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简平把他衬衣下摆的纽扣又给扣上,修长纤细的白皙手指交叠,看起来优雅又妥帖,把他鼓胀的肚子给遮掩住了,于是成了奶子坠在衬衣外,衬衣正好卡着双乳,将双乳往中间聚拢的效果。
“不如,露着奶子在花园里散步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怎么样棋棋?”简平突然抚掌发问,这话说得万分惬意,仿佛就仅仅只是寻常的观赏花园散散步那般轻巧。
安并棋被拽拉着奶头,像一匹小母马那般被牵着走,两粒昂奋勃发的奶头仿佛成了他的缰绳,酥麻酸胀,让他浑身毛孔都舒畅到张开,嘴巴也抿不住,红舌情色地微微往外试探,非常勉强才踉踉跄跄地跟着简平的步伐在花田间行走。
“那片花田,之前每到5月都会用来种颠茄。一种含剧毒的植物,不过花朵和果实都是深紫色,很漂亮。”简平倒是神清气爽,他一手把玩着对方蜜色的可爱大奶,一边比划着范畴给安并棋介绍花田,一派悠然自得。
喜欢大奶子了?安并棋心底腹诽。
“这样被衬衣挤着不好啊,怕把奶子给挤坏了。”简平叹了口气,焦眉愁眼地担忧道,他抽出手,覆在衬衣上,用力抓拢揉捏起其下被紧紧桎梏着的饱满大奶,因着衬衣的拘束,胸乳部分的扣子勒得死紧,简平一揉,就快要崩开散架的模样。
呜……奶子被这样撩拨也好爽啊……花花草草都看着我被简平玩弄呢,真是太骚了……他满脸微潮,眉目含春,蜜色的肌肤性感又活力,在这馥郁花田的境况下,更显得一番春情展露无疑。
看起来肯定淫秽又骚浪……色图里不就很多这样的姿态嘛……啊啊肚子里的尿在滚来滚去……好烫啊浪逼都在抽搐了……呜……
“……老宅里没有花农吗?不会很早就过来打理花花草草吗……”安并棋忸怩地又张望几下,小小声地问,仿佛唯恐被四周的草木清风听到般,像只受到惊吓耳朵长长竖起的小黑兔。
什么……颠茄……听起来好耳熟,是茄子吗……怎么还有毒……啊啊啊奶子,奶孔被指甲戳住了,奶孔被戳开了啊啊啊好舒服……“唔唔……是茄子啊……”安并棋神志迷蒙,低低的吟哦着。
“呜!啊……奶头,奶头好疼……奶头要坏掉了……”安并棋的乳首像弹弓软绳那般,被硬硬的指甲捏住奶头,往外扯又脱手弹回,一阵酥酥麻麻窜上脊髓后脑,让他浑身恍若过电,记忆和念绪都四分五裂,快要听不清简平在说什么,整个人站不住地往简平怀里倒去。
安并棋咬着唇没说话,几番张望下都不见旁人,让他算是默许了简平这露奶散步的建议,双乳在风中被吹拂地轻颤,现在敏感的奶头又被指腹揉弄,让他不由得头发酥麻,双目津津,舌尖用力顶着上齿,勉力含住喉头四处逃窜的吟哦。
“以前还计划过种荼靡,就爸爸走之后,哎呀,花到荼蘼春事了,简女士说这不吉利呢,可能是怕自己的‘春事’会受我诅咒吧。”简平絮絮叨叨地回忆,却也没忘记用力拉着安并棋的奶头走过了一片花田,到了这块田地的尽头,前方是一些用于装饰的大榕树了。
虽然是询问的口吻,但简平手上已经决断地解起了纽扣,唰一下就把安并棋身上的衬衫纽扣给全解开了,两颗蜜色的肥嫩双乳快活地弹跳而出,枣红色的奶头被微风轻轻一抚,即刻便娇艳欲滴地挺立而起。
“嗯?棋棋怎么不走了?”简平伸长手臂扯着一粒鲜艳的奶头,将脚步迟缓的安并棋猛地往自己身前用力拖拽,可惜沁出津津微汗的乳首也滑腻腻地,让简平一扯之力下,奶头脱手弹回了。
简平动作轻佻,眼神却专注而肃穆,双乳被对方淬着寒冰烈焰的眼神滚碾着舔舐,让安并棋发丝都战战兢兢,仿佛摇荡着的对方尿液的肚皮都被深深刺穿,明明四周无人,却恍若被对方在摩肩接踵的车水马龙中掏出奶子观摩,安并棋两股颤颤,下意识地使劲夹紧两穴,内里含着尿液的息肉都上串下跳般渴求着操弄。
“花匠一般九点来。简家的作息很规律,早上八点十五分,全家都会准时一起吃早餐,包括工作人员。”简平边解释边抚上裸露在外的双乳,他用燠热的掌心揉弄着大片的乳肉,托着丰满圆润的大奶摇晃,又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挺立的脂红乳头轻揉慢捻。
“来,棋棋跟我往这边走,”简平含笑地揉搓揪扯着安并棋的两粒硬挺奶头,把奶头当做了牵引工具,就这般拉扯着对方的奶头在花田里闲逛。
他的骚逼和肠道内部,被灌得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来回冲撞,每走一步都晃荡一下,一开始还觉得身轻如燕,不就满肚子水么,有什么难度可言。可现在浑身穿戴严实,仅余奶子大大咧咧地袒露着,在清冽草木芬芳中赤条条地享受自然,奶头又被简平当做驱赶小马的缰绳环扣,扯着奶头就拉着他散步,此时金乌东升,雾气渐散,和煦的日照像金色的光柱,愈发猛烈地播撒在大地上,晒得安并棋的奶子都感觉暖乎乎,一时间,袒胸露乳恍然成为一种在正常不过的选择,他心底淫行暗度,满脑子都是交媾,想把自家老婆压在花田里,让娇嫩的鲜花们观赏他们操逼的噗噗骚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