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九音和贺珺谈了很久。
萧器低笑一声,“皇上是准许臣妾侍寝了吗?可是臣妾好怕,若臣妾魅惑皇上白日宣淫,言官该骂臣妾了。”
“臣妾好不容易等到皇上空闲的时候,皇上难道更喜欢朱大人的褶子脸。”
朝中大臣都知道他和萧器的关系,四皇子留下了血脉,在萧九音的示意下,基本都不敢提让他选秀的事。
萧器也不时提两句见解。
他是翰林院里有名的鸿儒,颇有威望,萧九音不方便立刻动他,于是总晾着他的折子,平日也以政务繁忙为由,不见他。
萧器先拉着萧九音离开。
萧九音羞耻起来,按住萧器往他衣襟里探的手,“回寝宫里。”
贺珺告退后,萧器吃味地说:“贺珺的想法很好,只是他做主意太艰难了些,总是拿不定主意。还未到魏地便要和陛下谈两个时辰,等到了魏地,是不是也要一天一封书信来请示。”
但萧九音没睡多久,便有人来禀告贺珺等待召见。
“皇上想臣妾了吗?”
萧器正要再与他调笑几句,却听见殿外,黄门禀告朱大人觐见。
智者虚怀若谷,对男子女子一视同仁,并不认为女子来听学便是失礼。
萧器已处理完一些简单的折子,见两人还在明政殿里议事,到底忍不住,自己接过宫女手里的茶,敲门进去。
况且新帝登基,先忙政务也是常事。
萧九音被萧器亲吻磨蹭,脸色变绯红起来,“你要做便做。”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容英俊,萧九音被撩拨得心头火起。
萧九音在魏地曾扮过女装,因魏王素来苛待萧九音,萧九音听说魏地来了知名的智者讲学。
“别,等把他打发了……啊!”胸口的红豆被萧器狠狠一拧。萧九音哼出声。
萧九音睨了萧器一眼,“你当爱妃当不过瘾了?”
贺珺却一早就来。
他却等休沐日跑来了。
“又是他。”萧器拉着萧九音,“你还没吃饭,吃完饭又来见他。”
可是这是萧九音坐着处理政事的椅子,桌子上还摆着奏折。
萧器手一顿,他还从未见过萧九音女装。
萧器亲亲他眉心,“还早,今日不上朝,再睡会儿。”
黄色的龙袍被脱下,乳尖被萧器亵玩,萧九音很快皮肤潮红一片,下半身起了反应。
萧九音便又睡了过去,他夙兴夜寐,因缺乏休息,睡起来比从前更不容易惊醒。
萧
偏偏朱大人,几乎每日一个折子,先是说男男交合有违阴阳,又说萧器手握重兵,不适宜为后。
萧器吻下去,“不准想他。”
萧器把萧九音抱上床。
萧九音难得看萧器直白地吃醋,玩笑心起:“并肩王说得是,你看朝中还有哪位大臣,能和贺爱卿相辅相成。”
话题又转到魏地的治理上。
“好了。”萧九音亲亲萧器,“见过他,今天我什么都不做,只陪着你。”
萧九音一笑,最近他忙起来,是有些忽略萧器。
萧九音拉住他,安抚道:“你知道的,我打算派他去魏地。今日一别……”
其实萧器也很忙,兵部和户部都有一堆事,但萧器知道他独自睡会睡不好,每次都是白日抓紧时间忙,夜里进宫陪他。
萧器耳力好,在门口便听见,两人已没再谈魏地的治理,而是说起萧九音年少时的一桩事。
贺珺在地方上锻炼了一段时间,倒是比从前更沉稳务实。
萧器屏退服侍的人,“臣妾还没侍寝,皇上你便要走。”
反正说了一大堆,中心就是萧九音不该过分宠信萧器,应该抓紧立后。
“你,你是爱妃。”萧九音的讨饶让萧器更得寸进尺。
吃过中午饭后,萧九音看看日头,“我该去见朱大人了。”
萧器黑着脸,又是这个贺珺,最近萧九音忙,他都不舍得折腾萧九音。
萧九音被萧器结结实实地按在椅子上,亲得脸颊绯红。
女装?
萧九音也不太想见这朱大人。
不过萧九音天生皮肤白,容色昳丽,穿起女装来,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贺珺是爱卿,我便只是并肩王,看来是臣最近辅佐不力。”萧器意有所指地说。
“臣妾近来没能好好服侍陛下,深感忧虑,请陛下允许臣妾为陛下纾解。”
他们已有月余未曾做亲密之事。
但魏王却不准萧九音出门,虽然那时萧九音已经假装因高烧而变傻,魏王仍然忌惮他神童的名声。
大殿之中没有人,黄门守在门外,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萧九音对智者颇感好奇,穿了女子装束,避过魏王府的眼线,到了讲经的道场。
“反正他别再想单独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