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白嫩双腿颤颤巍巍的缠在男人腰上。只是小腿上的伤痕仍未好,血从裹带里渗出来,已经有些化脓。
腿心处猛烈的撞击使美人一身白腻皮rou轻晃,胸ru荡起ru波,tun只沾了一点牢里的桌子,粗粝的墙磨着美人后背,两只丰美的臂攀着男人的颈,稍微一松,就要滑下去。
呻yin声痛中带着娇。
宋渊双手撑着桌子,几个冲刺,在美人xue里射出大股白浆。随着阳物的拔出,白浊混着汩汩暖流顺着美人腿根缓缓流下。
离了男人,美人跌坐地上。
这几日,宋渊几乎将他cao傻了,近乎麻木地见了男人就下意识地张开腿。
男人长舒一口气,不带感情地扫过跌坐在地的痴呆美人,整理了衣冠便阔步离去。
走到外间,长风正守着,宋渊吩咐:“看好他。”
白安仍喘着气,两眼失去焦距地看着牢房上方开着的一口小小天窗。
捡起衣物,勉强披在身上。
拖着愈发疼痛的小腿,美人失神地抓起帕子,在水桶里打shi,张开腿,擦拭着自己被cao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浊ye像是泉水一样不断地流,美人就掰着腿,伸出手指,试图把方才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
长风端着食盒进来时,美人仍维持着这幅姿态,腿间白白一片,顺着腿根往下流。像是不知道避人,美人美目无神地扫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自己腿间,往外排着Jingye。
长风别过头去。
“把衣服穿好。”
美人迟钝地拢起漂亮的腿,屈膝环住自己,瘦弱的肩头半露在外,格外惹人疼惜。
长风放下食盒,扔给他一件衣裳。
宋渊每次都将他衣衫撕破,更何况衣袍上也满沾体ye,自是要勤更换的。
从美人手里取下帕子,长风扔进水桶:“你换上衣裳,我去换一桶水给你整理。”
美人垂首,像是听不懂话了。
长风回来时,美人还是一身不蔽体的衣裳,痴痴地倒在地上。
长风干脆拿了里衣替他更换。扯去他胸前衣袍,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遍布前胸,ru尖几道明显的咬痕,小腹上甚至还有几道鞭痕。
到底是少年,长风有些不忍。只能在心底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人,这是个妖Jing,不必对他有任何怜悯。他是个害人之物,对他心存慈悲是对百姓的残忍。
少年拿着亵裤,叹了口气,拧干帕子,仔细擦拭美人腿心。漂亮的花xue还在兀自张合着,嫣红的xuerou外翻,随着帕子的擦拭而颤动。浊ye从那被cao开的小洞里流出,满是欢爱的味道。
偶尔指尖碰到美人仍充血的花蒂,两人都是一颤。
长风半抱着他,替他穿亵裤,美人呆呆地搂住少年的脖颈。终于穿好了衣裳,少年已是一身薄汗。美人尤是一副不自知的模样,失去焦距的眼睛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有意识。
换好的一身月白色袍子衬的美人刚受过凌虐的yIn荡身体有几分反差的纯洁。
“夫君……”美人轻启娇唇,喃喃一声。
大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妖Jing陪在自己弟弟身边,长风摇摇头,这狐狸真是痴心妄想……
“你不吃饭?”
良久,美人摇摇头,虚弱开口:“不必……不必吃饭……”
果然是妖Jing,长风端走食盒正欲走。
美人拽住他的袖角,小声求道:“想吃枣泥酥……”
美人尖尖的下巴抬起,双目氤氲着水汽,几缕头发贴在额上,看着可怜,长风心一软,便点头:“好,我让人买来。”
似是觉得眼前人出奇的好说话,美人不放手,继续仰着小脸:“大人,我想见见夫君……”
长风冷了脸,甩开他的手:“我不是什么大人,也不可能让你见宋公子。”
美人委屈地缩了手,没有神采的双眸看着地,边流泪边喃喃道:“夫君为什么不来见我……”
“宋公子为何要见一只狐狸Jing?自是不喜欢你了……”长风说不出此刻自己的心理,嘲讽中似乎有些嫉妒:“被玩腻了的东西罢了,少些痴心为好。”
“你胡说!”美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小腿伤痛却阻住他,右腿刚直立,就痛的倒下去。
长风下意识地扶住他。
美人哭着,一遍一遍地重复:“你胡说……你胡说……”
长风皱眉,握住他的脚踝,查看他小腿的伤:“怎么这么些天都不见愈合?”
拆开裹着伤口的细布,长风眉头皱得更深。
美人哭倦了,靠进少年胸膛里,竟沉沉睡去了。
宋府。
宋母端坐席间,宋凛冷着脸,宋渊则面带笑意。
“有些日子未陪母亲吃饭了。”宋渊盛了碗汤置于母亲桌前。
宋母勉强一笑:“是啊。”
“凛儿一时被狐狸Jing迷住心窍,我已杀了那狐狸,凛儿此后定能收心,母亲不必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