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笙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楚庭川和晋南的心彻底踏实下来。
那句“可以随时来医院找我”也被时间自由的晋南落实成“随时随地呆在医院。”
每天俞笙一出家门,就看到晋南坐在楼梯口,眼巴巴瞧着大门。门打开的那一刻,俞笙清楚地看到对方眼神中瞬间迸发的光彩。
“主人,早~”
“早。”
一开始,俞笙还不太习惯每天一出门,就看到这张爽朗的笑脸,如同水洗一般的澄澈蓝天,万里无云,纯粹简单。但是,一天两天,三天四天……慢慢地,俞笙开始从早上这个小小的仪式感中感到了快乐,他开始有一些情不自禁的亲昵小动作,摸摸头或是掐掐脸。
对于宠物医院来说,闲暇与忙碌都是不可预测的。而对于还背负着多年房贷的俞笙来说,忙碌总比悠闲无事要好得多。
正午阳光极盛,路上行人寥寥无几,聒噪的蝉鸣如海浪一阵接着一阵。俞笙一上午打针,洗澡美容,还给一只太皮把自己整骨折的成年阿拉斯加犬上了夹板。一忙忙到十二点,这才歇下来喘口气。
随便吃了几口晋南带的饭,把百叶窗一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洗完碗的晋南看到这幅景象,悄悄地把门锁上,换成“休息中”的挂牌,走到俞笙身边,沉默着看了看对方露出的细白脖颈,最后慢慢伏下身,挨着俞笙的腿躺在地上,曲起腿蜷缩着身子。高大的身躯,把有限的空间占的严严实实。
睡了大概半个小时,街道上一列广告宣传车驶过,花里胡哨的外贴纸加上大音响循环播放的广告词,把俞笙从午睡中惊醒。
并不舒服的睡姿加上被吵醒的突然,俞笙脑袋昏沉的厉害,像灌满了水泥,昏昏胀胀。
双手搓了搓脸,脚下一用力,转动的椅子突然撞到了什么,传来一声闷哼。
俞笙此刻才低下头发现了睡在脚边的庞然大物。被椅子脚撞到的晋南自然是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撑起上身,揉了揉被撞到的头顶。抬头看到醒来的俞笙,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了他招牌的爽朗笑容,眼里的开心仿佛要溢出来。
“主人,你醒了?”
“嗯。”俞笙转过身子,背对着紧闭的百叶窗,拍了拍大腿。
晋南直立着上身跪在地上,一点点挪过去,听话地把头搁在俞笙的左腿上。
晋南的头发比第一次见面时的寸头长了一些,俞笙抓起来茸茸的,刺得掌心痒痒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掌心下温热的头颅,大腿上传来的重量让俞笙的心里意外的踏实。
“怎么睡在地上?”
“狗本就应该睡在主人的脚边。”晋南这个满分回答令俞笙无法反驳,顿了一下问道:“地上不硬吗?”白色瓷砖,虽然凉快,睡起来可是和舒服沾不上边。
“硬啊。”晋南抬起脸有些调皮地说道:“我想放一个垫子在这里留我趴着睡,主人同意吗?”
放在之前,晋南是没这个胆子说这种话的,这种坦诚又不逾矩的要求,也间接表现出晋南对他的亲近。
俞笙挑了挑眉,说道:“现成的人rou垫子要不要?”
晋南听到这话,随即愣在那里,不敢应答,他摸不准主人这话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俞笙现在坐的椅子是前几天刚刚换的,可升降旋转调节角度,承受力强,大空间加宽设计,坚实稳固。
俞笙当时买的时候说家里有只成年阿拉斯加,喜欢粘人。老板为了证明椅子的承重力,特地和一位男员工一起挤在椅子上,各种演示。
俞笙看完后爽快地掏钱付款,一脸正直地填好送货地址。
此刻,他把椅子靠背调后,两手枕在脑后,看着晋南又问了一遍:“要不要?”
“要。”晋南起身,两只手撑住扶手,慢慢地岔开腿跪在椅子上,两只眼睛仅仅盯着俞笙,缓缓地坐在对方的腿上。知道这一切动作结束,紧绷的下颌才放松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俞笙伸出右手摸了摸晋南的脸,说道:“这么紧张干嘛?”
“因为,这是主人第一次允许我和你这么亲密。”
俞笙掐了掐他的耳垂:“如果顺利的话,我们还会更亲密。”
这短短一句话,令晋南浑身瞬间被点燃,耳膜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像鼓点一般,急促而有力。
松开发烫的耳垂,俞笙双手沿着耳侧划过侧颈,感受掌下结实有力的肌rou。扯过桌子上用来打包的黄色宽胶带,将晋南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再扯出一截,递到他的嘴边。
晋南紧盯着俞笙,张开嘴用牙齿截断。用大拇指一一压过每一条褶皱,黄色的胶笔紧紧贴在唇上,没有一丝缝隙。
虽然没有并不妨碍呼吸,但是晋南却有一种隐约的窒息错觉。
贴身的T恤被俞笙拉起,从头上脱掉,拧成条状堆在颈后。从腋下穿过像背带一样向后绷住双肩,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呈现在俞笙的眼前。
低腰的裤腰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