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出来卖还要立牌坊,你们以为你们多干净似得!
心里有着火气,周扬下手越发狠,闻灼的胳膊被绑的死紧,完全挣扎不动。
“好了。”队伍那头有人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三个先把人绑到水库去,剩下的三个去小木屋那里守着封契,封契一旦出来了,你们就把他存下来的物资都给搬走,速战速决,都别出什么幺蛾子。”
最后这句话意有所指的扔到了周扬的脸上,其余的人都悄悄的瞥了一眼周扬,但周扬八方不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好像完全没听出来似得。
队伍里又走过来了两个人,跟周扬一起,三个人拉扯着闻灼走,带着闻灼去水库。
事到如今,闻灼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了,他总算理解为什么他爸爸说要多参加训练,多出去见见世面。
这也太长见识了,他觉得见面扒衣服已经很突破下限了,做梦都没想到还有绑人这种Cao作。
而那些人看起来好像也是头一次干,跟闻灼一样都显得挺生疏的,团团围在闻灼旁边,生怕闻灼跑了。
三个初犯跟一个受害人以一种奇特的三围一造型横跨了半个山头,硬生生走了将近三个多小时,都走到了日头高照了,闻灼实在是走不动了,嗓子眼渴的都冒烟儿,又不敢跟这三个人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到地方。
这三个人把他带到了一个湖边。
这山上居然是有湖的,这个天气,湖面都是冻结成冰的,不过湖面靠近岸边上有一大片冰面被凿漏了,露出了里面流淌着的湖底,看样子像是有人饿急眼了,想要砸开水面然后去捞鱼,也不知道捞没捞上来。
在走过来的时候,周扬打头走在前面,后面那两个还在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物资拿到,我实在是不想吃烤鱼了,半生不熟的,呕。”
“娘的,我也想喝rou汤,昨晚上馋的睡不着觉。”
“你说咱们要不要把安全屋也给占了?反正咱们人多。”
“算了吧,封契不好搞的,以前我跟他一起参加过一个比赛,他全能第一呢,人家真要是跟咱们杠起来就完了。”
“现在也算杠起来了吧,咱们抓了人家的人啊。”
后面那两个窃窃私语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周扬突然回过身来,抬着下巴问那两个人说:“你们有多余绳子吗?借我一下,我把人捆起来。”
“这不都捆起来了吗,何必浪费绳子。”
“就是,咱们看着他呢,他还能跑哪去?”
“捆他,不是怕他跑了。”周扬拿看白痴的眼神看那两个人,嗤笑道:“是给咱们跑的时间,封契来这儿的时候,总得把捆着的人放下来吧,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够咱们跑了吧?不然封契一到这咱们就把人交出去,封契当场反水怎么办?你,加上你,再加上我,三个人打得过他吗?”
后面那俩人都有些不服气,但也说不过周扬,就都把自己的绳子交给了周扬,周扬拽着闻灼走到了湖边上,故意把闻灼吊在了被凿开了的湖面旁边的树杈上。
也就是说,闻灼的身下不是已经结冰了的冰面,而是冬日里冰冷刺骨的湖水。
这树杈不够粗,也就一个女孩胳膊的粗细,看起来怪吓人的,周扬太记仇,之前封契把他捆到树上过一次,他就把闻灼原封不动的捆上去,缠上了闻灼的手脚,把闻灼四脚朝天的吊在了湖面上。
闻灼被悬起来的时候心都跟着发颤,他强咬着牙没张嘴,他现在恐怕一张嘴就会害怕的喊出声来。
他身下就是粼粼的水面,但凡他上面的树杈折了,他就会掉进湖水里。
闻灼心里又慌又急,脸都白了些。
周扬把他吊起来的时候充分欣赏了一会儿他害怕的样子,在临走前,他还冲闻灼挑眉笑道:“放心,我今天的目标不是你,你就在这好好看着就行。”
闻灼听的心惊胆颤的。
目标不是他,那就只有封契了。
难道周扬还要把封契吊起来打一顿吗?
闻灼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
周扬在四周开始扫荡,闻灼看见他开始弄一些圈套,而那两个人似乎和周扬搞不到一起去,也没帮着周扬弄,就在闻灼旁边坐着。
他们并不担心闻灼掉下去,因为这湖水根本就不深,也就只有一个人站直了那么高,反正被挂在上面的不是他们,他们一点都不害怕。
他们更感兴趣的是封契的物资和封契手里的铜牌。
要知道,他们一共一百多个人,排除掉一些人熬不住冬夜寒冷主动退出,一些人掉进陷阱被迫退出,能晋级的一共也就十个人。
封契手里拿了三十个铜牌,足够保他们三个人晋级。
等封契跑出来救人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偷偷转移走封契的物资,封契可收拢了不少物资,他每拿走一个人身上的铜牌,都会把这个人的物资全部收走。
他们俩越讨论越兴奋,讨论了半天,才意识到周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