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世上所有攻于心计的猎人般,一旦抓到了他们的猎物,就会慢慢玩弄于手掌心,现在夏钰之于沈赫,就是猎物于猎人。
他一点也不介意给这猎物点苦头尝尝,让他变得更听话点儿。
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夏钰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有什么用。
沈赫抽出了匕首,缓缓的割开了他身上单薄的囚衣,露出了里头白皙幼嫩的肌肤,胸前两颗嫣红的朱樱点缀在微翘起的ru首上,这nai子小是小了点,但漂亮又娇嫩的像朵令人情欲横生的花儿,吹弹可破。
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小nai头硬挺着像小石子欠男人的手蹂躏,可怜又可爱极了。
任由谁也不想到,如仙般的夏公子身上竟然藏了对这么sao的nai子,隆起的弧度像倒扣的碗盏般饱满圆润。
沈赫用手指重重的碾玩过那saonai尖,布满重茧的指头磨得那娇贵的nai尖生疼,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夏钰脸上满是羞愤的神色,如果不是双手双脚都被铐在架子上,他早就冲出去与这只疯狗拼命了。
“滚开……”奈何没学过骂人的话,说出来的话夹杂着噢yin的细喘,更像是在对疯狗撒娇。
“全天底下的百姓知道夏家公子有对这样的nai子般,像二八少女般隆起的saonai,娇生生的,就等着被男人的鸡巴cao熟,cao烂掉?”
沈赫总是能面无表情,带着一脸Yin沉凶狠的面相说出这么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粗鄙之语。
夏钰没了上半身的衣物,挺着胸脯上被男人手指亵玩得越发瘙痒饥渴的一对nai子,真觉得自己像个荡妇般被人凌辱。
气得他口不择言道:“你只不过是个最下等卑贱的狱官,我这处早就已被我将来的夫君碰过了,你算什么东西?”
夏钰所言非虚,以前他跟二皇子在湖中赏雪时,两人缠绵亲吻,情到浓时,钟泫曾有把手伸到他的亵衣里头揉玩他的娇nai。
玩得夏钰面色chao红,浑身酥软得像过了电流般无力,更要命的是下体最容易敏感情动的雌xue都shi了。
磨痒得需要男人的抠挖或者吞下一根狰狞凶悍的粗壮鸡巴才能杀杀痒。
还来不及回忆完,眼前男人忽然凶狠的扯夹住了他的nai头,拉扯着揪玩,像是快感中夹杂着汹涌的痛感。
nai头都被拉扯蹂躏得发红肿大了,俏生生的在男人的掌心挺立着,男人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半边rurou,含入口中痛快的咬弄着。
犬牙差点咬破了rurou,直叼着脆弱的nai孔研磨着,力道大得生生咬穿了nai孔,尝到了一嘴馥郁又甜腻的nai香,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竟然生生咬出了血痕,另一只手倒扣着揉玩着另一边的saonai儿,揉出了青紫淤痕来,男人的指痕印在上头。
而这仅仅是名满天下的贵公子沦落为男人胯下荡妇的第一步。
夏钰仰起修长的脖颈,像脆弱到要被情欲溺亡的天鹅般无助,男人灼热不加掩饰的重欲化为阵阵喷洒在他长颈边的喘息,那种恨不得把他生吃活吃了的暴虐狂躁。
男人不亏是要啃咬吮吸破他娇嫩的ru尖,更撕咬上他长颈上薄透的血rou青筋,标志领地上留下处处掠夺的痕迹,像只幼稚又凶猛的野兽般。
锁骨处都被他吮出了紫色咬痕,原本洁白无瑕的胸脯上流满了男人的涎ye,亮透了一片,yIn靡的啧啧水声在这逼仄的牢房里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等到男人终于松开他,夏钰的小娇ru已经被咬了半边没了知觉,沈赫还在揉玩着,慢条斯理的对他道:“如果这里再被其他男人给碰了,我就直接让真正的野狗把她给咬烂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夏公子…”
Yin寒寒从尾脊处窜上心口,夏钰知道,这个男人干得出来。
知道他害怕了,沈赫也懒得再威胁他,收起眼里的寒意,直接割破了他下身的亵裤。
修长的腿没有一丝赘rou,富有光泽的白皙,唯一的rou都在那雪tun上,饱满浑圆得像烂熟的桃子。
而紧闭的腿心却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在男人强硬的掰开他的腿心时,夏钰终于哭叫着往后退去,还没有喊出口就已经哽咽的掉了许多的泪下来。
但没有丝毫用,沈赫蹲下身子,几乎用一种虔诚的态度膜拜着他腿心那秘密的风景,少年的Yinjing清秀粉白,可爱得要命。
下面本该是睾丸的部位就隆起了雪白毫无Yin毛的Yin阜,像珍珠蚌rou间裂开一条腥红的裂缝。
大小色泽纯洁的Yin唇包裹着窄小到吞不下男人一根手指头的嫩bi入口圆洞,殷红肥肿的Yin蒂探出头来娇憨漂亮。
稍一揉搓就会流出腥臊的yIn水来,透着一股乖巧又纯情的味道,掰开来闻却满是sao浪的味道。
男人弯下腰,察看着自己的所有物,然后用手指掐玩住了肥嘟嘟的花蒂,扯弄蹂玩下十来下,就像打开了什么yIn娃荡妇的开关来一般。
夏钰抖着双腿,闭上眼狼狈不堪的小高chao了一下,saoxue就哆哆嗦嗦得喷溅出了一小股yIn水来,喷得男人鼻尖边都是腥甜的温热气息,花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