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我错了,饶了奴隶吧……”叶熙双手被捆束着向上吊起,身下木马传来嗡嗡的声响。粗大的按摩棒已经被全部吞吃进去了,将奴隶柔嫩的肠道搅拌得软烂不堪。随着叶熙微弱的挣动,木马也地来回摇摆着,带动按摩棒在他体内肆意顶撞——他挣得越厉害,吃的苦头也就越多。叶熙也知道这是恶性循环,但他已经在木马上坐了快一个半钟头,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时他屁股里爽的要上天,Yinjing却被牢牢地锁在笼子里,被cao的哭唧唧地经历了两次干高chao。后来小兄弟被放出来,当真是屁股也疼Yinjing也疼,却又忍不住在强烈持续的刺激里勃起。射了几次Jing,Yinjing都红肿了,眼下却又蔫头巴脑地站了起来,gui头淌着水儿,也跟哭了似的。
他从被架上木马眼睛就shi漉漉的,一开始是怕,也带了点讨饶的意味在里头,后来哭的越来越凶,则纯粹是被cao的。只是机器没有半点人情味,不会因为他哭哭啼啼地撒娇讨饶而产生半点怜惜,也不会因为他刚刚高chao而有任何放缓顶撞搅拌的趋势。叶熙两只脚已经从踏板上软软地垂落下来,身体的重量全吃在屁股上,按摩棒狠狠地顶在前列腺上摩擦。从结婚之后,楚越很少罚他这么重,叶熙实在有点捱不住,抽噎着向楚越认错:“您原谅奴隶吧,求您了,奴隶射不出来了,呜……”
“射不出来了?”楚越走到叶熙面前,掂了掂他胯下两粒浑圆——奴隶这几天都没被允许释放,虽说射了几次,囊袋依旧沉甸甸的,“我看还能再来几次。”
“不行了,主人……求您……”
楚越却变本加厉地用虎口刮弄他肿痛的Yinjing上突突跳动的筋络,在他的gui头和马眼摩挲了好一会儿,逼的叶熙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流泻出暧昧又可怜的气音。
“现在喊不行,”楚越将手上黏糊糊的水儿胡乱地抹在叶熙胸前,顺便在他硬挺的ru头上掐了一把,“看片儿的劲头哪去了?!”
叶熙肠子都悔青了。
前段时间陆铖神神秘秘地发给他一个压缩包,说是特意给他准备的“好东西”,打开后竟然是几十部gv。床上那些事儿,楚越向来亲自“言传身教”,从不许叶熙看这些。虽说下意识地就觉得楚越看见这些东西自己可能要倒霉,但好奇终究战胜了理智,犹豫几番,叶熙还是紧张地把东西存到了电脑里,趁着昨晚楚越不在偷偷打开一部片子窝在床上尝鲜。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偏偏出现了纰漏——
人睡着了。视频没关。
楚越回家的时候推开卧室门,见叶熙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摘他的耳机。叶熙却猛然清醒,一打眼看见楚越,吓得炸了毛的猫似的蹿起来,二话没说直接扣上了电脑。楚越原本还没留意,见状反而黑着脸直接打开了他的电脑。暧昧的呻yin声扑面而来,楚越气的在他腿根狠狠扇了一巴掌。叶熙知道自己躲不过,识相地跪好了,垂头丧气地等着挨骂,却不料楚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笑着关了灯,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先睡觉,明天跟你算账。”
他吓得直哆嗦,却依旧在楚越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今早起来,原以为楚越消了点气,战战兢兢地向主人交代了前因后果,谁料楚越半点没放水,直接把他捆了手架到了木马上。
“我错了,主人,主人……”叶熙抽泣着,小心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好奇……呜……就看了看,没、没有背着主人偷吃……呜……”
“只是看了看,”楚越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像带着冰碴子似的,“光着的男人好看吗?”楚越再次握住叶熙的性器重重一撸,“看的爽吗?”
叶熙哭叫着,已经很稀薄的Jingye直接射在了主人手里,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越是在吃醋,急急忙忙地哭着补救:“不好看的,不好看,看的一点都不爽,奴隶再也不看了,求求您饶了奴隶这次吧……”
楚越抽了张纸巾擦手,又随意地抹了抹木马上的Jingye,笑道:“我看你点开的头一个视频就是木马强制高chao,怎么,竟然不喜欢?”
“奴隶只是好奇,不、不喜欢的……”叶熙忽然灵光一闪,怯怯地哭求道,“奴隶只喜欢被老公cao……求求老公……”
这小狐狸Jing!
楚越被他叫的胯下硬胀起来,竟果真停了木马将人抱了下来。叶熙尝到了甜头,树袋熊似的紧紧盘在楚越身上,带着浓厚的鼻音把“谢谢老公”、“老公真好”之类的话嘟嘟囔囔地说了个遍。等被扔到床上,他才意识到事情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
楚越不是放过了他,而是真的要cao他!
“主人,能不能晚上、晚上再……唔!”
楚越不待他说完,便撞进了软烂绵软的肠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晚上再什么?”
到了这时候,叶熙哪还敢有别的话说,只得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摇头呜咽:“没、没什么。请主人使用奴隶。”
“还有呢?”楚越抽出半根Yinjing,又再次狠狠地顶进去,“刚才不是挺会叫的吗?”
“求、求老公……cao我……”
楚越这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