖,而后亲了亲长老的发顶,问他:“不开心,为什么?”
温行闷闷的说:“你来逛青楼了。”
叶酌“?”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这是那跟哪儿,雪松长老,温行大爷,还是你买的我……”
温行收紧了手臂,把叶酌接下来的话憋在胸腔,他接着说:“我以为你来逛青楼了。”
叶酌就去推他,笑道:“所以误会解开了,不生我的气了,先放开我,我给你笑一个?”
温行固执的摇头,抱的更紧了,他说:“我生我自己的气。”
“白玉潭告诉我你在青楼,我很生气,然后我问我自己,如果你一定要逛,我有资格拦你吗?”
叶酌骤然一惊。
都说是酒后吐真言,仙君也没想到白都表了,他的大美人身上的焦虑和不安还是没能消退下去,他连忙想要和温行解释,却见长老已经站了起来,一条腿半跪在了桌子上。
他这个姿势,就比叶酌高了,小腿和仙君的大腿擦在一起,叶酌险些给他弄硬/了,他抬头微微仰视,能看见了大美人形状漂亮的下巴尖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温行要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了。
但是长老整个人靠了过来,把下巴轻轻的磕在了叶酌的肩胛,用一种像是撒娇,像是控诉,又像是小孩子像家长寻求肯定的语气说:“但我是有资格的,如果你敢去逛青楼,我可以把你扯出来打一顿。”
他小声说:“因为我又不是你的徒弟了,你徒弟可以有很多,但是道侣,是只能有一个的。”
叶酌哭笑不得。
温行显然是醉了,他身上的酒气和雪松的香味混在一起,清冷之中有带了点勾人的媚意,这种时候是没办法和醉猫理论的,叶酌抱着他,点头如捣蒜:“可以可以,我的宝贝大美人干什么都可以。”
他撑着温行的小臂想让他起来,哄道:“先下去宝贝儿,我给你拿点醒酒汤。”
温行摇头:“我不要,就不要,无论如何都不要。”
一连三句不要,叶酌无奈摊手:“那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吧,坐桌子上好累的。”
温行这才放开他。
叶酌无奈的给他倒了一杯水,长老拿水杯的方式就像朝臣举着笏板,说不清的端庄好看,他叹了一口气,揶揄道:“长老,你怎么那么有钱啊,三千两说丢就丢啊?”
温行道:“以前的俸禄,我虽人在白狱,俸禄还是照发的。”
叶酌扶额:“那你也不用一丢三千啊,留着买菜不好吗,清婉是个穷鬼,一千就可以压死他了。”
温行脸悄悄的红了,他东看西看:“我不管,你就是要很贵才行。”
叶酌服了他,只能道:“好,没问题,你开心就好。”
他本来想和温行说一下水下江川的事儿,现在却也没法和醉猫交流,头疼的把他推上床,道:“太晚了,睡觉吧,我有个重大发现明天和你说。”
“等一下。”温行反手握住他,忽然来了一句:“我……我花钱了。”
“嗯?”叶酌好整以暇:“所以你要对可怜的崇宁小公子做点什么吗?”
大美人呐呐良久,破罐破摔:“我要和你睡觉。”
他脸都涨红了:“道侣这种,一定要……才能是盖棺定论了。”
叶酌瞳孔一缩。
他微微动了动喉结,捏紧了轻薄的衣衫,笑道:“真的啊,你可别高估为师的定力啊。”
然而别看长老刚刚还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