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一副要做坏事的表情了?”
舞厅被装饰成酒吧的摸样,音乐也是常见的柔情中带点节奏的风格,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舞池中央跟着音乐摇摆起来,男人们和女人们扭动着身体相互挑逗着,派对休闲中也带着暧昧。芳贺本来只是想感叹有钱人平常的玩乐也跟平民没有什么质的区别,但他同时也注意到,既没有捧着酒杯聊天也没有陷入气氛中跳舞,在现在的这种场合的确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总之,我们速战速决吧,泷崎君?唉?”
本来似乎还在听芳贺说话的泷崎,这时踏出几步转到芳贺面前,面对芳贺弯下腰,头稍稍侧着,一手叠在背后,一手前伸。
“能请你跳一支舞吗,我的骑士?”
芳贺被不多不少地震了一下,泷崎的手就在他面前,手指以非常柔和的模样和角度张开着,不至于紧逼,但是可靠,好像整个世界放上去都能稳稳当当托起。泷崎本就长得好看,此时他谦逊绅士的模样,若是站在面前的是个少女,多半下一秒就被攻陷了。但是他面前的却是芳贺,一个莫名其妙认识了,莫名其妙同居了的,甚至都不能称作是人的人,一个莫名其妙就真的想把手交给泷崎的,这一刻有些令自己难受的奇怪情感正在产生的人。
“这样,我就是第一个邀请芳贺さん跳舞的人吧?”泷崎笑着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最近,一直有些烧伤的自己,为什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泷崎君……”芳贺抬起了手,狠狠拍了泷崎一下,“你也稍微认真一点嘛。”
泷崎喊着疼,但是嘴角仍然挂着笑容,“我的确是认真的啦芳贺さん……”
“总之,赶紧完成任务回家,我累死了!”
“はい~o(*^▽^*)o ”
不得不感叹有钱人家的房子真的很大,芳贺和泷崎溜了一整圈才发现正在敞开式阳台一角打桌球的资本家夫妇,每进一个球资本家都要亲他那年轻貌美的老婆一下,搞得作为对手的一个常在新闻里出现的老头子和他的妻子尴尬不已。
一边还有另一张台球桌,芳贺和泷崎各提了一根球杆,装作打桌球的样子观察着资本家。
“芳贺さん,你的计划是?”泷崎小声问。
“抢过来。”芳贺说。
“他的老婆?”
“他的球杆!泷崎君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对不起芳贺さん,我总觉得放不下心。”
你是想说吃醋吗?芳贺脑内这样想道,但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泷崎君,帮我制造点混乱。”
“什么?”
“打我一下,让我倒那家伙那边去。”
“可是我不想打你啊。”
“那我打你了哦?”
“好,我打。”
说是打,其实也就是轻轻推了一下,泷崎还即兴发挥加了句“你这家伙想怎样啊?”,效果是芳贺撞到了资本家的老婆,她手里的酒杯一晃,红酒洒了出来溅到了资本家的袖子,资本家一惊就把球杆给丢到了地上。芳贺见状也立刻把自己手里握着的球杆扔了下去。
显然那资本家的衣服一定不会是什么便宜的货色,他紧张地叫来了佣人,想要用餐巾擦掉白衬衫上的红酒渍,可明显一时半会儿成功不了。芳贺连声道歉,表示只是跟朋友产生了点小误会,没想到连累了主人。资本家和他老婆看得出来都很想发火,但顾及到自己在客人面前的面子,只好笑笑说没事儿,然后资本家独自上楼换衣服。
芳贺本来想跟过去,但转念想想还是忍住了,回头捡起自己的那根球杆还给资本家的老婆,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细的一端把资本家的那根球杆捡了起来。
“说起来,诹访さん还真是厉害啊,居然连放毒品的保险箱需要指纹开启这种情报都知道。”在卫生间的角落里,泷崎边看着芳贺将一堆不知名的粉末倒在球杆上边感叹道。
“给诹访那家伙收集情报的是直哉さん啦。”
“哎?!”
“那家伙别看平常吊儿郎当的,其实还是挺能干的,只要他盯着你的眼睛,你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毫无保留地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窥探人心虽然说是有点年份的吸血鬼都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操纵人心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什么少女爱上英俊男人后甘愿给吸干血液而死,多半还是被吸血鬼蛊惑了的。”
“这、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直哉さん不直接把东西弄到手呢?”
“嘛,那家伙懒着呢,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我也不希望直哉さん真的卷进这些事里去,他要是动起手来觉得不是诹访希望的那样规矩。所以我才说直哉さん是个很危险的家伙,你离他远点就是了。”
“那芳贺さん呢?芳贺さん也能操纵人心么?”
“只要我愿意,你现在就能给我脱了裸奔出去。”
“那我脱了?”
“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