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并棋表示不想回忆把青瓜拍扁的过程,也不想回味加入他的yIn水煮的那一锅面。
尽管碎裂成一块块的凉拌青瓜看不出原有的柱状相貌,美味的鲜虾骨汤鸡蛋面里也尝不到属于浪逼汁ye的分子,但这两样近似于成为过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物品,融化在简单的食谱内,被简平撩着头发轻举筷子温文儒雅地放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喉结滚动,便一直滑落至他的肠与胃。
这种恍若刻入灵魂的警示,让安并棋有种自己被剖开、被简平用那平静冷峻的目光切割成零落的血与泥、被和面般揉捏入种种日常饭菜中、随着这不起眼的三餐饭食,被简平细嚼慢咽地吞吃入腹的错觉。
这种臆测的幻想,搭载着馥郁的事物芳香,红肿屁股火辣辣的刺痛,鲜活而朴素的家庭菜式的视觉印象,比纯粹的掌捆惩罚屁股事件更让他心有余悸、记忆犹深。
于是坐在餐桌前,屁股垫着厚厚坐垫的安并棋,嗦了几口面后,伸长着脖子靠在身旁简平的肩膀上,像小动物探测凶兽的领域边界那般发问,“老婆,你不生气了吧?”
这直奔主题的问话让简平哑然失笑,他睨了肩头的短短发茬脑袋一眼,见安并棋眼睛瞪得圆溜溜,眼珠子不住地往他脸上瞟,一看又是有了什么鬼主意。他便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安并棋见简平似乎是心情稳定,态度温和的状态,便抓起对方的左手往自己裤子里塞,吭吭哧哧地黏糊着低沉的嗓子抱怨,“我屁股好疼……小逼也肿肿的难受。”
“不是给你垫了坐垫吗。”简平不为所动,捏了捏对方的健腰,就像把手抽回来,可惜又被棋棋抓住手腕塞回裤子里。
“给我摸摸屁股啊老婆,老婆摸摸就不疼了。”安并棋凑过来用侧脸蹭简平的肩窝,头茬也蹭到简平的脖子和侧脸,刺刺的平头蹭得他心里发痒。
简平怀疑这家伙是看豹子狮子饲养视频看多了,有点学着那些大型猫科撒娇的趋势,而且刚刚才被自己用手掌打了屁股,这么快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居然还抓着把他打疼的刑具来要安慰,真是让简平一个头两个大。
“疼了才能让你长记性。”简平硬起心肠道。
“我已经记住了!”安并棋像只八哥一样来来回回喊着屁股疼,就是要简平边吃午饭边给他摸摸屁股。
嚷得简平没法子,这性子毕竟也是自己惯出来的,还是妥协着用掌心给安并棋捂了会仍旧发着烫屁股rou,“好啦,棋棋快吃面,吃完面给棋棋涂药,涂了药很快就不疼了。”
安并棋像被允诺了某种游戏的大豹子般,一听便囫囵吞枣地干掉了自己那份午饭,接着刷牙洗漱,跑到卧室的床上趴着,就等待简平来给他抹药了。
简平收拾好餐桌一进卧室,便看到安并棋趴在床上玩手机,药膏随意地放在身侧,他的睡衣卷到了胸ru上方,看得到赤裸的蜜色侧ru,睡裤则只拉到大腿一般,那蜜色交织着胭脂红的圆tun,在素雅床单的映衬下,显得yIn靡又撩人,安并棋还微微分开了双腿,让被掌捆得红肿的花xue也暴露在空气中,简平正好可以看到肥嘟嘟得翻出逼缝的bi唇,像爱哭的撅起小嘴,与平日相比确实是艳丽又肥厚不少,看着就是惹人怜惜的惨状。
简平径直爬上床躺下,一下拖过安并棋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两人交叠成69的姿势。
“啊!”安并棋被他拖拽得低声惊呼,手肘慌忙撑起身体,一手就按到了自家老婆的胯下。
“棋棋,扔一个枕头给我。”
“来了!”安并棋依言扔了枕头,在这种头脚交错的姿势下,身体又被往后拖了拖,似乎肿胀的屁屁正对着对方的脸,他完全看不到简平做了什么,只能用身体来感受对方,他莫名地有点紧张,兴许是这几日被逗弄得多了,被大鸡巴毫无预告地打过花xue,虽然是轻轻地,又被认真扇了屁股和花xue,惩戒式的,虽然老婆看起来心情挺好的模样,但安并棋不由得心里揪紧了一下,花xue都忍不住抽搐地收缩几下,却是兴奋又期待。
他听到身后的简平赫赫地轻笑着道,“小浪逼又在乱动了。”
“嗷!”安并棋感觉下体一烫,简平说话时的气息似乎都轻轻掠过他的tunrou和花xue,像春天的微风吹拂过摇晃的小花,他可以想象到老婆白玉似的冷脸与自己红肿的浪逼近距离相对,轻轻说话的时候,甚至是在与浪逼共同呼吸。他猛地抱住身下躺着的简平的跨部,放松身体将脸埋进对方的睡裤裆部,隔着睡裤嗅着简平那热乎乎的roujing。
花xue被冰冰凉凉的东西碰了碰,接着从外bi唇开始,被一点一点地转着圈揉摸着,应该是简平的指间,沾着ru白色的药膏,轮流捏起两瓣外bi唇,将他的整个Yin阜外部仔仔细细地涂抹着……
安并棋忍不住揪紧了手下的睡裤,像个发情的小兽般往简平胯下蹭,他感觉自己的roujing都昂着头半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顶在老婆的锁骨处,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问,“唔唔老婆……药涂好了吗?”
“小逼这边快涂好了。你别扭屁股。”
“你快一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