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的蹲在一边生闷气,不过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少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在生气,也就只有跟他朝夕相伴了好几年的时雨才能看出来他是在生气。
但是为什么会生气?
时雨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难道就是因为他不想让他冒险潜入京极屋?
但他那也是为了义勇的安全着想啊,他不想看义勇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所以才会反对他继续待在那里。
时雨瘪了瘪嘴,忽然一脸委屈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怕子假装抹眼泪,“哥哥我也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怕你遇到危险”
时雨一边抽泣一边拿余光瞥着在一旁生闷气的黑发少年,在心底默默数着时间,等数到一定的数量了,少年果然站起了身,就在时雨以为自家亲爱的弟弟会过来安慰他几句的时候,少年却一反常态的直接奔向了窗户,似乎准备直接离开。
啊咧?什么情况?
“你给我站住!”
眼看着少年就要从窗户那边离开了,时雨立马停止假哭,一把拽住少年的衣领。
“你最近是不是进入叛逆期了?”
时雨皱着眉,看着对面板着一张脸的黑发少年,“离开之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了。”
随后他又迅速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这样让哥哥我好难过,哥哥的心都快碎了。”
义勇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伸出手放在时雨的左边胸口的位置。
时雨:???
卧槽?!他这是被他弟弟给袭胸了?
“没有碎,还在跳。”
就在时雨震惊自己竟然被自家弟弟给袭胸时,义勇用着他惯常的毫无起伏的声线说出了这句话。
时雨: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呆呢
被义勇这么一搅和,时雨的委屈也装不下去了,只能叹口气放开他的衣领。
义勇被放开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突然对着时雨说了一句,“我困了,想睡觉。”
时雨望着窗外火辣辣的太阳,至少得等五个小时它才会下山。
“鬼只在晚上出没,白天不睡,晚上就没Jing神抓鬼。”
义勇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好像是这个道理
不过夜兔通过食物就能补充身体所需的能量了,睡觉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义勇在躺下来之后,又用那双没有半点高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雨看,“我一个人睡不着,你跟我一起睡。”
耶?天上下红雨了?义勇竟然主动邀请他这个哥哥跟他一起睡?
时雨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而等他睡到义勇的旁边后,这位少年又突然双腿双脚并用,像个考拉似的缠在他的身上。
时雨立马伸出手在少年的额头上摸了摸,“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有生病。”
少年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只是兄弟之间的正常交流。”
时雨有些茫然,“是吗?”
“是。”
少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突然将脑袋靠了过来,枕在时雨的肩膀上,而后时雨就感觉自己的左边脸颊上好像碰到了一个什么柔软的物体。
“这也是。”
少年用着毫无起伏的声线说道。
“是吗?”
时雨有些困惑。
第59章 交流
萩本屋的老板立志要将“威子”调教成整条花街上的第一花魁, 从第二日起就找来了一大群教他琴棋书画各项技能的老师, 片刻不停的给他灌输花魁必须要学的各种艺能。
只可惜这位未来的花魁是个只有外表好看的漏坛子, 灌多少漏多少, 一点没留下。学习古筝与三味弦的时候,直接将琴弦给拨断了。学习跳舞, 转圈的时候, 直接把整个人都裹成了一只粽子。学习插花, 他直接跳树上, 把整颗树上的花都给薅秃了。学习唱歌, 那声音就跟被掐着脖子的鸡在临死前发出的悲鸣一样,他一亮嗓子,负责教他唱歌的老师差点直接驾鹤西去。
时雨很委屈,明明他唱歌一点都不难听,小时候神乐最喜欢听他的歌声入睡了。他平时说话的时候为了不暴露自己爷们儿的身份, 都是掐着嗓子轻声细语的说话,任谁唱歌的时候掐着嗓子唱出来都会像临死前的尖叫鸡。
萩本屋的老板都快为这件事情愁秃了头,本来以为捡回来的是个宝, 但没想到竟然只是个空有外表的草包, 但即便是这样, 妈妈桑也依旧没有放弃要将“威子”调教成第一花魁的目标。
因为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别说男的, 就连萩本屋的游女们看到这位未来的花魁都忍不住一阵心动, 更何况“威子”的性子无比随和, 一点都不像那些有三分姿色就自视甚高的高级游女那般矫情傲慢, 而且“威子”很会讲故事, 萩本屋的游女们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