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毯。
在他潜探入安并棋蚌壳的内在时,安并棋也悄无声息地剥下了他的假面。
他们双唇再次相贴,安并棋双手攀上简平的后颈,手指深深插入对方的长发间,五指捣乱式的乱抓。他睁大眼睛,近在咫尺的是他老婆又长又翘的睫毛,平时懒洋洋地半睁半闭时就像一把贵妇羽毛扇般诱人,漂亮又可爱。哇我老婆真好看,安并棋心想。
“老婆——也帮我摸摸鸡吧嘛。”他冲着自家大美人撒娇。
“别急。”简平倾身亲了口对方,简短地应了声。他们浑身赤裸,与千万年前在泥土地上交媾的野人似乎并无差异,两人胸腹相贴,简平还没射出的鸡吧贴上了安并棋那也硬得邦邦的阴茎,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安并棋的阴茎比不上简平的粗壮颀长。但安并棋的阴毛又浓又密,与简平的一头长发有的一拼。简平就很喜欢玩弄他毛发浓密的下体。
简平将安并棋往下拖了拖,让安并棋的腰部更妥帖地被抱枕支撑着,自从那次意外之后,简平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对方的腰。
“今天用传教士式?”简平摸着对方肌肉紧致的大腿问,他的手在安并棋的腿根处游移,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安并棋的阴毛。
“行行行行,嗯嗯嗯嗯,老婆快操我啊嗷嗷嗷。”安并棋被对方摸得猴急,双腿已经自动打开,夹着简平的劲腰,骚逼也用力往上挺着,恨不得凑上去主动把简平的鸡吧给吞了。而且虽然安并棋平日骚浪成性,天天找机会挑逗简平、不爱穿内裤、到处找机会露骚逼给简平看之类的,但他最喜欢的性交体位还是传教士式。
“那棋棋自己握好腿。”简平一声吩咐,安并棋便迅速握好自己的大腿,所有隐藏在阴影内的下体私密,都像待解剖的呱呱那般,袒露在简平的面前。
“老婆快一点插进来嘛——”安并棋揪着简平垂落他胸前的长发撒娇。
简平没搭理安并棋的浪叫。
安并棋的骚逼流了太多水,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已经耷拉着脑袋,被汩汩不息的淫水黏连在一块,简平伸出两指分开那两瓣大逼唇,手指又拂过那耷拉蜷缩着的屄唇,让软嫩的屄唇乖顺地贴附于两侧。他端详了几秒眼前可怜巴巴渴求着插入的屄穴,安并棋的浪逼也是深蜜色的,比他肤色还深一点,天生便是如此,但翻开大屄唇之下的骚肉泛着殷红,原本骚肉只是浅红色,都是被他玩弄多了……简平握着自己白中透粉的肉茎,饱满的龟头在扒开的大逼唇上一寸一寸划过,方才口交沾得蛮茎身的口水刚刚有点干掉,现在马上又被淫水泡湿了。而安并棋那好不容易摊开的外屄唇,都显得皱巴巴的。
“棋棋,你的外屄唇被淫水泡发了。”简平平铺直叙地说了一句。他还不等安并棋反应,便握着自己灼热如火的肉茎,责罚般疾风骤雨地鞭打起安并棋的浪逼来。
安并棋被突如其来的鞭屄穴打得脑袋都懵圈了,那又硬又烫的长屌正集中地往他早已兴奋得探头探脑的小阴蒂上狂抽,打得安并棋的肉茎都软了一些,敏感而小巧的骚阴蒂被打得又胀又痛,酸酸麻麻,怕是要胀大一圈,收不回原来包裹它的皮肉内了。
“老婆为什么打我逼啊……棋棋,棋棋淫水流得太多了吗?”安并棋委委屈屈地问,简平又顶起一张冷脸,安并棋看不出对方是在发脾气还是玩闹,心中突然有些惴惴不安,想要扭动着屁股躲避这次鸡吧鞭刑,有害怕扭了屁股后对方真的生气起来。
“老婆……呜,老婆别打棋棋的骚阴蒂了,骚阴蒂好疼……”虽然骚阴蒂被肉茎打得有点酥麻酸爽,惹得他浪穴内部的骚子宫都一抽一抽地也想要被鞭,但是骚阴蒂一直被集中鞭打着,更多感受到肿痛。
简平撇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将他粗长的肉茎换了个位置施力。
这回抽的是安并棋的穴肉。随着肉茎“啪啪啪”的鞭打声,原本已经软趴趴的外屄唇被打得翻动,已经被抽得发胀,彻底瘫痪成两瓣烂肉。
而那湿哒哒的小屄唇,也被烙铁般的肉茎鞭打得汁水四处飞溅,还肿成了一个小洞,翻着内部胭脂色的骚肉,万分可怜地让内在的甬道受外窥光。
“老婆……”安并棋都忍不住泣涕涟涟,方才情潮尽涌的双眸,此刻已瞪成担心受怕般的豹瞳,睁得又大又圆,眼泪顺着眼角往两边淌。偏生他又不敢动,不敢躲,双手还得继续扒开自己的双腿,敞开幼嫩的阴部接受这鞭刑,连大腿根都受到波及,红了一片。
安并棋抽抽噎噎地低泣着,对这次毫无征兆的鞭责不明所以,只能一边努力地喊着,“老婆,唔老婆别打了……你说什么棋棋都愿意做……”,一边苦思冥想,方才还甜甜蜜蜜呢,怎么自家大宝贝儿突然就冷着脸打起自己了呢。
“啊——”还没等安并棋想明白,被打肿的小屄唇,突然便被那根燠热粗壮的肉茎闯入了。那根鸡吧像玩冲撞游戏般,毫无预告的凶猛一击,便径直尽数插入了甬道的深处,连子宫口都被软乎乎地操上了。
接着,他迎接的直接就是简平那疾风骤雨般大开大合的爆操。
安并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