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们就能给你找什么样的。”
乔雪石接过名片,蓝眸幽幽,笑意未达眼底,厉宗朔才不是那些出来卖的臭烂婊子能比的。
“小石头。”陆霈拍拍乔雪石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
说完,陆霈就打了名片上的电话,没过一会,桌边多了个眉目清俊的男人,紧挨着乔雪石坐下。
陆霈一个劲儿地劝酒,乔雪石忍着怒意,喝完一瓶烧酒。
然后,陆霈手一指清俊男人,“你负责把我弟弟安全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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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乔雪石问前面开车的清俊男人。
“阿朔。”清俊男人透过倒视镜看了看乔雪石因醉酒而微红的脸颊,小声说道。
乔雪石现在恨不得拿枪崩了陆霈,“停车!”
清俊男人吓了一跳,把车停在路边,“你想吐么?”他下了驾驶座,打开后车门,看着坐在里面的乔雪石,担心地问道。
“他给你多少钱?”乔雪石冰寒的蓝眸盯着男人。
“五千块。”清俊男人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他看起来还像个学生。
乔雪石板着脸,从钱包里摸出十张百元大钞,移动支付已经如此普及的年代,乔雪石却因为他的职业特殊,仍习惯使用现金。?
“拿着去那边酒店开个房。”乔雪石从后车座下来,“别让我再看见你。”
清俊男人怯生生地接过钱,“我不能……”他是接了命令的。
“你放心,没人把你怎么样”乔雪石冷酷地盯着男人。
清俊男人不死心,“那……那我先把你送回去……你喝多了……不能开车……”
“用不着你多事,赶紧滚蛋。”半醉酒的乔雪石耐心可不好。
被乔雪石的目光吓退,清俊男人走了。
Cao你妈个逼的陆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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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厉宗朔第一次见乔雪石在外面喝酒,他付了钱,把代驾打发走,然后把后车座上的乔雪石扶出来,“你去和谁喝酒了?”
“和陆霈。”乔雪石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厉宗朔搂着乔雪石回屋,“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他这次又怎么你了?”
乔雪石看着厉宗朔熟悉的俊脸,张张嘴,觉得那事只要说出来就让他恶心,摇摇头。
“不想说?”厉宗朔把乔雪石抱到沙发上,替乔雪石脱掉鞋子,“那就不说他了,你最近还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其他事情?乔雪石看着厉宗朔的眼,对方也在看着他的眼,“我发现我又有一件风衣不见了。”
“我前几天出去觉得冷,穿了一件。”乔雪石摸摸嘴唇,很乖巧地说道,“不知道丢哪了,最近天变冷了,我明天再去商场给你买两件。”
“就这样?”厉宗朔半跪在地上,像怀抱婴儿一样,抱着乔雪石,“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
乔雪石蹭蹭厉宗朔的肩,“我爱你。”
“你不是前几天还嫌我说这个烦,现在又换你天天说了?”厉宗朔笑。
“我看你挺爱听的才说,怎么,你不爱听了?”乔雪石嘟囔。
“爱死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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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副画?”
幽暗的画室内,头顶的灯光在地上投下长长的斜影,乔雪石伸长脖子,围着一幅画,看了好大一会,他关注的不是油画的构图、色彩什么的,他也不懂,他看到的只是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纯净的、Yin郁的、扭曲的、病态的,于画布上流淌,“对艺术不太懂,我只能说这幅画真的挺美。不过你最好把画藏好,被警察看见,你会有麻烦。”
年轻男人听到乔雪石的夸奖,腼腆地笑笑,听到乔雪石的提醒,又重重点头,“我还画了一幅,是送给你的。”
“你还画了一幅画送给我?”乔雪石兴致很高地问道,“在哪里,让我看看。”
“还没干透。”年轻男人拿出一个小画架,“这几天老是下雨。”
乔雪石低头看向画架,画面很简单,暮霭下的海滩,一个朦胧的黑影伫立在其中,“画没干透,我可以拿走吗?”
“可以的,你把它放在干燥通风的地方,半年之后上油装裱。”年轻男人拿出一个盒子,将油画布框小心地放进去。
“要等半年那么久?”?
“对,而且千万不要日晒。”年轻男人将盒子扣好。
“知道了。”乔雪石说完,画室角落里的钟就“当、当”响起,响了七下,乔雪石侧侧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