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声。
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
只知道浑身都被白焰那事物充了满,奸了透。
饱涨到从被肏干的地方要溢出来个什么东西的感觉。
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浑身都疲惫而酸麻得不行了,被白焰又肏上几下,心里就又满胀起来,好似再被白焰肏个几下,就要和下头一样,从心脏里头溢出温热的水来一样。
他想哭着求饶,说不要了不行了够了太过了受不了了要坏了的,却又说不出口,还舍不得说——明明受不住了——着实太多了、太久了——在白焰问他时,又舍不得停下,甚至舍不得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白焰要他承受的东西。
全是他的。
全部都是他的。
他满脑子混乱地想,在白焰的肏干下又哽咽着呻吟了一声,浑身发麻、发热、颤抖。
烫死了。
哪里哪里都、烫死了。
不只是被白焰肏干着的那里——那里自然灼热得极——身体其他的地方也火烫得很——火烫到要命。
实际上,赤月的全身都红透了。
少年眼角的酡红与泪痕彼此侵染,情迷而混乱的模样。额头、鼻翼、脸蛋,也都遍布红色的异样的性晕。滚烫的、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红晕,从少年的脖颈往下蔓延,几乎占据了少年的上半身,赤月的乳粒则是又硬又红地立着,在通红的胸膛上,也不特异独行,只是与全身的皮肤、血脉、肌肉一样,十分激动、投入,与亢奋的样子。
偶尔被肏得狠了,少年的臀峰离了被褥,便能隐约瞧见,少年的屁股尖也是通红的。
情色的、激动的、亢奋的红。
少年全身都是汗,从里到外地发着烫,红透的像是里头烧着什么,外头又点了什么一样。而少年的下体,则痉挛着从软濡的肉里头发湿,流着泪一次次欢喜地打神秘的穴道深处,哆嗦着抖出激射出温热湿润的液体,扑头盖面打在白焰肏干着少年的狰狞而敏感的龟头上。
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至。
连带尾骨至股间也是一片颤抖的温热湿汗。
湿滑的龟头被少年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激动的、情动的温热淫液,给一次又一次地润湿,使得白焰那有鹅蛋大小的狰狞粗壮的龟头,肏干起赤月来,一次较一次地轻松、得劲、畅快淋漓,动作间也越发地狠烈、专制。
许是因为说是最后一次,白焰按着少年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捏牢少年大腿内侧的肌肉,将少年的腿按低以抬高私处、便于肏干,也掰开少年的双腿,顺势间接掰开少年的私处,好叫他肏进赤月体内的狰狞龙根,能更快更直接更深重地肏干到少年的深处堆积的软肉。
少年白皙的肌肉本就因为性事变得异样红热, 被白焰用力地抓着按着的地方旁,更是一片显眼、情色的红意。而白焰下体那偌大狰狞的龟头,更是犹如台沉重的炮台,次次借着水意迅疾而沉重地肏滑进少年的最深处,狠而重地顶撞上少年体内最深处被淫水覆没的、着实不经肏的软膜,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在少年与白焰体内、脑内,炸出浓重的、淹没理智、代表欢愉的巨响。
“啪——啪——啪——”
随着一声声“啪”的淫秽而响亮的、交媾特有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一起发出的,是赤月从胸腔深处被推压着发出的、黏糊浓腻的呻吟……带着浓重哭腔。
真的要被白焰给肏透了……
一次又一次,宛如最深处的内里也被白焰那根灼热的性器渐渐撬了开,钻了入,撑了死,肏了个遍,奸淫了个通透。
一丝一毫的东西也留不下来,在激烈的性事里他整个人似被肏成摊水,说不出是被迫着还是甘愿着被扭转来扭转去地看了个透,肏了个透。
包括自己的心意也被白焰明白了个透。
还有白焰的……白焰的……
赤月满身满心都哆嗦着,阴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射过好几次精,他却全无印象,只能感觉到那物如今已经软着再无法勃起,而白焰的腹部那湿乎黏腻得厉害,全是自己的精液,而自己身体内不知哪处产生的热液,则一直哆嗦着往外淌,先前就已经过于敏感频繁了,此刻更是像坏了一样,没个停歇,偶尔白焰肏得略狠了,就又痉挛着失控地往外喷泄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接着他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下下意识抽搐弹跳的身体就会叫白焰死死按住,他的女穴全然失控地、大开大合地死命地咬起白焰的那根狰狞的灼烫孽物,这感觉本就够刺激够要人疯了,而白焰……白焰会像被死命啃咬他的湿软穴肉激起凶性来一样,发狠地肏开他痉挛着合紧的穴腔,死死凿干、奸淫,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更为执拗蛮横,生生逼迫他登上下一波更高的高潮。
少年在这一过程里,连哭叫的余裕都没有,喉间全是断续的突然被打断的浓重哽咽,泪水坏了一样地往外流淌,脑袋毫无规律地乱摇、磕撞、骤停,紧绷着重重颤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绷紧的身体又被白焰死死按着,极其用力和凶悍地肏进湿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