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白海葵预订偏头痛
这一天的下午,院子里的凉亭之中,吕布穿了一身雪白的中衣,赤着脚正坐在台板上,那木制的台板上面刷着桐油,滑溜得很,每天又有人擦洗,因此十分干净,旁边就是荷花池,微风吹过,荷叶微微摇动,那粉艳的荷花也摇曳不已,景物十分优美。
虽然在这里只住了半年,吕布却也已经找到了消暑的地方,那就是这片荷花池和凉亭,有水的地方总是能够比别处清爽一些,时常便到这里来闲坐,看看这池水荷花,倒也能解闷。
吕奉先坐了一会儿,忽然又想到前几天曹Cao戏弄自己的那一回,自从战败以来,自己受的屈辱也不少了,本来也有些锤炼出来,然而那一回却是双加料,药效实在太猛,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吕布便不由得捶胸痛恨,自己是哪一世里晦气,争地盘都遇人不淑,撞上了曹Cao这个天魔星,给他悄没声息地运来了这里,霸占自己的身子还不算,居然逼着自己认贼作父。
天地良心啊,自己虽然是为了前程不在意多认几个爹,然而从前的董卓毕竟比自己年纪大,满脸胡子,五十多岁的人了,自己对着他拜倒叫爹倒也没有太多为难,可是这曹孟德比自己还小着两岁,整日里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那张小白脸光洁得仿佛白梨一般,三十几岁的人,看起来还仿佛是二十七八,让自己跟他叫爹,简直是按着牛脖子硬逼着喝醋。
当初曹Cao赐给自己一碗“毒酒”,自己喝着的时候已经觉得苦得很,然而这被逼叫爹的滋味却比那碗鸩酒还要苦,毕竟后面已知那个是假的,但这个可是真的。让自己对着这般年轻的男子叫“义父”,纵然那人是曹Cao,自己的小命全捏在他的手里,这种凌逼也让人委屈得很,更何况两个人当时都是光着身子的,曹Cao的rou棒还插在自己屁股里,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为了活命,自己也是万万叫不出来的,因此纵然给曹Cao笑yinyin催了几次,自己也实在张不开口,只顾了哀叫,“苦死我也!”
曹Cao好在还有一点人心,见自己已经是给逼得几乎哭了出来,便放松了自己,笑道:“你不肯便不肯,何必烦恼成这个样子?倒仿佛是怎样欺负了你,竟好像比白门楼前还惨。”
当时自己给他在下面不住地插拔着那烤萝卜,一边哽咽一边暗想,白门楼的时候是挺吓人啊,自己这样一条壮汉,如此强有力的生命,居然就要给人像是伐木一般,硬生生折断了,那时候自然是给吓得心惊胆裂,后面回忆起来,也慌张得紧,然而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随着时间远去,如今回想的时候,那种冲击力已经比从前减轻了许多,恐慌渐平,恼怒暗生,曹孟德的心肠当真坏得很,明明是要留下来自己给他玩弄,却偏偏那样吓自己,若非自己胆壮,当场便吓死了过去,他又怎能与自己玩乐?
可是此时曹Cao逼着自己认干爹,却是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本来自己也可以顽抗的,只是不知怎的,如今吕布添了个毛病儿,只要给曹Cao插在下体,便如同将刀剑威逼在脖项前一般,说不出的害怕,那胆气不知不觉便磨锉了下去,只剩下心慌气短,曹Cao做这样事时虽然总是笑嘻嘻的,然而他胯下之物是如此的硬,又是如此吓人,简直让自己以为仿佛要用那话儿捅杀自己一般,因此自然害怕得很了,心中不住地惴惴,不知自己这般咬紧牙关抵死不肯叫爹,这曹阿瞒要如何惩治自己,好在曹贼此番不是十分凶恶,见自己一定不肯,便也罢了,还亲吻着安抚了两句。
然后他果然便将自己的两颗Yin囊捏在手中,不住地把玩,吕布的身子如此长大,他又并非畸形,各部位都非常匀称,因此按照身体的比例,那处地方也“雄”伟壮硕得很,Yinjing悬吊在那里,就如同捣衣服的棒槌一般,两枚Jing囊也好像两颗大号的海棠果,又圆又硬,还溜光水滑的,尤其是曹Cao那手当真不是武将的手,他那手指修长,皮rou又细又白,五指张开来仿佛五根玉条,动起来飘荡摇曳如同海葵,让人愈发如同中了毒一般,承受不住。
自己虽然是九原县的人,自幼看惯的乃是一望无边的野草,草原上散放着的牛羊,然而后来跟着丁原董卓,登堂入室进入上流阶层,见闻也随之增长,识见颇为广阔的了,便晓得海中有一种东西叫做海葵,长得很漂亮,一簇簇飘飘摇摇,如同海中的菊花一般,红的橙的白的绿的什么颜色都有,好看得很。
然而这种东西不是植物是动物,而且还不是和尚一般吃素的,乃是吃荤,惯吃小鱼小虾,单是几十上百只触手倒也罢了,最吓人的是它那触手上还有毒的,一碰到小鱼身上,便将那鱼麻翻了过去,这昏晕的鱼儿便给海葵那柔软的触手卷了腔子里去,rou全化了,只剩下一点骨头渣渣排出来,等闲下海捞蚌采珠的人都不敢靠近它们。
当时听着的时候,吕布便莫名想到了蜘蛛,那蜘蛛是张开一张网,这海葵是散出去许多触手,这海葵便可以算是海中的蜘蛛,而且还是赤背毒蛛下了海,如今吕布是明白了一件事,海葵也与人一样,越是漂亮的越有毒,海葵看上去也是娇柔美丽的,哪知道一沾上就容易溺死在海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