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庆和谐三国小团圆
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关羽术后愈合良好,已经结痂,手臂伸展自如,眼看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黄榕便辞别了陆逊,回到建业去。
关羽屈伸着自己的左臂,果然轻松了许多,这两天也下了雨,然而便不再像之前那样,从骨头里面往外作痛,仿佛是从骨腔里面腐烂了一般的难受,这都是多亏了黄药师。关羽抬起头来又看了看陆逊,唉,也要感谢陆伯言,自己怎么居然又欠了他这样一个人情?本来他一直照料自己的亲人,便让人在他面前很有些直不起腰来,如今这人情债又加上一笔,给他晚间要挟的时候更加没法辩解,如今只能用创口还未曾完全痊愈来拖延。
关羽这边虽然暂时能拖着,郭茂的煎熬却一直都没有断,荆州之战后,两边成为一家,岑仪便揭掉了那温情脉脉的面纱,开始向他求欢,郭茂起初自然是不肯答应,然而禁不住岑仪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终于稀里糊涂给他成了事。
岑仪早有准备,炼了一小罐鱼油,便涂抹在了Yinjing上,郭茂当时赤着身子躺在舱底铺盖上,看着那鱼油,暗暗叹息一声:“这也是靠山吃山,靠海食海。”
岑仪咯咯一笑:“可不是就地取材么!”
然后岑仪便进入了郭茂的身体,郭茂活了三十岁的年纪,这可是第一次经历肛交,不由得心中如同擂鼓,怦怦的心跳连岑仪都听到了,他笑着抚摸着郭茂的胸膛,安慰道:“不必担心,我很小心,不会撑破的。”
郭茂原本紧张得有些发白的脸上登时便红了,肛裂这种事怎么好就这样明明白白拿出来讨论呢?
那一次岑仪果然十分仔细,并没有让他疼得太厉害,然而至于第一次性交究竟是什么滋味,郭茂却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当时太过紧张,以至于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岑仪十分温存,不住地安抚,还为自己口交,让自己也不是全然的痛楚,还是有一些快乐的,所以事后郭茂回想起来,只记得岑仪的嘴很热很紧,舌头灵活,其它的却忍不住便要深深埋在心底,当时郭茂心头还有些酸酸地想,果然是“捉弄捉弄”,给他捉着就弄了。
到如今几个月过去,岑仪自然愈发熟练了,郭茂起初虽然不习惯,到了如今心中也不再那样没底,颇有一点驾轻就熟,也渐渐地有些快活了。
岑仪乃是水军,因此郭茂便与他常住船上,闲了便跟他学习游水,郭茂从前在烽火台驻守,那床搭在地上,很是平稳,如今与岑仪过水上生涯,躺在舱中的地铺上,能够很鲜明地感觉到身下的舱板随着江水波浪的起伏,也一颤一颤地轻轻晃动,还能够听到船板下面水流的哗哗声,因此在这样的地方做爱,也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从前自己常在山地,都没有想过这种事呢。
而且岑仪也有趣得很,也不知跟谁学了一些川中方言,有一次居然摸着自己的Yinjing,笑嘻嘻地用川音说了一声“雄起”,当时就把自己臊了个大红脸,自己竟然已经演化到给人插肛门就能够勃起的程度了么?
因此有的时候,郭茂想着是否要回蜀中家乡去,也很有一些犹豫,毕竟自己的姊妹亲人都在那边,当初只是随着军队调来这里,也不能一直就在这边吧?难道真的从此便迁居到了荆州?然而看岑仪的样子,又是很眷恋珍重自己的,所以一时竟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关羽想方设法拖延痊愈日程,郭茂纠结是否要回川中的时候,刘备发兵来攻江东,要为关羽报仇,在刘备发兵之前,有一个消息传来:张飞遇刺了。
关羽一听到这件事,手抚着胸口登时就差一点栽倒,陆逊忙搂住他,给他揉着左胸,劝道:“云长节哀顺变。”
关羽摆了摆手,道:“我早已料到会有今日,翼德出这样的事情,其实也不奇怪,当初主公就曾经劝过他,‘翼德酒后暴怒,鞭挞健儿,而复令在左右,此取祸之道也’,三弟虽然礼敬君子,然而待将校士卒多不以为意,性子难以把持,左右都是仇怨之人,我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怎能受得住?定然是旦夕号泣,血shi衣襟,那怒气便愈发不可克制,使得人人自危,才有今日之祸。”身边人不笼络好,那怎么行?
说罢转过头来看了看陆逊,说到底还是怪你啊,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陆逊:我倘若当初不那么做,我们江东就危险了。
既然刘备来攻,陆逊也不能再安居于江陵,便带领军队迎战刘备,两军进退相持到了七月的时候,陆逊一把火烧了刘备的连营,刘备撤退回白帝城。
陆逊得胜而还,自然十分高兴,回建业参见了孙权,之后又回到江陵,进入府邸便沐浴更衣,关羽虽然心中郁闷,也给他强拉着进入浴室,与他一起洗澡,陆逊洗过了澡,套上崭新雪白的浴袍,将一条洁白的麻布毛巾顶在头上,擦着仍有些水淋淋的头发,冲着关羽露齿一笑,刚洗过澡的人,皮肤总是格外的好,水灵灵很是莹润,陆逊又俊俏得很,便显得愈发俏皮可爱,关羽本来也颇觉可喜,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大哥,如今正卧病在白帝,那心情便轻松不起来了。
陆逊笑嘻嘻地拉着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