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纯净温柔的像清晨的露水。明宗克制不住对她的迷恋。
皇后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女人的父亲入狱。
她在堂上说父亲绝对不会贪污款项,可是没有人信。
判决之前,有人把真相撕开给她看。
她的父亲清清白白,若是有什么错,便是生了她这个女儿。
她那时有了身孕。
明宗救下她,但是生下孩子后,她留下一封遗书就死了。
皇后不能容忍明宗有孩子流落在外。
她趁明宗外出办事时,派人去杀孩子。
是一个姓周的忠仆带着襁褓中的孩子逃走。
明宗如此恨王丞相,也和王丞相在这些事中的推波助澜有关。
老妪看着萧九音手里的画像说:“其实他像他外公。尤其是眉毛和眼睛。”
萧九音便懂了。
临走前,老妪把玉佩交给萧九音。
陆年大人和萧器的外公是同乡,那时候陆年对同乡很照顾。
难怪明宗会准他善终。
萧九音头一次不知道怎么面对萧器。
几年前,他在厚及膝盖的雪中捡起萧器时,从不知道萧器会是他的兄弟。
他们成亲,欢好,交心。
可他们也是兄弟。
萧九音想,若是萧器没有碰到他,没有被王丞相认出,或许仍会过着普通但平凡的生活。
他的养父母隐形埋名,带着他在家乡讨生活。
可是后来养父母都得病死了,养父的弟弟知道他不是亲生的,想把他卖了。
萧器不乐意,被打得伤痕累累。
萧九音忽然一笑,萧器必然是不乐意的,若是他喜欢从前的生活,就不会在那时拼命反抗。
萧九音不知道怎么面对萧器,干脆留下口信说去祭拜外公,然后一走好几天。
萧器找上门时脸色不太好,他还穿着训练士兵时的甲胄,器宇轩昂,眉宇间却总是有一抹化不开的戾气。
萧器说:“我还以为你和四皇子谋划好了,不需要我了。”
萧九音摇摇头,“季星,陪我祭拜一次吧。”
萧器厌恶地摇头。
从前他便不喜欢王丞相总是看透一切的样子,知道身世后,更厌恶王丞相在里面推波逐浪。
萧九音也不强求,他说这话,本来就是试探。
他拿了酒,洒在王丞相墓碑前。
这几日他想得很明白,他不可能离开萧器,他好不容易才把属于他的季星找回来。
他可以伪装成从来不知道萧器的身世。
就算明宗公开,他也有其他办法洗刷兄弟名分。
从前王丞相总说,人生在世,最不应该被虚名所累,若乱传件事有益处,便应该去做。
萧九音叩拜,“外公,九音要辜负你的期许了。”
王丞相那时棒打鸳鸯,就是不想让萧器和萧九音在一起。
如今萧九音偏偏要和萧器在一起,他一字一句,让萧器听得明明白白,“外公,我已经和萧器成婚,是皇上赐婚,天地可证。如今我和他祸福相依,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和他分开。”
萧器心里涌起一股热潮,可他旋即又想到,若萧九音知道他们是兄弟,不知道会怎么想。
萧九音拜完王丞相的墓,移向一旁的衣冠冢。
萧九音的生母是在魏王府去世的,王丞相思念女儿,故而立了这座衣冠冢。
“我的母亲你总该拜一拜吧。”萧九音说。
萧器这次没犹豫,对衣冠冢行了两个礼。
“我印象中,娘亲最是古灵精怪。一点也不像有了孩子的人。”
萧九音脸上勾起一抹笑,他对母亲的记忆仅限于小时候,她娘亲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偷溜出府。
魏王无奈,没收了他娘的份例和零花。
本以为没钱了他娘就会消停。
可王氏根本不怕,没有现银就把首饰珠宝拿去典当。
当铺的人当时收了,转眼就毕恭毕敬地送回来。
王氏因此又被魏王责骂,彻底禁足在院子里。
可她却说禁足很好,她虽然出不去,可其他人也不能来打扰啊。
她就在院子里支起秋千架,带当时还很小的萧九音晃秋千。
萧九音幼年时常好奇,母亲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小玩意的做法。
她的母亲是不被礼教束缚的人,所以能做出私奔的事。
祭拜完,萧九音说:“我娘怀我之前,已经很久没见到魏王了。所以我不一定是魏王的孩子。”
萧器一愣,疑心萧九音已经知道了,他问:“你怎么能诋毁你的母亲。”
名节之于女子是非常重要的。
萧九音笑了,“娘亲并不是这样的人。”若他娘知道他因为身份不能和所爱之人厮守,说不定会主动承认绿了魏王。
萧器问:“你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