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湛晖弯腰捡起钥匙,去解手铐。陆天喘着粗气,“别,就拷着做吧,小羊……”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你坐上来。”
“那如何能尽兴。”杨湛晖亲了亲他的额角,“阿天标记我,就要痛痛快快的。”
“不……小羊……”陆天忍得青筋乱跳,几乎不敢去看杨湛晖的脸,“我会伤到你,别……”
“你怎么伤我?”杨湛晖抹掉嘴角的白浊,俯身给了他一个带着腥气的吻。
“你会把我Cao穿吗?”杨湛晖打开陆天腕上的手铐,下一秒就被近乎疯狂的alpha摁倒在地,他似乎分毫不在意身上滚烫的欲望,勾唇一笑,“来啊,捅死我吧。”
“啊啊啊啊啊!”杨湛晖根本没有办法忍受这种程度的侵入,陆天完全失去了自制力,粗得骇人的rou具一路顶开后xue,直接插到了甬道最深处。
omega即使已经shi润了,这种粗暴的撑开依然是痛的。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原因,陆天比平时更粗,无论怎么抽插都会碰到敏感点,痛楚中很快混杂了强烈的酥麻。
“唔!慢,啊!你这个、坏东西!啊啊啊!太……太深了!”杨湛晖觉得自己几乎被完全充满了,而陆天的耸动根本就不往外抽,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里捅,失了自控似的超深处挤。
陆天实际上也不好受。不知道是不是缺乏润滑,杨湛晖实在是太紧了,密密匝匝地箍着他,Yinjing都快要被挤得爆开,酸痛酥麻。他无计可施,只能硬掰着omega的tun瓣往里送,每一次摩擦都爽得他粗喘出声。
他浑身滚烫,耳膜都快要鼓出来,哪里还能听见杨湛晖的尖叫。
“小羊……”他喃喃地念着杨湛晖的名字,摆着腰胯又是狠狠一顶,把身下的人捣得直接哭喊出来,“小羊……小羊!”
杨湛晖也被逼出了一头的热汗,他几乎怀疑自己的xue里已经被撑平了,连体内阳物上的血管都感觉得到。为了好过一点,他扳着陆天的肩膀挪动自己的身体,试图扭着屁股让陆天蹭上自己的敏感点。
陆天浑然不觉,死死抱着怀里的omeg啊,一边胡乱插弄,一边用嘴唇磨蹭杨湛晖的脖子。这个omega太软了,让人恨不得把他整个生吞了,可是又舍不得一下子弄坏。
包裹着Yinjing的rou道更加shi润了,忽然,紧致的xuerou猛地收缩了一下,陆天爽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又往刚刚碰过的地方捣弄上去。
杨湛晖发出一声拔高了的yin哦,忍无可忍地夹住了陆天的腰。前列腺被顶弄了几次之后,陆天似乎尝到了甜头,毫无节制地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上插,硕大的gui头连磨带顶,弄得杨湛晖不住地颤栗挺腰。
太超过了,那腺体本来就敏感脆弱,哪里经得起陆天这么没命地捣弄,很快就磨得肿了,充着血,一顶一碾既痛且爽。杨湛晖早就硬得流了水,gui头的腺ye黏腻地蹭在陆天硬邦邦的小腹上,又是逼得人浑身哆嗦。
“慢……阿天!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杨湛晖弹动着挣扎,胡乱抓挠着陆天汗shi的脊背,可是卡着他腰间的大手却纹丝不动,残忍地把他按在过激的快感里。
陆天近乎疯狂地插了不知道多久,感觉怀里软着嗓子哭叫的小东西慢慢僵着身体抽搐起来,顶在肚子上的那根rou棒跳动起来,于是伸手一捞,把杨湛晖的命根子拢在掌心。
“呀啊啊啊啊!别!啊啊啊求、求你啊!别揉——呃!呃啊啊!”杨湛晖立时疯了,混乱中的alpha哪里有什么分寸,一边往死里碾压他的前列腺,一边攥着他的Yinjing快速搓揉。杨湛晖爽得恨不得死过去,却只能痉挛着忍受快感粗暴的挞伐,几乎哭得失了声,尾音可怜兮兮地飘着,语无lun次地求饶,“阿天!阿天求、求求你!难受、啊啊啊爽!饶了我吧……呃!”
可是被药性拿得失了分寸的alpha哪里会饶他,暴虐的本能支配着陆天。他熬得满面泪水,崩溃地看见陆天性感又癫狂的神情,然后一切都被白雾吞噬了,杨湛晖哭喘着迎来了残酷的高chao。
可是陆天并没有满足。
喷着Jing水的omege并没有得到alpha的垂怜。陆天似乎还保有一线清明,爱惜地亲吻着杨湛晖流泪的眼睛,用鼻尖轻轻蹭着他,手里慢慢捋着Yinjing,助他射净了。然而在omega抽搐的体内,陆天的Yinjing却毫不留情地抵住了生殖腔的入口。
杨湛晖摇着头想躲,可是没有用。陆天用力碾着生殖腔入口的嫩rou,坚定地一点点挤进去。
“别哭。”陆天声音低磁,喘息着搅动rou棒,密集地刺激起脆弱开合的生殖腔口,“小羊,别害怕。”
杨湛晖被撕裂般的疼痛唤回一点理智,然后又被rou环上残忍的刺激逼得不住呻yin,“阿天……唔!”他努力地想要放松,可是身体却不中用地恐慌起来,“阿天,你舔舔我,舔舔我的脖子……”
陆天短促而沙哑地低笑一声,“小羊,对不住,我忍受不了了,你担待些。”
下一刻,他吮吻上omega渗着血的腺体,放任自己的Yinjing深深地凿入了生殖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