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赤月的呼吸停住了,白焰几乎要杀了他,他抵达极限颇久的阴道和后穴,几乎是一下就哆嗦着抽搐起来,高潮了。呼吸困难地,他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白焰,脚也用力地夹紧,很缠人很用力的那种,整个人绷紧地裹住白焰。白焰下一秒,却捏着他满是热汗的屁股,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应和着那挺身戮刺性器的动作,将他狠狠往下压。
“呜——”
白焰硬烫的性器狠狠地肏开了他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肏开他紧缩的肉口,滚烫硕大的龟头直刺到底,极残忍极用力地在他最里头打圈,用硬烫的龟头恶意地顶弄他最里头最敏感的痉挛着的软肉,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剧烈到要死,白焰的唇这时黏糊地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他听见白焰在他耳边情热而潮湿地仿佛谋杀一样地重复:“喜欢你,赤月……”
赤月没回话,他简直受不了了,大脑轰鸣,他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一样地胡乱哭泣,胡乱摇头,泪水四溢。他想出声叫白焰别这样,被叫他的名字,别肏,别说喜欢他,却喘不过气,出不了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因为最中间被肏干的地方,一点力都没有,夹都夹不拢膝盖。他脚趾受不了地用力蜷缩,全身坏了一样地发烫,被肏干的地方几乎被烧死,过了会,他混沌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样——摇头、求饶、哭泣——根本不可能对这时候的白焰有用,哆嗦着想站起来逃走。
他刚刚略略支起身体,白焰就压着他的身体往下按,体内那两根狰狞白焰的性器同时用力往上挺,狠狠顶进来,肏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凶悍的要谋杀他的命的凶器,将他重新奸到了底。
赤月高仰起头,抓着白焰的胳膊,像喘不过气、被什么东西很密实地包裹住的模样,张大了嘴哭叫,泪水狼藉,声音都不成调,样子凄惨可怜得极,女穴里头的潮水混乱而激烈地打到白焰硬胀得厉害的阴茎上。
高潮了。
白焰硬忍住不射,他的阴茎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发着烫,在少年的高潮里迎着那激烈喷射的潮水,一下下地奸干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少年。
——他还没肏够。
——每次双龙,成完结射完精后,赤月都太疲惫了。
——还不够。
他抱着赤月,捏着,一下下用力地肏,嘴里咬着赤月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但这喜欢更像是种专门针对少年的利器,赤月在他的肏干下呜咽着,胡乱挣扎着,摇头,狼狈地哭,像是想要他别说,想要自己听不见,肉道在剧烈的刺激下绞缩紧了,想拒绝被奸干,下一秒又被他残忍地肏开,肏进最里头,直顶着那软肉残忍戳弄、用力研磨,少年便像最里头的什么被他夺去了一样,腰肢发僵,失神地大哭。奸干到后来,高潮到后来,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只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眼神失焦、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肏干上下耸动,肉穴里的水歇了劲,温热肉道不再痉挛,软乎顺服地包裹着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水。
极其狼狈,又敞开的样子。
他又极深入、沉缓地肏过几下,才松缓了劲,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重新地牢牢地插到底,手反复顺着少年满是热汗的背脊,喘息着,忍耐着,重新抱牢少年。
赤月这下明显放松下来,在他怀里略动了动,便实实在在地靠在他身上,让他搂实,他低了头,看见赤月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眼睛和脸颊是混乱的泪痕,眼角红的,朝着他,长长地呼了口气。
柔软的情绪一下覆盖上心脏,他顺少年泌满热汗的背,埋头蹭过去,叫:“赤月……”
“嗯……”赤月靠在白焰肩上,应着。
白焰接着又叫他的名字。
赤月没再回。他靠在白焰身上,长长地呼吸了会儿,伸出手,闭着眼摸索到白焰的脑袋上,揉。
白焰也随之安静下来了,赤月靠在白焰怀里,慢吞吞地揉手里热乎的脑袋,狭小空间里是两个人缓慢深长的呼吸声。
又过了会,赤月停了下来,白焰直看着赤月,感觉到闭着眼的少年仍然放在他脑袋上的手轻轻带着他,接着,像他心里隐约预感的那样,赤月闭着眼的脸挨了过来,赤月的唇贴到他的唇上。
他极近地看着少年,看着少年颤抖着扑扇的湿润睫毛,少年的眼睛明明闭着,他却也能从少年的脸上看出很多。他感觉到少年的唇瓣贴着他颤抖,而后那颤抖唇瓣里探出少年湿软的舌头,那舌头伸了进来,少年吻了他。
心脏都略略缩了起来。