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点怎么满足棋棋。”简平泰然自若地接了句,他半跪在安并棋面前,捧着安并棋的脸,拇指揉搓着对方红艳艳的唇,两人的脸慢慢凑近,他呢喃着,“棋棋嘴巴红得像吃了辣椒……”
“棋棋真棒,很乖很乖,再坚持一下,很乖很乖。”他嘴上哄着,心里慢慢数了五下,五,四,三,二,一。他双手捧着安并棋的脸,一如插入时的用力,将肉茎自对方嘴中拔出。
胭脂红的毯面上,优雅的皇冠贝母嵌入规则式园林的图景中,简平有时候想,也许他花费再长久的时间也无法摆脱那些早已根深蒂固的规则,于是安并棋才会在短短的相识相处之后,选择了这样
“我——才——不——累——”安并棋把声音拖拖拉拉得发长,啪地一下,他将手里的口水都抹到简平的腹肌上,他有点累,便软软地依靠上简平的大腿,用鼻尖蹭着那粘附着大量自己口水的肉茎,抱怨又惭愧般道:“老婆还没射呢……老婆太久了啊。”
简平抚摸着安并棋短短又扎手的头毛,他习惯了不在脸上流露过多情绪,多年的训练让他脸上总是一片平静,唯有在安并棋面前,他才会像针扎后漏气的气球般,偶尔袒露出面庞的丝丝裂缝。他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被他一点点开发的,像一个原本黑漆漆的泥块,在他潜移默化的清洗下,露出在阳光下光芒熠熠的色彩。
“唔……棋棋还是只能给老婆恰恰大龟头了哎。”安并棋又把简平的肉茎含入嘴中,可怜巴巴地往上看着讨饶,他配合着转动的舌头,一边嗦食着鸡吧冠部流出的汁液,一边把那粗壮的肉棒往自己嘴里乱戳,将左脸颊顶出一个肉棒的形状。
他用力压住安并棋的头,将对方的头颅紧紧压在自己胯下,肉茎从而也深深贯穿入对方的喉头,像交横跋扈地撞入狭小峡谷的巨石。
“那是因为,老婆的鸡吧,很好吃啊。”安并棋歪着头卖乖,兴许是说得太多,他说这些话都已经不觉得羞涩了,又坦率地调侃道,“而且,我的骚逼,就是这种水平了,看着老婆的脸都能高潮的!”
“棋棋买的地毯,”简平握上安并棋一只手,鸡吧顶着安并棋的阴茎,一边滑动磨蹭着,一边轻轻启唇道,像诉说着唯有他们二人才了解的暗语,“我们都有好好地在使用着呢。”
“呜!唔唔唔……”安并棋反应不及,只能从鼻腔勉勉强强闷哼几下,但简平不是第一次这样,所以他倒也习惯着,不太吃惊,安并棋配合着简平抽插的频率,竭力将自己的嘴巴和喉管都张成一个笔直的甬道,他总是希望自家老婆快乐的。
“棋棋已经很棒了啊。”简平轻轻倾吐爱语,一手揉捏着安并棋的耳朵,安并棋的耳垂厚实圆润,那是相传有福之人的一种标志,另一手却做着与那轻柔言语截然相反的粗暴动作。
他轻笑一声,看着安并棋口水湿哒哒地乱掉,还饥渴得像个傻豹子般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嘴巴都被磨蹭得发红,唇肉都狼狈地翻腾出来,明明也有着健壮的肌肉,却这般沉迷于自己的肉体。
这句呢喃终是慢慢被两人融合的鼻息吞咽下,两唇相触,双臂相拥,他们相互舔吻着对方的唇齿软舌,在啧啧的水声中,简平抱着安并棋的腰,分开安并棋健壮的双腿,让其双腿能夹在自己的要上,随即将安并棋缓缓往地毯上压下,直至安并棋平平稳稳地躺在那张他自己买回来、代表着期望能带来平平安安的花卉地毯上。
安并棋躺在那张编织着莫卧儿园林风格的地毯中央,双目含春,痴迷地看着简平的笑靥,脸颊潮红,额头上沁出潮汐退去般的汗水,简平看着他平躺着依旧坚挺的胸乳,肌肉协调的腰腹,仿佛看着古希腊那般男神的赤裸塑像。
样不断地舔舐着鸡吧的茎身,一边埋怨着,“老婆的鸡吧太大了……好好吃,但是棋棋吃不下。”他补偿般舔舐着茎身那截嘴巴含不进去的根部,总是觉得自己浪费了这麽好吃的大鸡巴。
“好吧。”简平噗嗤就笑了。
“说明棋棋还可以做得更好啊。”简平笑着表扬对方,随即,令安并棋猝不及防地,按住对方的后脑,猛地挺动自己的劲腰,往着安并棋的喉头,用力而快速地抽插起自己的鸡吧。
“棋棋累不累,嘴巴都快要操肿了。”简平一下又一下给安并棋撸着头毛,又给他捏着肩膀放松,他会很注意安抚安并棋。
简平的心情在一个很高的阈值上保持着平静,就像清水沸腾前蒸腾着的瞬间。
“浪屄又湿透了。吃个鸡吧都能高潮一次。”简平啧了声,往沙发上扯了毛巾和抱枕,垫在安并棋臀下,避免安并棋那喷泉似的骚汁等会把地毯给嚯嚯了。
“那可不是,”安并棋头一昂,有点得意洋洋地道,“当时挑了好久呢,我就知道这个花色你会喜欢。”
简平低头看着安并棋,在这种窒息般的深喉口交之后,安并棋正急促喘息着,身体都跟着一颤一颤地发抖,嘴巴都被操得发红,红唇外翻着,舌头差点都像狗狗那般吊出,口腔中积蓄的口水太多,一股又一股的涎水被安并棋吐到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