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沈澜情chao褪去,和郑贺并排侧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呆滞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郑贺早已卸下了装扮,变回本来的样子。他一手支着胳膊撑着脑袋,另一手把玩着沈澜柔顺的长发,两只粗糙大脚也不老实,钩着沈澜的嫩脚磨蹭,大嘴不停叭叭,吵的沈澜心烦。
“现在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嘿,你这头发真好看,又黑又亮,跟丝绸似的,咋保养的?”
“.……”沈澜目光散漫,不说话。
郑贺吃瘪,但并不放弃,继续找话题,“我瞅着,你书房挂着好多书画啊,墨都很新,是你画的不?改天教教我呗……我在这深宅大院儿啊,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话都不知道跟谁说……我就指望着你啦……可你天天躲我……”做出一副可怜相,巴巴的看着沈澜,还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就差指着沈澜说渣男了。
沈澜还是不理他。
郑贺一笑,温和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他撸硬了鸡巴,顶着沈澜的屁股,yIn笑着:“既然你不说话,那咱们就来深入交流罢。”
沈澜终于动了,给了他一肘子,幽幽道:“你是畜生吗?”
“哈!你终于肯理我了……”郑贺此刻就像一条大狗对着主人摇尾巴一样殷勤。
“哼!”沈澜给他一记气音。
“你也太冷漠了吧……要用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好哥哥,不用的时候叫人家畜生……”郑贺揶揄,还翘起兰花指戳了戳他的肩。
沈澜被恶心的起鸡皮疙瘩,抖了抖肩,“别碰我!还有,把你的孽根收回去!管不住我给你剁掉!”
郑贺讪讪的收手,双手枕头,翻身平躺着,鸡巴指着天,“你哪舍得剁掉小爷的宝贝?”抖了抖,“没了它,你每月十五可咋办哩……”
郑贺不说还好,一说沈澜就绷不住了。想他沈澜从小到大规规矩矩,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常做善举,怎么厄运就这样降到他头上了?一想到自己每月十五都要像这样雌伏在男人身下,索取无度,像那发情的野兽一样,他什么时候像这样失态过!越想越委屈,鼻腔发酸,眼泪也留了下来。沈澜倏地坐起来,两个xue里的一阵热流流出,沈澜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带着哭腔指着门道:“你出去!”
郑贺慌了,他最怕人哭了,他直起身子,一手环住沈澜的肩,一手抚去他的泪,慌乱道:“咋哭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沈澜越哭越凶,“为什么要受这种苦……”
郑贺胡乱安慰,“都是我不好,看我这张臭嘴,恁不会讲话……”说罢拍了拍自己的嘴,随即抱住沈澜,轻抚他的背。沈澜乖乖环住他的肩,脑袋抵在郑贺的颈窝,泣不成声,还打着哭嗝,好不可怜。
“没事啊……”郑贺一下一下的给沈澜顺着气,“还有我呢……我去找小师叔给你解毒……就算是天涯海角都给你找到……”
“真的?”沈澜瓮声瓮气的问。
“嗯!”郑贺点点头。
“可是你走了我怎么办……”沈澜有些不好意思。
……
自此之后,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交流也增多了。不过郑贺本就是个不老实的,经常口头调戏沈澜,好脾气温文尔雅的沈澜在他那里也变得凶悍起来。
这天,郑贺吃过饭后,叫退了丫鬟小厮,自己到后院溜达,逛了一会儿就开始乱走。走着走着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口中不禁开始分泌口水,这沈府的吃食倒也Jing致可口,就是分量太少,不适合他这种习武之人,这一连吃了几个月,感觉一身腱子rou都要消下去了,这可不行。于是郑贺决定去厨房觅食。
“嘿,好家伙,大鱼大rou!习武之人就该大口吃rou,大碗喝酒!Jing致小菜可不是豪杰作风!”郑贺摇头晃脑,拿起烧鸡就开始啃起来。才没吃几口就眉头一皱,满脸疑惑,“这厨子水平不行啊,这好好的烧鸡都没啥味儿……”
这时厨子端着饭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呀!夫人……您想要加餐直接吩咐下人,怎生亲自来了……”
郑贺侧过身抹了抹脸上的油,又做出一副端庄样子,“无事,我不过是散步无意间路过罢了。还有啊,你这手艺还要加强啊,这烧鸡闻着挺香,吃起来却没滋没味的……”
“啊?”厨子大骇,“您吃了这里的烧鸡?”
“是啊……”郑贺不解,不就是一只烧鸡吗?还没滋没味的。
“这……这是给老爷的爱犬连悟准备的啊……”
“莲雾?”郑贺纳闷,沈澜管一条狗叫莲雾?一点都不威风,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威风凛凛的狗,怕是只哈巴狗吧。郑贺又联想到沈澜一脸怜爱的抚摸小狗,倒也和谐,只是……
郑贺指着一大桌子rou食,“它吃得了这么多吗?”
“这些刚好,是连悟寻常的饭量。”厨子回到。
郑贺更迷惑了也开始好去,这么多不会把那哈巴狗撑死?“我随你一同去吧,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老爷有养狗呢……”
郑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