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贵妃娘娘。”
贵妃吴甘棠挑了挑眉,几年后宫生活让他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脸上多了不少艳色。他看向站在下首瘦削的美男子,道:“今天吹的什么风?德妃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兰子佩穿着虽然颜色素净,但那料子可是从苍月国征缴过来的,整个皇宫也不过几匹罢了,可不是谁都能有。
兰子佩跪地俯首,脸伏在地上沉静道:“臣妾斗胆,求灵药一副!”
贵妃神色不定,手中的瓷杯捏出了细纹。
“什么灵药……”
兰子佩头伏在地上,让人看不清神色。
“娴妃已经投靠皇后,太子五岁就正式归于皇后抚养,同皇后亲如父子。韩玉珠失踪,贵妃宫中的婕妤虽为Yin阳人却迟迟不孕,满朝文武皆蠢蠢欲动,都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宫,唯有南山王没有动静。听闻贵妃娘娘最近结交广泛,西南之地有神医,能rou白骨活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有女儿国归顺,女子可使男子受孕……”
“够了!”
吴甘棠一拍桌面,怒道。
这些秘事本就不宜宣于人口,这德妃还在他面前,一桩桩一件件抖露个清楚,叫他如何不气恼。
兰子佩不说话,依旧伏在地上,无声的抵抗。
忽的,吴甘棠一笑,红唇在嘴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也是,德妃身有残缺,不来求我这副灵药,怎么固宠呢?”
兰子佩放在额头下的双手,微微一抖,又忍住了,五指因为用力而青筋暴露。
吴甘棠想明白了,兰子佩跟他站同一个阵营,有利无害,不过是新出的药,正愁没人试药呢,这不现成送来一个?
魏子卿回京就职,得到消息的魏父第一时间来宫中求见。
见到魏子卿瘦削不少,他虽然恼恨儿子当初不肯帮他争取进迁,但还是心疼他。他端着茶喝了一口,捧在手里道:“子卿,虽然说你现在身居高位,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但你毕竟也还是后宫的妃嫔,没有皇上的宠爱,便是前朝再重用,往后的路还是难走啊。”
魏子卿抿着嘴,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当年温柔的神色都沉淀下来,变成深深的墨色。
“不劳父亲大人担心,我自有主张。”
魏父何尝不知道他,什么自有主张,这个孩子从小不跟他们亲,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自己做了主意也不和身边的人商量。正是这一点,让他夫妻俩又生气又Cao心。
喝了半盏茶不到,皇上过来了。
老远就听见皇上一串爽朗笑声,大声喊着:“老魏!老魏!”
魏父赶紧放下茶,出门行礼迎接。
魏子卿跟在身后。
皇上一看到魏宣要跪下行礼,立刻走过来扶住他。嘴里嗔怪:“不是说了没外人不必行礼嘛,你就像我亲哥哥一样,不要这些虚礼。”
魏宣也笑,道:“毕竟是在皇上的后宫,人多眼杂,还是要注意礼节的。”
皇帝一挥手让跟随的下人撤退,自己攀着魏父的肩膀就进去了。
魏父连忙给皇帝倒茶,两个人坐在主位上聊得不亦乐乎,将站在一边的魏子卿反倒忽略了个干净。
魏子卿心里有点窒息。从父亲的信件来看,他的确早就知道父亲攀上了皇上,被皇帝引为知己,但没想到亲眼见到,两人关系竟然如此热切,好像真是至交好友一般。
反而自己,作为皇帝的男妃,却没分的皇上的半分目光。
魏子卿坐在一旁,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皇上和他父亲说了一下午的话,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
日暮降临,皇帝开口挽留:“老魏,太晚了,你就留在这里歇一晚吧。”
魏宣连连推辞,拒绝道:“这怎么能行,后宫之地……”
皇帝打断道:“哎!没事,后宫本也没有女人,没什么要避讳的,何况这是你儿子的宫殿,歇一晚又怎么了。”
魏父不好再推辞,只能应了。
皇帝朝魏子卿看了一眼,示意他照顾好魏父,便转身回去了。
这是他看魏子卿的第一眼。
自此,皇帝便常常留魏父留宿宫中,甚至有时与他抵足夜谈。
看在魏父帮忙说话的份子上,皇帝倒也有几晚宿在魏子卿那里,顾全了魏家的面子。
这日,皇帝找德妃兰子佩,但子佩却依然以身体不适推辞,连见面也不让他见。原本要德妃侍寝的,皇帝又转脚去了临近的淑妃魏子卿的宫里。
淑妃宫里已经熄了灯,不知道今日他怎么睡得这么早。
皇帝摸到床上,摸了摸床上的人身子滚烫,透着一股酒味。
心道:魏子卿喝酒?这还是第一次见。
褪去他身上的衣裳,皇帝伏在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唇,一边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中间的菊xue。
“唔……唔……”
床上的人不安稳的哼叫着。
摸了摸他的前端,把人撸的硬了,后xue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