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哪有这么脆弱。”谭玉无奈地躺在床上,无语地看着谢如兰把他的护工支使得团团转,“小谢,我也不能整天躺着,出去走走也不行吗?”
“别了。”周蒙一屁股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水杏眼滴溜溜一转,未语先笑,“方医生来啦,昨天谭玉哥哥自作主张的没吃药,难受得直哭,可吓死我啦。方医生,您快看看他呀!”
“难得了,我还以为谭医生一贯是流血不流泪呢。”方林好笑地看着谭玉的这个小病友,他不知周蒙的身份,只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omega是被人用了极Yin狠的禁药,险些瘫痪,却不曾想他是这样的脾气。
方林查看了谭玉的检验报告,点点头,“今天早上的报告是有点不太稳定,如果要接洽志愿者的话得尽早了。怎么样,今天或者明天,我把合适的人选带来跟你聊聊。”
谭玉无奈地看了一眼毫不避嫌的小病友,叹道,“可以。你别听如兰乱说,我哪里就哭了?你安排就好了,你知道我……”谭玉顿了顿,叹道,“其实我觉得自己不太好,早点处理也免得我改变想法。”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周蒙病房的护工,“谢先生,你在里面吗?陆先生回来了。”
周蒙脸上不露,心里却是一跳,老老实实地出去。谭玉这才敛眉低笑,“小夫妻,见了陆先生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方林却没有接话,见谭玉淡淡地望着外头,只是收拾了报告,默默退了出去。”
“小崽子,你胆子够大啊。”陆成不便进谭玉的病房,拎着周蒙回了房间,“不怕方林知道你是谁,把你活剐了?早上东西怎么不吃?”
周蒙没Jing打采地歪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我这是病得要死了吗?大清早的就让护工姐姐炖一碗燕窝给我吃?那玩意儿有个屁用。”
陆成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却被一把抓住手腕,周蒙的眼睛亮晶晶的,“陆成哥哥,你喂我吃点别的吧。”
陆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出舌尖来舔自己的手指,顺势把人一抱,放倒在床上。周蒙有点来了兴致,纤细的脚踝抬起来轻轻磨蹭陆成的小腿,“醒过来没看见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成附身碰了碰他的唇角,却没有深吻下去,随即站直了,跟床上愣怔的少年拉开距离。
“蒙蒙,咱们要乖一点,好好休息,别在我这作死。”陆成温和地理了理周蒙的头发,嘱咐道,“别乱跑,好好吃饭。”
周蒙垂了眼睛,掩盖不在地失望,“我没有跟锦会联系了,爸、会长这样罚过我,我难道——”
“不是,宝贝儿。”陆成有些纠结,犹豫着抚摸他的脸,“我不是不信你。”
周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也有为这种细枝末节揪心的时候,暗骂自己没出息,心里却酸苦得好像塞了一枚橄榄,“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让你信任我。”
陆成终于不忍,牵着周蒙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想要你,亲亲你成哥都硬得发疼。”他松开手,任凭周蒙缩回去,无奈地低下头直视周蒙的眼睛。
“蒙蒙,但我不能放肆。你怀孕了。”
周宅密道,沉重的喘息在杂物间里回响。
太热了。
陆天挣扎着想要从混沌的欲海中醒过来,可是身体却敏感得难以忍受,拖着他往黑暗里沉。
他开始还会用被铐住的双手不甚灵活地自我抚慰一番,后来却渐渐没了耐性。粗壮的阳物一个劲儿分泌粘ye,却怎么也求不得一个痛快,到了后来居然敏感到连撸动都会难受,直挺挺地酸痛着。
“小羊……嗯!”陆天又忍过了一阵可怖的热度,一身热汗地靠着墙,理智略微回笼,又忧心起杨湛晖的安危。
“陆天?”
煎熬着的alpha一个激灵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门板,“小羊?”我这是幻听了吗?
“你避开门口,我进来了。”杨湛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次陆天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一脚踹开。
杨湛晖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似乎是跑得很急,肌理匀实的手臂上挂满了汗水,他微微喘息着走进来,随手关了门。
“门锁被我踢坏了,你不会介意吧?”杨湛晖陷在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里,很快就弄清了状况,“阿天,他们给你用了什么?”
陆天近乎痴迷地凝视着他,瞳仁深处的火焰炽烈灼人。
“罢了,总之我来了就没事了。”杨湛晖的用手掌温和地包裹住alpha突突搏动的Yinjing,攥着撸了一下,陆天却闷哼着往后倒,喉间的声音与其说是呻yin,不如说是痛呼。
“阿天?”杨湛晖下意识停了手,“难受?”
“太刺激了,别使劲儿。“陆天激得一头汗,快感过于强烈也是负担,神经坏掉了似的震颤着,他下意识地晃动了一下腕上的手铐,“小羊,你叫医疗队来吧。”
杨湛晖挑了挑眉,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鼻尖,“没事。”
他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