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所以你不准离开我。就算有一天,有一百个位高权重的人让你一定要娶亲,他们说全天下都认为你必须娶亲,你也不准答应他们,你只能和我一个人拜堂,只能和我一个人做夫妻。”
“好。”萧九音点头,“我只心悦于你一个人。”
萧器温柔地亲吻萧九音,一边亲一边问,“你会生我的气吗?”
“不能说不会。但我总是不会离开你的,我舍不得。”
“那就永远都不准舍得。要和我好好的过日子。”
萧器急切地啃咬萧九音的嘴唇。
草草润滑几下就进入萧九音体内。
抽插得又快又急,用身体纠缠来确认萧九音还存在。
萧九音不知道萧器为什么不安,他搂着萧器的脖子,大大的分开腿承受萧器,嘴里一声声叫着萧器的名字。
萧器就低头亲他,把他亲到喘不过气。
从那天起,萧器便又恢复了正常。
再见到贺珺的来信便很不高兴,说:“他新官上任,哪里来的时间写信,我要参他玩忽职守。”活脱脱一个无赖样。
萧九音好笑地说:“我和他相交多年,他初去外地,不习惯是正常的。”
他拆开信纸,里面掉出四张写得满满当当的信纸,信纸还是时下流行的桃花笺。
萧器脸黑了,“你不准给他写这么多,只准给他回复一页,不,半页。”
萧九音研磨,果真只用了半页回复。
萧器脸色总算好了一点。
但当晚,萧九音便被摆了好几个姿势,连声音都嘶哑了。
终于被放进浴桶里,萧九音问:“你是不是突然想起了那天我送他的事?”
“我上朝你都没有送过我。”
萧九音反驳了一句,“上朝和出京不一样,你上朝一天就回来了,那天你也没理我呀。”
萧器复又重重地顶入萧九音体内,“反正我不高兴,罚你明天一整天都要戴着乳环,亲自去宫门接我回家。”
萧器脸红,虽然冬天衣服厚,但萧器最近让人定做了一批乳环,每一个都镶嵌着珍珠宝石,穿着衣服也会顶出一个小凸起。
“夫君,我错了,以后我三个月才给他回一次信。”
他刚说完,萧器就动作得异常急切。
第二天萧器睡到正午才醒,浑身酸痛,连门都出不了,自然也免了佩戴乳环去接夫君的事。
萧九音苦恼地想,不知道萧器最近是怎么了,在性事上变得十分粗暴,而且只要一听到他叫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激动非常。
他用过饭,知道萧器今天又被明宗叫去详谈,于是打开了手里的信封。
也是贺珺送来的。
上次他问贺珺,魏王恨不得除之后快的人有哪些。
那些往事快有二十年了,萧九音并不如贺珺清楚,贺珺可以向家中老人打听,他却不行。
萧九音一一对照着纸上的名字。
很多人早已作古。
贺珺不知道他想查什么,便说起从前的韵事,只是事关天子,贺珺说的隐晦。
他家在夺嫡之乱中也损失惨重。
提起皇后便没有好感,原来明宗曾经真心喜欢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父亲是皇子的老师,世间一切温柔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她。
只是她没有皇后母家势力大。
萧九音放下信纸,他忽然发现自己想错了,魏王最恨的是明宗。
最想杀的也是明宗和明宗的孩子。
明宗生性多疑,怎么会让一个如日中天,年轻有为的将领掌管实权,还嘉奖他,帮助他在民间造势。
二皇子三皇子学帝王之术多年,却连造反都造不好。
四皇子相对年幼,怎么能处理好一个权臣。
除非,明宗根本不是要扶持萧器当权臣。
明宗亲自赐姓,收义子,免跪拜礼。
一切可能,都指向一个结果。
萧九音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