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要怎么试…………云书抖个不停,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感觉自己面前这个黑衣的男人静静垂眸看着他,好一会了,才听到这个人冰冷如山涧清泉似的声音,“云书已经是青龙王的人,我一个外臣,怎可沾染。”
“哦?”宁戎轻笑一声,揶揄道,“淮王是嫌他不够漂亮,还是嫌他被人碰过,太脏了不想用?”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听闻淮王为玄武驻守边疆数年,最擅长的就是画月色,想来是有心上人了吧,为了观月思人?”
淮王侧目,对上了宁戎带着考量的目光,“边疆苦寒,唯有月色动人,至于心上人……”他难得的轻笑出声,“我心甘情愿为玄武王驻守边疆多年,心上人自然是我三哥。”
这话一出,殿上所有人脸色大变!宁戎原本捏在手上的白玉杯子瞬间裂了,清脆的破裂声响惊得这殿堂鸦雀无声。
宁戎的眸子带着一丝颤抖,却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噢?是么。”
这夜宴一点都不太平,多少人吃出一身冷汗!云书更是,他额角带着血,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吃,被宁戎抓着回到寝殿,人都还没站稳,一巴掌就甩了过来!
云书骤然被打的摔倒在地,宁戎脸色铁青,“好……很好!云骋布的一手好局!!”
他将颤巍巍的云书拉起来,看着对方见了血的嘴角,目光狠厉,“用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王爷换我一座城池!!”
宁瑜听闻了殿上发生的一切,赶来的时候就见到宁戎在动了雷霆之怒,他垂眸看了看这个质子王爷,再道,”皇兄,息怒。“接着给在边上的下人一个眼神,那些人便将云书拖了出去。
“皇兄,不可听云淮一面之词,我们埋在玄武的探子这么多年的情报从未变过,怎么到了云淮口中就不一样了,皇兄慎重。”
宁戎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拧了拧眉,“如若真如云淮所言,那就是玄武王多年做戏,让我拱手让出重要城池,却什么都得不到!!”
宁瑜也是有些苦恼,“原以为这云淮看到皇兄如此折辱云书会大怒失态,就此扣住玄武一大将,可没想到…………”
宁戎喝了一杯茶,微微思索了一下,准备再次试探,“把那个sao货打理打理,现在送去给淮王。”他嘴角勾着一抹不甘,“我便要看看,这人是不是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人送来的时候,云淮刚刚褪下一身黑衣,穿着青衫坐在案前看书。
只见云书赤身裸体,在这样的寒夜里被人用红绳捆住手脚送到他的床上。
云淮冷冷看着这些人,再看看那在月光下一丝不挂,白玉似的身体,冷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回淮王,这是我们王上担心这寒露深重,特地为您送来的暖床之物。”
云淮面色上毫无动容,只是仿佛有些烦躁别人打扰他的宁静,朝着他们不耐的挥挥手。
“送来了就退下,别打扰本王看书。”
很快,这些人就安安静静退出去了。
云淮虽在青龙国是客,可这暂住的寝宫却是奢华之至,可他偏偏只点了一盏烛火,就这那微微的光亮,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床上的那位,而那个被送来的暖床之物,似乎是真的有些冷了,好一会才悄悄动了动,将自己缩在了角落里,却连盖上被褥的能力都没有。
到了入睡的时辰,云淮这才放下书,褪去了身上唯一的那袭青衫,轻轻吹灭了那唯一的烛火。
一瞬间,整个寝宫全然暗了下来。
云淮走过去,一把将那躲在角落里的漂亮美人拉了出来,抬起他的脸,就着微微的月色看到他的样子,接着挑了挑眉,“噢?原来是你?”
云书僵着,一句话都不敢说,眸子瞪得大大的,里面全都是惊惧和慌乱。
云淮的眸子瞬间看了看这大床两侧的明窗,他武功极好,听到了几个不同寻常的呼吸。
接着他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摸向了云书的下颌,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云书长得越发诱人了,早知道你如此可爱,当年倒是可以和三哥要了你去,想必在青龙国这几个月,床技有了不少长进吧“云淮的口吻又嘲讽又冷淡,听上去似乎带着厌恶和不屑。
云书听着他这么说,心口麻木的疼着,可没想到,这人另外一只手握着他的手,递给他了一件冰冷又小巧的物件。
什么…………他的唇瓣颤了颤,才要发声,就看到云淮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云淮的面容隐在黑暗里,连他都有些看不清,却只觉得那眸子的注视之下,没有鄙夷,没有冷漠,反而是温温柔柔,带着怜惜。
是什么意思…………
云书瞪大了眼睛,听着云淮继续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来,让我看看,我三哥挑来的稀罕货色,是不是真的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凑到云书耳边低语一声,“会叫床吗?”
云书整个人僵住了,仿佛觉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