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澜从疲惫中醒来,浑身酸软。他奋力睁开双眼,呆呆地盯着头顶的床幔,漆黑的眼珠子机械地转了两转,终于聚了焦,意识却还是有些朦胧。身旁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等等!男人!”倏地,沈澜直起了身,下身一阵撕扯,痛得他一激灵,“嘶……”沈澜面容疼的有些扭曲。昨日的种种犹如走马灯一样,历历在目。沈澜立马就黑了脸,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开始抽动,后槽牙也磨都“咔咔”响。他被子一卷,旁边的赤条条的男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可是还是没有醒来,双手胡乱抹了抹自己的身体,还砸吧两下嘴,翻了个身继续睡。沈澜见罪魁祸首睡的这么香,有回想起了自己昨天的惨痛经历,气得牙痒痒,一脚把他踹下床。
睡梦中的郑贺只感觉屁股收到一记重击,然后自己的身体就腾空了,然后就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郑贺火起,“大清早的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又后知后觉,懊恼自己身为习武之人的警惕性越来越低。都怪自己最近生活太安逸了,果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连枕边人的恶意都没感觉到。之后又给自己开脱,都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吧……一定是!
沈澜的眼神冷若冰霜,“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郑贺反驳道:“我干嘛了?我那不是因为要救你么,要不是我舍身相救,你早就七窍流血嗝屁了!再说了,是谁让你跟踪我的?我还没怪你呢!要不是你,我早抓住那狗贼了!”郑贺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屁股,一手撑地,一手揉脸,毫不害羞的光膀子遛鸟。沈澜见了那因为晨勃而翘起的那物,面上一红,别过脸去。郑贺见了骄傲道:“小爷这杆宝枪不错吧?”
“哼!”沈澜耳朵红透了,“不知羞耻!”
郑贺一手指着自己朝天的鸡巴,“昨天就是这个东西搞得你欲仙欲死,缠着我不放呢……”
“啪!”一个东西砸到郑贺脸上,沈澜恼羞成怒,“不要脸!”
郑贺一抓,是昨天沈澜被撕破的衣服,嘴角一钩,站起身,晃着鸡巴走向衣柜,边走边说:“咋就不要脸了?这不食色性也吗?”郑贺翻着衣柜,转念一想,一拍脑壳,转头对沈澜挤眉弄眼道:“你该不会是个雏儿吧?昨天没咋弄你,你就射了……”他拿起一件沈澜的衣服,越说越起劲,“咱成亲这么久你都不行房,我瞧着你虽多了个逼,鸡巴也能硬啊……虽然吧,比不上小爷这杆宝枪,但尺寸也还行啊,不影响使用……”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澜一下子捕捉到了重点,成亲?
“我说你鸡巴不影响使用啊……”郑贺有些迷惑。
“上一句。”
“哦,咱成亲这么久,你都不曾行房……”郑贺眼睛瞪大,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完了!郑贺很不得打自己的嘴。他扯出一个尴尬的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手指不停敲着下巴,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蒙混过关。
沈澜一脸探究,见郑贺紧张的样子,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心中有了考量,但又打消,身形不一样……该不会是鹤儿的兄弟?“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放在那里?还有,这是我和鹤儿的房间……我们昨晚睡在这里,那鹤儿呢?”
“额……”郑贺以为沈澜已经猜到了,脑子一轴,就全部都抖出来了,反正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郑贺这样想着。
沈澜越听越不敢相信,他一直认为武侠武功只是话本里编出来的,哪想他现在就真的碰到一个行走江湖的。终于他问道:“你没框我吧?你们真的像话本上写的那样厉害吗?能飞檐走壁,上天入地?”
“没有那么夸张啦……”郑贺觉得这四舍五入就是在夸奖自己,遂捎带羞涩谦虚道:“但是我们练内家功夫的,和普通拳脚还是有很大不同……”随即就开始侃侃而谈,简直有一篓子话。
沈澜见他说的兴致勃勃,完全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你能穿上衣服再说吗?”
“啊?哦对……”郑贺将手里的衣服扔给沈澜,拿了件女装,咔咔缩骨,再套上女人的衣服,坐在凳子上就开始继续讲。
沈澜见了又惊又奇,“难道这就是缩骨功?”
对啊!”郑贺嘚瑟.
又见他穿着女装,但又没收拾,一股子男人像,还胡子拉碴的,违和的不行。嫌弃到:“你这脸跟鹤儿……”
“嗨!人皮面具呀,我都是从一个老骗子那儿学的,他就是靠这招招摇撞骗呐……”
“你会的倒挺杂……”
“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嘛……”郑贺挤挤眼睛,“这不就用上了吗?”
沈澜给他说的直来火,转移话题,“你再说说,我中的什么毒?”这也是沈澜迫切想知道的。
“哦,媚桃花!”郑贺一拍大腿,“说起这媚桃花就不得不说开创这yIn毒的毒门崔氏……”
“长话短说。”沈澜十分冷淡。
郑贺满肚子话被噎在了喉咙,“这不是太久没说话了么……你们大户人家的人都忒没劲,一个两个丫鬟小厮跟呆瓜似的,找个说话的都难……”然后就开始详细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