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书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一条小缝,楚越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除了叶熙,没人有这个胆子敢直接推开他的门。
“来的正好,”楚越示意他进屋里来,指了指桌角一只Jing致的小木盒,“今天咱们家小朋友成年了吧?做主子的也得表示点什么,拿去。”
叶熙却没表现出楚越想象中的兴奋,迟疑着摸了摸那只盒子,在楚越疑惑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主子,我,我不想要这个。”
做奴的,向来没有和主子讨价还价的余地。叶熙这话可谓是犯了忌讳,楚越放下笔,向后靠在椅背上,淡淡道:“理由。”
叶熙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遮住他漂亮的眼睛,两片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嗫嚅道:“主子,我成年了,想求您一个恩典。”
楚越静静地看着他。
是想回家去?还是看上了哪个姑娘?
无论哪种可能性都让楚越不大舒服。
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叶熙自然会在他身边呆一辈子,却又不想强迫他,索性闭上眼睛,沉静地问道:“想求什么?”
“我想……做您的私奴。”
楚越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开眼睛看着看过去。叶熙脸颊有点泛红,兀自低声道:“我成年了,您可以……”
“你知道什么是私奴吗?”楚越忽然就笑了,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和他凑的很近,“没有任何的权利,从此你的一切,”手指滑过叶熙的脸颊,又点了点他的心口,“从身到心,都必须属于我一个人。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房间都出不去。”
“你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我。”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在认识的人里,在家里圈养私奴的绝不是少数。很多奴隶就像楚越所说的那样,被锁在屋子里,甚至是床上,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他们的主人。叶熙显然也很清楚,却依旧倔强地摇摇头:“您在吓我。”
书房瞬间沉默下来。
叶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刚才那股倔劲儿一下子消散了,怯怯地叫了声“主子”。
“理由。”楚越终于再次发了声,“我对狗的要求比对人高的多,况且,”
“——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狗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狗。
不是所有的狗都配当楚越的狗。
叶熙明白楚越的意思,羞红着脸艰难地开口:“我……去年发现……被您惩罚的时候会……勃起……”他不大敢直视楚越的眼睛,遂又低下头去,勉强当作回答好了第一个问题,“您迟早都要有人伺候的,我、我比他们都熟悉您……而且您知道的,我考了很好的大学,也会好好学公司的管理,不会给您丢脸的……”
“所以你这一年来突然变得调皮捣蛋,”楚越原以为会听到诸如“喜欢您”之类的剖白,谁料情话没听到,倒是解开了个历史谜题,咬牙切齿地问道,“是在故意讨打?”
叶熙莫名打了个寒颤,头垂的更低了:“对不起……”
楚越想起这一年来带孩子时受的气,什么情情爱爱都抛到脑后去了。明明他也才刚二十出头,就要天天训孩子!还以为叶熙到了叛逆期,结果小崽子居然是故意的……
“认了主之后,这种事再不许发生。你想不想要是一回事,主人赏不赏你是另外一回事。懂不懂?”
“明白了……”叶熙抿了抿唇,试探着问道:“您……是答应奴隶了吗?”
楚越不置可否地一笑,说了句“跟上”,便推开门向楼上走去。
楼上就是卧室!
叶熙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巨大的惊喜,忍不住地偷笑,谁料楚越却在中间那扇门停下来。
这些年他和楚越睡着这层楼的两间卧室,中间这间屋子是从来不许他进的。叶熙到今天才知道——这是一间调教室。
他怔怔地看着房间里热烈的红地毯,落地窗旁宽大的皮质单人沙发,还有……玻璃展示柜里各式各样的鞭子,他认不出的许多物件。
叶熙浑身的血ye仿佛沸腾了,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下意识地想把自己全部交付给主人。楚越进了房间,他便抬脚想要跟上,却被楚越拦住了。
“在这间屋子里,你没有穿衣服和站着走路的权利。”
“……是。”
叶熙在楚越审视的目光中,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纽扣,剥光了衣服。没了衣服的遮挡,叶熙胯下难耐的激动便赤裸裸地暴露在楚越眼前。他有点害羞地伸手去挡,被楚越一巴掌拍开了。
叶熙脸都烧红了,尽全力忽视掉楚越的目光,慢慢跪在楚越脚下。楚越哼了一声,不大满意的模样,却也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屋里。
他将叶熙带到盥洗室,二话不说先将人摁在洗手台子上:“我会给你灌肠,然后抽你二十鞭。如果接受不了,随时可以喊停。但是一旦喊了停,你就再也不必提出这个请求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