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陆逊还吻咬自己的喉结,他舔喉结,这就仿佛一只年轻的猎豹捉住了已经衰迈的公鹿,纵然头顶那威武坚硬的鹿角怎样摇晃,也不能阻拦他开喉放血,这种征服之下的性交啊,总是带着一种血腥气。
关羽四肢着床跪伏在那里,当真是一脸沉痛,自己此时可是个什么样的姿势?如同
陆逊不等他细想,拖着他的两条腿,让他伸展了身体仰面躺在床上,然后便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关羽的精液给他自家抹在下体,便借助这等润滑慢慢地蠕动了进去,口中还说着:“君侯最是个有始有终,不辜负人的,怎能就这样丢了我自己先去了?如今少不得弥补我些儿,将这不足的部分接续上才是。”
陆逊咯咯地一阵轻灵的笑声,掐了一把他的腰部,调侃道:“君侯当真坚贞如同冰玉,浑身上下只剩嘴硬。”
关羽终于咬牙开口道:“不要,不喜欢!”
关云长眼睁睁看着身上的陆逊,此时这人正眉花眼笑地摩挲着自己的胸脯子,这陆伯言的皮囊着实不错,眉青如黛,唇红似朱,的是个品貌风流的少年郎君,尤其是这种香艳暧昧的气氛之中,看着他的脸,不由得便让人眼饧骨软,如同中了采花贼的迷烟,心中都明白,只是身子动弹不得,当真悲催得很了。
陆逊笑着问道:“云长喜欢这样么?我一舔你的喉头,你便咕噜噜地吞咽起口水来,下面也收得愈发紧了,连这里都重又硬了起来。”
而且关羽还莫名地有一点感觉对不住陆逊,无论怎样害羞,自己毕竟是泄了出来,得了高潮,然而陆伯言还这样窘窘地挺立着,这倒是显得自己只顾亡命,不顾友军了,然而关云长马上想到,陆逊哪里是什么友军?分明便是个滑头淫贼,他欺辱了自己还不算,居然还能给自己洗脑,将诡异的负罪感植入自己的脑壳,最可恨的是自己还真的信了。
陆逊舔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伸出鲜红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看在关羽眼里,登时便是一幅白蛇吐信,那血红的蛇信子都是因为吃了自己的血,才染得这般鲜艳。
陆逊抿嘴一笑,又挺动下体连连撞击他肠道内的某一点,促狭地看着关羽那崩裂失控的表情,柔媚地继续问着:“这样子可爽快么?瞧瞧你,脖项都仿佛断掉一般,这么胡乱地摇,两条腿也压得人家更加沉重了呢。”
关羽给这一把火烧得差一点哀求出来,却很快咬住了嘴唇,憋闷地哼哼着,过了一阵只觉下身血液一阵激烈的涌动,一道精液射了出来,关云长登时便瘫软在床上,片刻之后再一看陆逊,很是无辜地跪坐在自己面前,用手指着下体,一脸可怜,他那下面可还硬邦邦的呢,关云长不由得一阵惭愧,自己毕竟是这个年纪,虽然仍是持久,然而相比起陆逊,却已经显得早泄,这便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我那逝去的年华啊!
关羽的脸上简直红得能够滴出血来,可不是么,自己已经快活成这般模样,还要做出顽强抵抗的姿态,给那狂徒陆逊看着,自然是很好笑啊!
关羽进了卧房,将这半老的徐郎推倒在床上,剥脱了他的衣服,自己坐在他双腿之间,两腿盘在关羽的腰间,掀开袍襟将两人的阴茎并列在一起,便用手握着撸弄起来。
陆逊方才磨蹭阴茎的时候已经亢奋了大半,此时插入关羽的下体,不过一刻钟便射了出来,算是难得的快射了,他将关羽的腿放了下来,伏在那里喘息了一阵,便扶着关羽坐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抓着这老将的腰便款款地又入了进去。
关羽靠坐在床头不住地喘,虽然给他扪弄性器的次数不少了,然而这样子刺激还是第一次,陆逊的手虽然并非粗糙,然而掌心碰触的感觉毕竟还不是这般激烈,如今自己的性器可是与陆逊的肉棒摩擦在一处,那肉棒的温度可比掌心要高,一弹一弹的,况且又是那样情色的一个地方,只要一想到这根肉茎平时都是做什么用途,关羽的脸便快速燃烧了起来,单单是两根性器贴在一起,自己就已经很受不了,更何况还这样摩擦呢?
关羽本来想要停止想象,免得受这种羞耻的折磨,然而脑子里却如同跑马一般,不住地回放陆逊对自己的侵犯,虽然那时候陆逊没有拿一面铜镜给自己照映着看,然而自己毕竟能够设想,自己又不是佛祖,从无肉欲的,从前也曾经发生过性关系,虽然女男不同,不过略加转换也可以模拟到画面,因此那肛门间性器进出的图景便仿佛丧钟回响在山间,当当当不住地震动着他的大脑,简直是欲罢不能,分外磨折。
关云长连连摇头。
关羽仰面朝天,给他那蛇头咬住肠壁,不由得酥麻了半边,动弹不得,可叹自己居然这么着便中风了。
倘若单纯是肉体的刺激,其实感觉还不是这样强烈,最坑人的便是自己的脑子里克制不住地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想着那东西往日都是怎样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又是怎样射在里面,登时便觉得那根肉棒简直如同一枚烧红了的铁棒,烫得自己的阳具滋滋直响,仿佛表面的皮都烧脱了一般,格外的承受不住,如今才知道,性行为的快感啊,相当一部分来自心理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