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爽”……难道被令自己惊惧的巨型蜈蚣用赤红的尖刺步足侵犯也称得上愉悦吗?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毫无疑问恐惧是牢不可破的基底,但同时,从那个崭新的(大抵到目前为止也只被使用过两次)女xue小逼处反馈着源源不断的欣喜。
舞台上红烟杳杳,颜商流灵魂依旧保持着俯瞰会场的视角,他以一种通感的局外人姿态,看着自己的rou体亲密拥抱着身前的蜈蚣,上半身都贴着蜈蚣腹部的甲壳上,可以感知到抚摸蜈蚣甲壳的粘腻触感,手指与蜈蚣的几根步足交缠着,摸在手里有点像螃蟹的长脚,那赤红的尖尖长棍在手中震颤抖动,让颜商流想到帕金森患者。
花洒随心而动地跟随着步足为他清洗身体,Yin道似乎开拓完毕,步足带着他身体分泌的yIn汁从那软嫩如豆腐的小口滑出,颜商流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息rou在可怜地抽搐般收缩,像面对着即将到来的远航,再也无法会面,拼命的冲着深邃辽阔的大海上的小小帆船挽留。
蜈蚣很妥帖,从不曾让他疼痛,足尖撑开他的小逼口,让花洒直挺挺地把水喷入他的甬道内,他的rou体配合地摆出倾斜的角度,让流水可以更方便地进入他的身体。
他的rou体在高声呻yin,yIn声浪语像他灵魂混杂着快感的呕吐物那般一茬接一茬。颜商流不想记录,他的灵魂是个哑巴,但是他想到另一个问题。
脱离灵魂的rou体为什么会自言自语呢。他现在是什么,他真的是所谓的灵魂吗?一块飞翔的记忆集成体,一间透明的五感收容处,一团吸纳了人类文化规训的虚空前额叶?
颜商流飘在情欲感温层的灵魂,不知为何突然意识到这个怪诞的事件,这个梦里的怪诞足够多,就像亚热带闷热夏天村落餐桌上嗡嗡直飞的苍蝇,也像亚寒带寒冷冬日街道上肮脏的昨夜落雪,铺天盖地,但这件事依旧足够荒唐,明明脱离了灵魂的掌控,他的rou体方才还傻愣愣得像充气娃娃(当然他无意把自己使用的rou体类比于性爱玩具),一具被粗暴雕琢成人类形态的rou块,由脂肪,皮肤,内脏,性器官,骨骼,牙齿,指甲拼凑而成,没有体毛,不知道有没有毛孔,笑容被调整得饱含快乐情绪,快乐原来是这么具体,和死亡一样明确而清晰。
一个完整的人类与一个丑陋的怪物做爱,是人类的辉煌创作还是动物性的本能,和青蛙接吻,Cao一条鱼,与猩猩交配,更夸张的诸如沙耶和郁纪,尽管他不想举这个案例,因为他也曾经憧憬过纸片人之间炽热得相互吞噬的爱情,却……却什么,他忘了,对,他忘了。
这时会场上,突然闪现了一大群赤裸的人类,他们的身体从虚空中一点一点出现,就像红面具消失时候那样,恍若一种魔法,颜商流想那些是这次被贩售的rou便器,因为他们脸上都有着与自己rou体相似的笑容,弧度并不完全相同,但透露出的快乐却是不含丝毫杂质。
难道他们也和自己一样,存在着灵魂与rou体割裂的状态?他一个激灵,好奇地四处张望,尝试着移动灵魂,或者聚Jing会神地感应附近的“电波”,然而似乎一无所获。
下方舞台上已经成为了聚众派对,各式嘉宾yIn态百出,他一眼认出了那对双胞胎姐妹,他看的色图本子里的主角,蜈蚣已经被挤到一旁,由双胞胎她们拥抱着颜商流的rou体,请问他的脸颊,三条舌头像三条蛇一样纠缠在一块,ru房挤碰在一块,胯下的花丛也甩着露水摇摆。
但颜商流的灵魂仿佛被冻结,也有可能是灵魂与rou体的联系不知何时被彻底切割,颜商流漠然地望着自己的rou体,像看着待宰的牲畜。
嘉宾们涌上舞台,狂欢夜的肆无忌惮。那些怪异的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移动的物种,荧光灯插入男性rou便器的屁眼,他插得很深,全身都像被烤暖,快活得将那个屁眼照亮成一个暗红色的小灯。发财树也想,但他太粗了,没有哪个逼能容纳他的身躯,他只能将自己劈成几块,委委屈屈地品尝人类rou洞的丰沛汁水,树枝像吃了催生剂般从那些逼洞中钻出,疯狂地四处甩动,掉落翠绿的叶片。听诊器能做的似乎不多,他将两头按在一对小nai子上,看起来是个贫ru控,他的体温被rou便器熨烫地微微发热,于是很快他就要坏掉。那只雄性的巨型锦鸡,羽毛比人类鲜艳太多,他高高扬着尾羽,映照得附近的白皙rou便器像个可怜柔弱的食用rou块,他一只爪子抓着一个女性rou便器的肩膀,用毛绒绒的鸡屁股在蹭那具rou便器的tun部。
rou便器们都尽职尽责,他们全身都是性器官,腿心的rou洞都热乎乎,像恒温的暖炉,让所有主人和客人都宾至如归,获得爱人般的温暖,他们热切,配合,为了解决逼洞们太小或太大的疑难,他们想尽一些办法,双手双腿灵活地拥抱和抚摸,腰腹背脊无一不能被使用,人类的高超智慧在此刻尽显无疑。会场上那暗红色的氤氲烟雾已经散开,到处都是物体发泄的痕迹,rou便器们(包括颜商流的rou体)欢迎一切,Jingye,尿ye,粪便,树叶,羽毛,鳞片,碎铁,掉落的漆,以及那些奇怪的排泄物(哪怕是灯管都奋不顾身地敲碎自己,释出一些稀有气体,他很认真地写了个牌子【氢+氦+氮+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