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的22岁生日,很不幸地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他向刚入职不久的公司请了半天假,和萧城一起踏入民政局的大门——
却在门口台阶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萧城架着他胳膊笑出声,“你这是一拜天地呢?”
不过要不是萧城架着,他Jing心熨了一晚上的衬衣就要报废了。他爬起来,裤腿脏兮兮的shi了半截。还好,结婚照只拍上半身。
萧城找了个辅导班英语老师的工作,虽然时常面临一群孩子,但明显比以前的陈枫好对付多了,这几年日子也算是过得无忧无虑,脸没什么变化。
但陈枫长开了,线条明朗又大只,比萧城高了半个头,在照片上绽放出一个22年来最灿烂的笑容。
没准备办婚礼,陈枫当场拿出戒指,和萧城互相戴上。萧城镇定无比,他却紧张得连戒指都掉了一次,众目睽睽下,抖抖索索地捡起来。
两个大红本,工作人员的道喜,陈枫却第一次体会到“神圣”二字的含义。
不可亵渎,不可侵犯,任谁也无法否定的关系。
结婚证贴身放在胸口的位置,手拉手走出民政局大门,萧城捏他的脸,陈枫才发现自己脸都笑酸了。
“有这么开心吗?就是领个证。”
“什么叫就是领个证!这么大的事!”
“跟以前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好像……不会……”陈枫皱眉思索,被萧城拉着直奔百货商场。
“要买什么啊?戒指不喜欢?想买新衣服?家里还缺什么吗?”
“你明天还得去上班吧?”
“嗯。”
陈枫毕业前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实习,刚毕业就转正了,现在也是一名标准社畜。有10天的婚假,不过最近项目很忙,休假就暂时搁置了。
萧城提醒道:“你同事该知道你结婚了吧,买点喜糖。”
陈枫一拍脑袋,他还没想到过这些事,被人说22岁就结婚真幸福,说他小子走了狗屎运,开发组长还说要争取让他英年早秃,他只是厚着脸皮笑嘻嘻地应承下来,这些人情上的你来我往完全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喜糖花花绿绿的挑乱了眼,萧城却有条不紊,选了些主流的糖果,又专门挑了女生喜欢的各种口味的棉花糖巧克力之类,装了一口袋。
虽然一袋满满当当,但对新人来说还是非常少了,陈枫之前问过要不要通知一下萧城的亲戚,萧城说通知过,几个人分别给他打了一笔钱,也算赚到,还说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所以陈枫决定不再多嘴。
晚饭,陈枫本来提前想定一家很贵的西餐厅,萧城却说想吃烧烤。
上次吃烧烤,还是陈枫刚跑外卖的那时候。于是他又说,好,请你吃顿好的。
店里在放早场球赛,两人用原本打算吃西餐的钱放开了吃喝,赌比赛结果,萧城输了,回家时背陈枫爬楼梯,没爬到三楼就脸红气短,吭哧吭哧。
陈枫说算了,在他面前蹲下,“上来。”
萧城犹豫一秒,趴到他背上,被有力的双臂架住腿弯。
年轻人后脑勺刚推过,一颠一颠,发茬刺刺地磨着脸颊,洗发水混着咸shi的汗味飘进鼻腔,萧城闭上眼专注呼吸,不禁有些沉醉,加上刚才喝了酒,脸上热得有些发烫。
为了两人都上班方便,他们换了一间房子,比之前的大一点,有个小书房,刚回家,陈枫就收到改bug的消息,不得不打开电脑临时加班。
萧城已经习惯他晚上和周末这样,只露出了一瞬间的失望,“那我先去洗澡了,你也早点来睡觉。”
“嗯。太晚了你就先睡吧。”
两人随意地交换了一个吻,陈枫专注到工作中去,对着电脑一通噼里啪啦,期间萧城给他倒了杯水,问他还有多久,他说不知道。
夜渐渐深了,等测试完成,已经接近12点。陈枫再马虎冲个澡,便是12点10分。
他轻手轻脚走进房间,里面留着一盏台灯,床上却并不见萧城,只有被窝中间拱起一坨,微微起伏。
他踮着脚过去,悄悄掀起被子,被窝里藏了一只……睡狐狸。
毛绒绒的黑色耳朵,蓬松的金红尾巴,尖上拖着一抹雪,不是狐狸还是什么?
这狐狸估计是躲在被子里想给他惊喜,但已经等睡着了,呼呼地正做着美梦。
陈枫心生一计,翻出珍藏的他俩以前玩的狗链子,给萧城套在脖子上。
“唔唔……”萧城闭着眼睛扭了扭,四肢慵懒地舒展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声响。
他下身除了后xue塞了条又长又粗的狐狸尾巴,还穿着黑色丁字裤,陈枫咽了口唾沫,拉开腿仔细观察。两条绳索一样的布料在私处分开,勒在Yin唇两边。掰开玫红色的Yin瓣,rou缝被拉开成乒乓球大小的圆,红shi的rou逼像睡梦中的主人一样,微弱地吐息。
Yin蒂小Yin唇一览无余,经常被陈枫cao得肆意大张的小rou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