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还嫌丑爱美。
他上楼准备洗澡,没听到身后跟着的白盐的动静,站在楼梯上扭头看了眼,那人站在玄关处定定地看着自己。
席来一直知道自己好看,被人这么盯着看也不害臊,反而抛了个飞吻过去。看白盐伸手攥住了,他乐了一下——洗澡的时候还回味了好几次那个画面。
寿宴结束得晚,两人打理好自己早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稍微涨点年纪就有这点不好,过了点儿不好睡着。
席来睡不着爱动,早年独立军地方紧张时他和裴鸣睡,能翻得裴鸣把他踢下床,好在埃罗那时竞争上岗了,刚入职的小年轻敢怒不敢言,收容了席团长一段时间。
要放现在,埃罗腰杆直了,脾气硬了,席团长还是在地板上睡觉的命。
席来把自己折腾着翻了几次面,动了折腾白部长的心思,他伸手摸了下人家的腰:“白部长,睡了没?”
白盐正酝酿睡意,握了他的手,声音含含糊糊:“嗯?”
这声儿真好听,席来皱了下鼻子:“我的信息素就是暂时遮盖了,可能半夜试剂失效就又跑出来了。”
白盐还是“嗯”。
席来不高兴了,靠过去了一点:“如果失效了的话,白部长可不能觉得我好闻就标记我。”
这话说的哪里都奇怪,既像在质疑白部长的道德Cao守,又好像怀疑他的发育问题。
白盐翻了个身看他:“席团长这是在邀请我?”
席来在黑暗中笑了两声,搂住他的腰:“逗你玩儿,信息素没问题了。早点睡哦,白部长。”
席来已经习惯了白盐常用的沐浴ye,被那股清淡的香味晕乎乎地托着,没用多久就睡着了。
只留下白部长被搂着还一动不敢动,静悄悄地一个人清醒地躺在黑暗里,娶个Omega还真是刺激……
第十三章
白盐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家的感觉了,白宅常年入夜后就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他以前也习惯自己和自己分享偌大的房子。
但最近他突然觉得过去的自己简直可怜。
——席来搬进来了,白宅重新具备了一个家的功能。
席团长也不是总在,毕竟独立要塞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巴等着吃饭。不过只要处理完公事,席来多半都是回来的。
白盐经常在后半夜被贴了一身shi漉漉的水汽,开始时他还会惊醒,锻炼到后期,已经学会扯过头顶的毛巾糊在席来脸上了。
不得不说这种状态很好。
而且在有些时候,这种状态会特别好。
比如说今天。
席来这人有个恶习,个人终端被他用得像古早传呼。他不想搭理别人时能坚持装死,但凡他想找人了,就会不管不顾直接呼语音过去。
席来的脸在终端上闪烁时白盐正要下班,他心情双重愉悦地接了起来:“嗯?”
“白部长,要下班了吗?”
白盐看了眼时间,答是。
席来的声音都笑眯眯的:“我来接你下班。”
这是件新鲜事儿,白盐上次被人接还是幼儿园第一天,而且是被白意城举着望远镜隔了十万八千里用目光接回家的。他路过整容镜时还特意整了整衣领,以示庄重。
席来就在八部的接待区坐着,穿黑色的独立军军装,外套在一旁放着,端端正正且乖巧。
“怎么不上去?”白盐在沙发后边摸了下他的耳朵,被握住了手笑了一下,“来多久了?”
“我就是想坐这儿,帮你炫耀一下我们白部长有人接下班。”
白盐的笑又深了些,他弯腰拿起席来的外套:“席团长有成人之美。”
最近天气转凉,他们回家的路上只有常青植物还能点缀一二。
席来看着前路问:“白部长有兴趣知道我最近在干什么吗?”
白盐把席来的外套叠好放在自己膝上,点头:“你说。”
他太配合,席来先抿嘴笑了一下,又正色道:“那个实验室里的数据已经全部解析完毕了,除了表面的人体突破实验,剩下的确实是海棠的半成品实验。”
“白部长,海棠实验还在继续,而且是在吴誉的身体基础上,五年前他从那处实验室被转走……”
他突然停了下来,过了片刻继续说:“白部长,允许我吹一吹枕边风吗?”
“你吹。”白盐说。
席来直视前方:“太远的事我无法看得太清,但就是五年前……”他突然加快了语速,甚至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吴誉的孩子,还有他本人,我不想挣扎了这么多年之后,还要继续忍耐。我也不想和你提过分的要求,但你手里的资料库……我想试着找找那个孩子。”
白盐身为情报部门的首长,虽然因为不纯粹的历史原因不断被削弱手中的权利,但生命数据资料库的权限却是绝对不能让与的。
只是如果要在资料库中大范围地搜索合法公民需要繁复的手续,并且受严格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