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还在,这世间的悲剧就不会停止。”
时雨听了这番话,目瞪口呆,“还能这样的?!”
耀哉眉头微蹙,“人类的生命不过才短短的数十载,鬼舞辻无惨已经活了上千年,他自然不会在意这短暂的几十年。”
虽然时雨想说他不是人是夜兔,但是想想在寿命上,人跟夜兔其实也没多大的区别,撑死活个一百年就嗝屁了。
“他是地鼠嘛,打不过就躲洞里不出来。”
时雨气得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点心,两边的脸颊被撑得圆鼓鼓的,像极了某种喜欢望嘴巴里存食物的啮齿类生物。
“几百年前,鬼杀队也曾经有一位剑士将鬼舞无惨逼至绝境,随后鬼舞辻无惨便蛰伏了百年,直到那位剑士离世后才敢现身。”
“把鬼舞辻无惨逼至绝境的剑士?”
听到这个,时雨立马来了兴致,“那他的实力一定很强!”
“他是起始呼吸·日之呼吸的创造者。”
“日之呼吸?”
时雨认真回想了一遍,“现在的鬼杀队好像没人使用日之呼吸法。”
杏寿郎使用的“炎之呼吸”和“日之呼吸”听起来倒是挺相似,不过这两者应该不是同一种东西。
耀哉摇了摇头,“不只是现在的鬼杀队,在鬼杀队数千年的历史中,能够使用日之呼吸法的只有他一个人,所有的呼吸法都是从日之呼吸演变而来。”
时雨眼前一亮,“听起来好像更厉害了。”
但是很快他眼底的那点亮光就熄灭了,“不过说到底他都是几百年前的人了,骨头估计都化成灰了,我又不能去隔壁的火影把大蛇丸找过来给他来个秽土转生。”
想到这里,时雨再次瘫倒在面前的茶几上,神色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要是能跟他打一架就好了”
吉原花街最近发生了一起怪事,一个晚上的时间,京极屋的蕨姬花魁,萩本屋未来的威子花魁,相继不见了踪影,萩本屋的老板只在威子花魁的房间内发现一叠纸钞,负责伺候威子花魁的真菰也跟着消失了。
时任屋也不见了一个女孩子,不过这个女孩子刚来才不久,相比较隔壁两家ji馆直接没了招牌的花魁,时任屋这次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萩本屋的老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她Jing心包装宣传了那么久的未来花魁,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这该给她造成多大的损失啊
而同样是失去了花魁,京极屋老板的态度却与萩本屋的老板截然相反,往日她总是Yin沉着一张脸,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但自从蕨姬花魁消失后,她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宛若得到了新生。
月上中天,吉原花街却是一派灯火通明,这个时候是花街最为热闹的时刻,昏暗的灯火映照着勾栏里的女人们朦胧的侧颜,浓郁的脂粉香令人昏昏欲醉。
昏暗逼仄的小巷里,有着一头白橡色长发的青年附在一名面容娇艳的游女耳边轻声低语,“你闻起来好香。”
游女被他挑逗得面色微红,不过下一秒,她的脖颈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的青年,青年舔了舔嘴角鲜红色的血ye,锋利的獠牙在夜色中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芒,那双罕见的七彩色眸子里浮现出一丝餍足,“尝起来就更香了。”
享用完晚餐后,青年悠哉悠哉的晃荡在吉原的花街上。
“唔,伎夫太郎和堕姬也被解决了啊,看来鬼杀队这回是真的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啊”
他抬起头望着夜幕上的那一轮圆月,琉璃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我要不要也像那位大人一样,找个地方躲起来呢”
第64章 诅咒
正如耀哉所猜测的那样,鬼舞辻无惨好像是真的躲起来了,不止是鬼舞辻无惨,就连余下的十二鬼月也好像都跟着销声匿迹了,这段时间出来闹事的都是一些被食欲驱使着行动的下级鬼,连血鬼术都不会的下级鬼自然不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鬼杀队剑士的对手,鬼杀队这次明显占了上风。
像耀哉这样将整件事看得透彻的人在鬼杀队里没有几个,大多数人都沉湎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胜利只是暂时的,危险依旧潜伏在冰面之下,随时都有可能破冰而出。
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鬼杀队最近的形势大好,不管是现役剑士还是预备剑士都放松了警惕,在训练方面也都跟着懈怠了不少,正好时雨最近因为找不到跟他切磋的人而感到心情烦闷,耀哉就派他去两边的训练场所好好“发泄”了一番,顺便整治整治队内的怠惰风气。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不仅整治了在训练中偷懒惫怠的队员,也缓解了时雨心底的那点无聊与烦闷。
不过时雨心中还是一直念着耀哉那天跟他提起的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夜兔的基因里天生就刻着“好战”二字,即便时雨不像神威那样是个战斗狂魔,但是在亲耳听到那位日之呼吸的经历与成就后,体内的夜兔之血就一直在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