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笙和King带着小舟一起去了舞台前面,本来正聊着天的他在经过吧台时瞬间僵住,脑一片空白。两张熟悉的面孔正一错不错地微笑着看他,楚庭川还抬起胳膊摆了摆手,打起招呼来。
想起自己与这两人之间的纠葛,俞笙没法视而不见,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楚庭川非常贴心地向旁边挪了一个位子,俞笙僵直着身子慢慢坐下。
小舟看到俞笙向吧台走去,下意识要抬脚跟着,被King一把拉住。“是非之地,赶紧远离。我带你去个好位置,慢慢看戏。”
酒保十分有眼力劲地送来一杯酒,和不远处的King默契地打了个眼神。
“巧啊,俞医生。”
夹在两人中间的俞笙故作淡定地点了点头,虽然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批。虽然自己也没做什么,但他就是觉得脸隐隐作痛。
“笙歌,这名儿怪文艺。”晋南死死盯着俞笙的侧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俞笙回想年少时的自己,答道:“谁没个中二期。”
楚庭川把手搭在俞笙的肩膀上,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这样说来,在这圈子里你还是我的前辈啊,还想请您多多指教才好。”
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耳朵,引得俞笙头皮发麻。还未等他作出反应,一道刺耳烦人的声音插入进来。
“哟,这不笙歌吗?我没认错吧,我记得他不是退圈了吗?这是又回来了?”
光头男掌心秃噜着头顶,嘴角尽是不怀好意的笑,拎着一瓶酒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走近。
俞笙侧过身,右手肘抵着吧台,表情很是和善,好像并未被男子刚才的话语所激怒。
“哟,这不霸爷吗?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五年没见,你这头发还是一根都没长出来啊?”
“噗……”不说周围看热闹的人,身边的晋南都没忍住,直接笑出声。圆脸男子的光头实在光亮,尤其是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一盏锃光瓦亮的灯泡,尤其亮眼。
男子的脸色瞬间铁青,举起手中的酒瓶便向俞笙砸去。晋南脸色一变,刚要上前,便被俞笙拉住。只见他用左脚勾住旁边的凳子,向前一踢,顺着力道滑行出去的凳子直接撞到男子的膝盖骨,把他给摔个狗啃屎。
还未等他起来,俞笙快步走向前,一脚踩在他的右脸上,一脚踩着他的左手,半蹲下身。
右手在他的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上面串着一把多功能小刀。单手把玩着甩出闪着银光的刀刃,在男子的眼前晃了晃。压低身子慢慢说道:“这些年,我别的没干,净割蛋去了。”锋利的刀尖抵着裤子的tun线缓缓划动,最终到了囊袋的部位。俞笙顺势朝下加大了几分力度。
被踩住胖脸的男子发出哀求的呜咽声,命根子的处境使他根本不敢挣扎。
“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手起刀落,很快的。”裤子已经被刀尖压出一个细小的凹痕,蛋疼加上巨大的心理压力,男子连头顶都是豆大的汗珠。
裤裆处的shi痕逐渐扩大,没有被布料吸住的尿ye流向地板。黄澄澄的,发出腥臭的味道。
俞笙怜悯地嗤笑一声,用刀尖沾了沾黄色的ye体,递到男子的嘴前,命令道:“舔。”
众目睽睽之下,男子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了刀片上的尿ye。
俞笙站起身,将刀不屑地丢在一旁,移开双脚。“我还当你有几分志气,嗤……”
说完,没有再给对方任何眼神,转身离开。晋南和楚庭川,对视随即跟上。
趴在地上的男子,如同被抽干了灵魂,一动不动。
还没走到King的跟前,对方便掏出一把钥匙扔给了俞笙。抬手接住,俞笙笑了笑,将右手食指穿过玥匙扣,拿着向侧门走去。
大厅的人群已经散开,但是议论声并未散去,反而愈发高涨。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与之前台上的表演不同。没有事前的商量与计划,全靠临场的反应与控制。
真正的折磨从不在于rou体,而在于心灵。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摧毁一个人心灵的意志。
如今看来,这位所谓的霸爷不过内外皆败絮,而俞笙……比起刚刚舞台上的执掌江山,台下的羞辱执行更令人震颤。
某些围观的M,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心思已经转了数圈。
电梯内的三人没有人发出声音,屏幕显示的楼层不断升高,虽然心里揣着好奇,楚庭川和晋南却并不想打破当下的安静。
最终三人停在了十三楼,走出电梯,来到了1356号房。
俞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房屋内漆黑一片。走进关上门,俞笙按照以前的记忆摸到墙上的开关。
“啪——”吊顶大灯照亮了空旷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清楚地显示在了三人面前。
两片巨大的黑色窗帘将窗户完全遮住,柔软的圆形大床,皮质的单人沙发,沿墙摆放着五米长的平衡木。墙顶除了一个大灯,不同地方还钉着大大小小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