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湿乎低哑地说:“有胆子就……”说到这里他却突地顿了住。
白焰原先是想报复少年那种偷偷流露出的迷恋他的姿态对他的勾引,结果半路又升起了借肢体的揉捏抚弄来勾起调弄少年欲望的念头,到了这时,又觉得少年之前那副姿态胆怯又慕恋的姿态足够美味,毁之可惜。
有胆子就明着来?有胆子就主动点?
若这话真起了作用,以后瞧不见少年刚刚那种姿态,也怪可惜的。
他顿了顿,一时间竟是想不出什么话替代,只觉得少年什么样的情态都想看一遍,再看一遍,而少年无论什么样的样子,也都是好的,都是叫他喜欢的,想反复舔舐的。他低头以唇摩挲了下少年的脖颈,又低笑了声,这次是嘲笑自己,少年却是随之又哆嗦了下,叫贴着少年脖颈、深深插在少年女穴里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那种细微的哆嗦感。
他怔了怔。
那哆嗦、震颤的感觉好像也同时麻痹在了他们彼此的心脏上,电流还是震动一样的感觉,在两颗心脏里震来震去的,好像他们借此相互无言而极其贴近地交流了一番。
明明没说出来,他话说了一半后,心里所想所有的话,也像是都被赤月给理解到了。
而他此时才感觉到。
他觉着自己这种临时反悔的样子颇为难看,略略被这种情绪盖住了思绪,少年却像是不这么觉得,却也不反驳,更不说什么来打断他,只是等他说完了之后下意识看了下赤月,却发现少年一直发颤发软地站在那里,等着、听着,而此时,心动极了地,喜悦、绵软,而湿乎地看着他。
眉目皆情。
心里骤然热麻得厉害,白焰想说些什么,脑海里却没有具体的话能够说出,略顿了顿,便低头张嘴含住了少年的耳垂。
唇舌堪堪碰上赤月的耳垂,赤月便不由地颤了颤,一下轻颤后,又马上平稳了下来,只是鼻翼却仍在发抖,面部也源源不绝地发起了烫。
白焰一一看在眼底,心里被少年这幅情态撩得发热酥麻得越加厉害。强烈的满足和心动又带出新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白焰舔了几下后就转而以齿轻咬住少年的耳垂,轻轻嚼咬了几下,便又吸吮起来,一直深埋在少年女穴深处的极有存在感的硬热下体,略略晃了晃,也开始幅度轻缓地耸动了起来。
他开始动时,少年啊了下,接着就压住了声,只整个人在他的缓慢肏干下,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耳畔,细细地颤抖,全身发汗、发烫。
像是被他撩拨已久的蓄积已久的欲望开始被他粗硬龙茎的肏干给满足到了一样,下面那张嘴馋得要死,反复饥渴地咬他,又像是连这样轻缓软柔的肏干也承受不住了一样,肏一下,湿软的内壁就要颤抖着变得更湿软一点。
仿佛全身哪里都能哭出水来,没个停歇,要将他淹没,叫他干脆再也别拔出去。
他舔咬着的少年的耳垂,更是没几下就充起来,变得血红、滚烫。
简直像是他强硬点,少年就会被他肏碎掉,并且被肏碎掉了,少年也会极其欢喜的模样。
真是……
白焰叹息着,情欲尚不灼人,便有温存的念头,他一下下慢慢地耸动着、肏干着,缓慢却也次次直顶到少年最深处的肉膜上,以硬热狰狞的龙茎反复地碾磨了番,才肯罢休。这样缓慢而彻底地肏干着,呼吸似也被拉了长,他边肏着,又再黏黏糊糊地舔咬了番少年红烫的耳垂,方松了口,不再咬着少年的耳朵,脸却仍贴在少年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吻着,将少年的耳侧舔湿了透。
这么舔了、肏了一会,白焰又觉得不满足起来,一个恶意的念头从心底冒了上来、蠢蠢欲动,没一会就怂恿他的手往下探,去摸了圈少年和他结合着的、发烫得几近火烧且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之前握着赤月的手去摸,是有意思,赤月的表情、肢体的反应,也叫他反复品味后,仍觉不够……但总不如直接摸时,触感来得直接。
少年那泌着蜜湿着水的温热的软肉,此刻正带着泪勉强吃力地大张开了嘴,裹住了他红烫硬热的狰狞龙茎,又许是因为两者贴得过近,因为一个肏得过深、一个咬得过死,温热软物和红烫硬物的分界线不是那么明显,混沌着纠缠契合在了一起,像是呻吟着融合在了一起。
那触感,有意思得紧。
而堪堪摸到赤月与他结合的私处时,少年就猛然跳了跳,惊慌地想要做些什么,被他再度咬住耳朵,方死死僵住了身体没再动作,由他摸着,身体之内的东西却是叫他的动作搅得混乱到不行,咬着他硬热龙茎的穴腔肉壁,失控而全无规律的抽搐紧缩。少年两眼发湿发红发颤,全然没有一点与敌对战时的冷静谨慎,显然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遭受着很大刺激和冲击的模样。
……赤月的这副模样,叫他心里生出火烫的愉悦感。
少年的内里抽搐着咬他,外面则绷紧了身体细细颤抖。他心里实在是愉悦得极,只一边慢慢肏干着,一边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地摸完少年那处湿软泥泞,甚至将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